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被谨墨抱回了卧室。
公主抱。
众目睽睽。
美曰其名,云兮身体不舒服只能这么抱。
云兮想拒绝,可是爪子都软趴趴地,推不开。
唉……
这真的是帝王攻最虚弱的时候。
帝王攻云兮虚弱地被谨墨放到床上,给她盖好小被被,肚子里还在翻江倒海的云兮对他露出一个苍白而虚弱的笑容。
“队长不用了,我一会还要下去上厕所。”
就算卧室里有浴室洗手间,离床还有一段距离。
云兮想着,却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在被子下的手用力地拧着她的腿,很疼她的眉头却没有皱一下。
因为这种痛比起肚子的疼都不算什么了。
她能够感觉自己的身上冒虚汗,额头有些烫。
emmm该不会喝个生奶还喝到发烧吧?
她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啊,砍人都很利索生病基本不存在。
可是那时候是有人伺候她吃喝,她哪儿都挺好,胃却脆弱的不行,她不把自己当大小姐实际上她还是个大少爷。
云兮的唇色渐渐苍白,眼神迷离像是蒙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
谨墨看到云兮脆弱的模样,心都像是被人捏住,抬起手轻抚着云兮的脸庞,他都有了云兮的小脸消瘦的错觉。
心疼死。
谨墨轻轻将云兮的短发撩好,低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心疼和温柔别样磁性,可是说出来的话——
“要不要给你拿个尿盆?”
云兮:……
……
尿……尿盆……?
把朕的夜壶拿来……
云兮浑身僵硬,接着赶忙拒绝。
“不……朕不要!”
不要夜壶,更不要尿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坚定地拒绝。
“你敢给朕拿夜壶,朕就……!”
“陛下就要如何?”
低沉撩人的声音响在耳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诱.惑的气息洒进云兮敏.感的耳中。
“陛下想要臣如何?”
要命的撩人。
云兮迷迷糊糊间大总攻之魂又开始熊熊燃烧,谨墨的话给她带来了一连串的联想,她有点虚弱的声音在这间温度慢慢上升的卧室中弥散。
“你来侍寝,来给朕暖床!”
“遵旨。”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起袭击云兮越发不甚清晰的脑袋,谨墨一只手探着她的额头,确实热,发烧了。
可是明明知道这小妖孽是最脆弱的时候,他在心疼之余,却更升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想欺负他。
谨墨压住云兮的身子,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拂过云兮带着淡淡绯红的脸。
明明不是因为羞涩而绯红,却仍旧是该死的诱人。
云兮觉得她的嘴里进了一条很热的蛇,耳旁柔顺的发丝被轻抚,那条蛇勾着她的舌……
奶……
不怕生病么?
云兮迷迷糊糊之间还不忘这个问题,待身上的男人直起身子,她的体温已经越来越高,高的她眼神迷离看起柔弱而诱人。
栗色的短发黏在额际,自带眼线的双眸微微眯起长睫轻颤眼中满是水色,看人时不自觉带了些魅意。
她本来就是邪魅,现在邪气没了整个人酥酥软软,只剩下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