牛头马面人跟虎头人含蓄了几句,牛头马面人便离去了
牛头马面人带着江风进入这座城后,只见眼前整整齐齐的排着无数队伍,正往着眼前一座庞大到无与伦比的巨型宫殿而去
远处观望,巨型宫殿的四周并列着无法估计的通天巨柱,每一根通天巨柱甘比大型位面,并列两排的通天巨柱,空出一条宽广无比的通道
巨型宫殿前方的通道上,几乎都有密密麻麻的淡蓝色光点,犹如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只有两侧和后方才有少量的光点,甚至难以看到
巨型宫殿的外墙呈现出青灰色,宫殿顶上的瓦片闷青而又冷蓝,透露着新生和冰冷的气息,整体来看分三大层,每一层的高度难以估计,而且一层比一层的高度,还要高两倍左右,这座巨型宫殿恐怕堪比一座仙界
而且还不止这一座巨型宫殿,在这座巨型宫殿的侧边,大约每隔十个仙界的距离,就会有一座这样的巨型宫殿,超远距离观望,发现像这样的一座巨型宫殿,多到看不到尽头,无边无际般的遍布整个侧边
另一边却截然不同,只有无穷无尽的房屋,有大有小均不相同,犹如一粒沙子遍布整个侧边
此刻
江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高大无比的墙,满脸诧异,不断打量着眼前的这堵墙,其实这就是那座巨型宫殿,只不过江风的视角,渺小到无法看清全貌,宛如在浩瀚无比的界海中的一粒尘埃
牛头马面人来到一根通天巨柱前,伸出自己的巨右手,放在那根刻有彼岸花图案的灰褐色通天巨柱上,默念着某种法诀
仅仅片刻,牛头马面人周围的枯土地面,突然显现出一座阵法般的光圈,焕发着红芒,当中还刻有一朵彼岸花
始料未及的一幕,让江风一脸茫然,有些诧异的询问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难道……!”
“闭嘴”还不等江风说完,牛头马面人不愉快的说道“现在在传送,不要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了,烦的要死,哼”
江风嘟着虚幻的嘴,搓着两只虚幻的石指,打趣道“我就问问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牛头马面人闻言,只是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江风
大约半刻钟左右过后,突然就一道红光冲天而起,牛头马面人和江风,顿时就消失在原地,不知所踪
龙国
那一大块玻璃种翡翠,被王家抬到30亿的价格时,在场的其余管家,纷纷犹豫了许久,相视看了几眼,便调侃道
“想不到你们王家竟然如此豪横,那这样的话,我左家就退出了,这种好东西就让给你们王家了,不用谢我,嘿嘿”
“我平家也放弃了,就让给你们王家吧,哎呀,物超所值的东西,没想到你们王家竟然如此豪横的买下来了,啧啧啧,果真是财大气粗啊”
“我胡家也放弃了,就当是给你们王家一个面子吧,不用感谢我,嘿嘿,不得不说你们王家的实力果真是强大啊
这种极品的玻璃种翡翠,价值最多不超过15亿龙国币,但没想到你们王家却直接砸出30亿龙国币,厉害厉害,我胡家甘拜下风”
“我安家同样也放弃,你们王家真是豪的有点像纨绔公子哥啊,撒钱如撒水,丝毫不在意亏多少,厉害厉害”
王家的管家,看着眼前阴阳怪气的众人,不由的咬了咬牙,暗骂道“哼,一群老东西,居然坑我们王家10多亿的龙国币,日后定然找你们算账,给我等着瞧,哼”
卖方的中年男子,听到自己的玻璃种翡翠卖到了30亿龙国币,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满脸震惊的开口道“嘶,居然抬到了30亿龙国币,这完全已经远超了原有的价值啊”
不远处观望的我见状,眉头微皱,微微惊讶的心中道“想不到这种翡翠价值如此高,当初在那颗蓝星上,听说过这种翡翠,但并没有接触过,没想到价值这么高,要是当初有这东西,都不用奋斗那么多年了”
同样站在不远处的王富华,看到自己的管家,以30亿龙国币买下了那块玻璃种翡翠时,不由得有些心痛,毕竟已经远超原有的价值了
不过后面想了想,便觉得在财富上竟然能压过其余家族,说明他王家在五大家族中是比较强的一家,想到这里就接受了这件事
此时的君少言,被五大家族的家主一番折腾后,索性摊牌的全部拒绝掉,坚定般的开口道
“各位,我先声明一下,我目前真的并不打算找女朋友或是情人,我也没那个心思顾这些东西,所以你们不要向我推荐你们的子女了,我现在并没有那个打算”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稍愣片刻,互相观望,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其中最失望的还是那些年轻女子,纷纷叹息一声,双眸中露出失落和遗憾的神情
“这……唉,不知怎么说,既然君少将不在乎这些儿女情长,那我也不好强求,我只能说非常遗憾了,不能为我的女儿王语琴找到一个好的俊才啊,唉”王家的家主,叹息的说道
“对啊,唉,看来我的女儿左思琪,此生也无望找到一个好的郎才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上天真是不公啊,唉”左家的家主,感慨道
“是啊,我的女儿胡小罗,此生唯一遇到的一个好君子,就这样不能善终了,我女儿的命真是造化弄人啊,唉”胡家的家主,唉声叹气的说道
“唉,我的女儿平雪雪,此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系的俊才,只能无奈的看着,却不能拥有,实在是太过于扎心了啊,唉”平家的家主,无奈的说道
“君已见,却无缘,世间真是天公不作美啊,为何我的女儿安小彤的命,如此的不堪呢?!”安家的家主,神情悲伤般的说道
此幕,君少言顿时就眉头一挑,满脸茫然,有些诧异的说道“额……这,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站在一旁的我,总感觉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看得我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