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涵一离开,姜梨就把她碰过的东西收进空间,放新的东西在架子上。
这几天林涵来了多少次,她就换了多少次,权当是以后的实验药品不够了,再拿出来使用。
林涵离开超市并没有走得多远,只是站在在门口不远处的墙角看着顾宴他们两个,不过水在别的屋子,不对门,所以她没看到姜梨后面的换水操作。
顾宴敏锐的感觉到,有一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示意姜梨看过去,
姜梨用眼角余光看下,哎呀,这孩子还不死心啊。
“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自虐倾向,这么热的天。
趴在一个墙角打量我们,墙不热呀?她身上不烫吗?
哪怕穿着隔热服,也不是那么完完全全的隔热吧?”姜梨忍不住问顾宴。
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林涵的,如果她不是做这些不正当的东西的话。她想自己还是挺佩服林涵的,这个女人挺有毅力。
“别多想,以后她就会离我们远远的,有结果之前,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顾宴也低声回复道。
两人持续等了一个星期,结果都没有出来,到医院去找医生,说东西太少。
白色的是让人上瘾的粉末,液体没有研究出来多少东西,需要更多的液体样本。
顾宴嘱咐姜梨一定要注意个人安全,不然就辞职回家,这个他再想办法。
姜梨发现林涵最近表现的更谨慎了,这是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了?工作也不怼自己了,就是当个陌生戒备的人了。
每次她只要一靠近那个工作抽屉,林涵就会盯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就知道姜梨下一步要做什么似的。
......
“怎么了?”一大早就看到姜梨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眼神却不知道盯着哪里。
“今天我休息,我想开车出去散散心,最近有点太闷了。”今天轮到姜梨休息,她不想一个人看店了。
姜梨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准,下班后这两天林涵也没有再去超市,一切有些违和。
哎呀,真的太伤脑子了,事情没有进展,姜梨已经觉得自己cpU不够用了,
“可是我要上班,没有休息,不能陪你去散散心了,对不起,丫头。”顾宴歉疚的看着姜梨,真诚的道歉。
“那我自己去吧,不要接触林涵,黄浩。行吗?”要提前说好,万一顾宴不知道自己今天不去上班,再去找自己,被害了就难受了。
“好~
你开着房车出去,累了就休息,要是距离远,不想回来,跟我说,我去接你。”顾宴边穿衣服边说。
回头看到姜梨点头,顾宴先拍拍她的头,亲吻一下嘴角,就去上班了。
姜梨在顾宴离开后,开着车到处晃荡,好久没收集物资了,有些手痒,可是现在哪里还有东西收啊?
突然,姜梨嘴角带笑,开出京市,在边缘地带找到枫林别墅区。
山上总共也就二十二十多个别墅,姜梨一个别墅一个别墅的搜。
枫林别墅跟别的有些不一样,它这个别墅间隔比较远,地下的话各个别墅主人可以有开采的权利。
那么姜梨想下面肯定会有一些藏着的好东西,比如古董字画、精美瓷器、珍珠玛瑙、名贵物件,不计其数的东西等。
可现实却给却给她一个打击,前面都没有动静,连去了四个别墅,敲敲打打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地下室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姜梨可怜巴巴的收了几个边角料。
像铁煤气灶上的罩子、门口门把手金属啥的、那豪华吊灯都带走的,其他的毛笔都没有。
活动一上午了,累的不行,不想动,姜梨进房车简单吃了点饭,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午觉。
下午两点后才开始接着往下收,根据前面的经验,后面也没有啥好东西。
所以姜梨也都是直接卸门把手,拿钥匙,还有那个墙上好看的装饰画。
其他的姜梨也不浪费时间了,加速清理,还有两个别墅没有收拾的时候,远远跟来一辆熟悉的车。
顾宴下班带着张杰和王欣怡来找姜梨,四人野餐后露宿玩闹,天黑才收起来。
休息玩闹够了,顾宴开车,三人在后面打三人麻将,回去的路上几人玩嗨了,没听到其他声音。
顾宴突然停下,把张杰快要胡的牌推倒了,气呼呼的去找顾宴理论去。
“你看。”张杰还没说什么呢,顾宴就指给他看。
前面隐隐约约,有火光闪耀。
张杰下车推门进去,快速跑上前去,只见郊区别墅大门敞开,光影明灭。
有十七八个人或坐或站,他们的目光无一例外紧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
地上昏迷的人穿着迷彩服,好像是个军人。
姜梨定睛打量,感觉他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识,像是廖队长。
第一次遇到的带队人,跟自己换过东西,还让自己带粮食回来的好人么……
只是,现在看着他伤得不轻,衣服染着血迹,尤其是大腿处的扎带血红一片。
没错,他还在流血,脸色惨白得厉害。
显然,围在他们身边的人意识到了,个个神情复杂而挣扎,不知道要不要放弃。
天灾一年多了,他们早就没有了药品。有个小兵眼里含着泪花。
手抖着上前,把木仓抵在廖队长的太阳穴,别开头扣下扳机。
缺一声闷响,忘记开保险了。
“我来。”身上背着长木仓的队友推开那个小兵。
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男人从口袋掏出生锈的刀子,“快点的,我们还能喝血吃肉。”
这个时候姜梨才看到当初那么多人,现在连这一个小别墅都没填满。
楼上、屋子里加一起也就400多人了。
“可是,叔叔是军人,一直保护我们的,你不能这么做。”小朋友看不下去了,小孩面露惧色,支吾道。
男人笑,露出满口黄牙,“小朋友,你饿吗?”
小孩缩了缩脖子,往人堆里躲不敢再说话。
队友还没扣下的扳机,这次却利索的打开,直接对着男人开响。
灯光明明灭灭晃动起来,照在男人的脸上,额头中央圆圆的窟窿显得比恶魔还狰狞。
王欣怡冲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不愧是当兵的,这种作乱的人死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