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俯身看着,渐渐的就凑得近了,白妖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奇奇怪怪的,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身旁这个人用神念死死锁定了一般。
怎么说呢,感觉他好像,不太高兴。
她眨了眨眼,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直起身子,就想去动动这个棺木了。
“你做什么?”他声音低低的。
白妖妖轻声解释,“这里不是写着这宫殿是真龙老祖所造吗?我想着,我想看看这个冥帝究竟长什么模样,或许能触发些什么也不一定。”
她还不确定自己究竟和真龙老祖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若她真的是真龙老祖的转世之身,亦或者真龙老祖的元神被寄养在她体内的等等情况,那么,她看到了她的真龙战神,应该会触发回忆的吧。
就像,看到白疾时那样。
“触发些什么?”墨泽的脸更加黑了,“你想触发些什么?”
他逼近了她,她退了半步,他越凑越近,她身子不断后退,脚抵上了石墩,退无可退,差点往后摔了去。
他接住了她,他的俊脸越发近了。“你说说看,这个冥帝长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想触发些什么?”
“我……”白妖妖莫名心虚了,可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心虚?
她起身逼近了他,“我就想触发下记忆怎么了?!”
“触发记忆?哼。”墨泽显得脸色更黑了,“那什么记忆,有必要想起来吗?”
他们两人互不相让,鼻尖贴上了鼻尖。
下一瞬,白妖妖又突然觉得是不是太近了些,她一时惶恐极了,马上后退,可他托着她的手哪里允许,下一刻,他直接啃上了她的唇。
刚才的记忆里,那个司南,啃的就是这里吧。
我去,他占过她一次大的便宜,那是她的问题,迷迷糊糊地就放弃抵抗了。现在,他占便宜还占上瘾了,还带着情绪的这么粗暴地占她的便宜吃她的豆腐?
她的小拳头用力打起他的胸膛来,他看了看她揍他的小拳头,这情绪居然奇奇怪怪的就这么被安抚了下来。
若是白妖妖知道打他可以安抚他,她估计是要十分的囧的。
无极台阶上,韶枫咬牙切齿地遥遥看着上端,这两人,先他一步上去就算了,还有时间卿卿我我?是不是太看不起他了!
他一生气,用力抬了一步。轰,整个人几乎被完全压趴下!
呜呜呜,太欺负人了!
他放松了许多,没有一开始时生气的粗暴,他轻轻的,缓缓的,小心让她舒服,让她再一次迷迷糊糊的接受她。
她没有力气了,她真的再一次放弃抵抗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他那张脸上的黑沉就这么轰然消散。
他将她搂紧,更是深深浅浅地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她才被他放了开来,她满脸红晕,嘴唇也明显肿了。
她十分窘迫,转过了身不去看他。她并不是这么容易屈服,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但她的确……好像……很容易就就范了。
真的……很丢人。
墨泽又声音很轻的问了句,“你现在还要去看这冥帝的模样吗?”
白妖妖吞了口口水,她猛地摇头,红着脸低下了头,“不……不想看了。”
墨泽却直接上步上前了一步,“那我们打开棺木看看。”
白妖妖立马回头,她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她说要看,他很生气,她说不看了,他反而要去看?
男人这么难懂的吗?
“你要看?”白妖妖奇怪的问。
“看,为什么不看?”墨泽咬牙切齿。他好歹也要知道是谁……哼,那个在他之前的男人是谁!
就在墨泽的手碰到了棺盖,即将要推开的时候,整个古墓,突然颤动了。
古墓动荡,动静很大,整个古墓摇摇晃晃。
白妖妖站立不稳,她扶上了一旁的石柱。
墨泽收回了手,他闪身到了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抱进了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白妖妖问。
墨泽也有些不解地猜测道,“或许,是真龙老祖设下了什么禁制,不允许人打开棺木?”
韶枫在下面大声喊着,“啊啊啊,老子要被你们两个害死了,老子要被害死了!!!”
他在无极台机之上,正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
墨泽的眼睛眯了眯,接着,他的脸色更黑了。
她不让人打开,那他就非要打开!!
他将白妖妖搂得更紧了几分,白妖妖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他抱紧她纵身一跃,跃到棺木旁,接着,他用力一拍!!!
棺木盖被打开了一半了!
这时,极远的远方,古墓另一侧深处,一阵金光骤然激射而出。
一道低昂地声音响彻整个古墓,“谁敢惊扰吾主!!”
白妖妖惊了,她害怕了,“我们快点离开吧。”
然而,墨泽却顿住了。
白妖妖见他不动,她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只见,这什劳子牛逼得不得了的天级乌木里的战神身躯被完好无损的保存了下来。
只见这里面的人,恬睡的他,面目轮廓,眼窝深邃,鼻挺而直。浓密乌黑眉,有致浅深的唇……
这……
白妖妖看了看身边的墨泽,又看了看他。
像,像极了,不论是那张脸,还是整个身形,虽不是一模一样,但也七八分像了。
墨泽的脑子如同遭到电击一般,突然出现了在龙窟之时,白妖妖曾经说过的话。
【你和他很像,但我分得清你们二人。】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当他进入龙窟之时,她看到他,便想起了她的战神。
所以,她戏弄他,捉弄他,让他以为自己是她的奴,却又给他锻造了一身修炼根基。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此刻的墨泽心中似乎有什么信念在发生崩塌,即便他知道他和她的感情真实无虚假,但,被替代的开始,仍让他心中一片疼痛。
他在她眼里,是替代品吗?!
她所喜欢,怀恋的那个男人,是司南?
他拳头握得老紧了,心中愤恨着。此刻他心里的不甘,居然和陶青有几分像。
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了一万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