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排风一路追随黑影而去,刘皓南则跟在她身后紧随。
杨排风追至一条巷子内,见那黑影窜入了一家酒吧后门,她立刻跟了进去。
刘皓南担心她的安危,也跟着进去了。
来到酒吧内部,里面正在狂欢,众人都在肆意享受舞蹈带来的快乐。
那黑影窜进了舞池,与狂欢的人聚在了一起,觥筹交错,灯光炫彩,片刻后,杨排风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了。
她只能气愤地站在舞池外干瞪眼,“可恶!居然被他逃了!”
刘皓南急忙来到她身边,大声问道:“排风!到底怎么了?!你在追谁?!”
杨排风也大声回他:“我们出去再说!”
“好!”
二人随后出了酒吧。
来到酒吧外的巷子里,刘皓南又重新问道:“排风,刚刚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到谁了?”
杨排风愣愣地看了眼刚刚的酒吧,然后迅速扑进刘皓南的怀里,哭着说道:“皓南,我好像看到我爸了!”
刘皓南惊讶万分,“什么?你爸?刚刚那个戴帽子和口罩的人就是你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肯定?”
杨排风带着哽咽的声音在他怀里回道:“我当然认得出他!他是我爸,我们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他的身形外貌,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不会有错的!”
刘皓南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既然他已经出现了,那他肯定还会再来看你的,你们父女情深,你能够感应到他,他肯定也是舍不得丢下你不管的。”
杨排风在他怀中点头“嗯”道,然后抬头擦了擦眼泪,“你说得没错,我爸肯定还会回来找我的,我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存在。”
“嗯,那你不要再伤心了,我们先回去吧?”
“嗯。”
杨排风跟着刘皓南一起回了杨家。
杨宗保和穆桂英举行完婚礼就开车去度蜜月了,家里就剩下折赛花和杨延琪了。
两人见刘皓南拥着两眼红肿的杨排风回来,杨延琪还以为刘皓南把杨排风怎么着了!
杨延琪想到自己之前和蒋天明做出的荒唐事,再看到杨排风那委屈样,便以为刘皓南欺负了杨排风,气得上前就骂刘皓南,“刘皓南,你把排风怎么了?她为什么哭了?你不会是把她……”
杨排风闻言,羞赧地急着解释:“大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刚参加完二哥的婚礼,能发生什么事?”
杨延琪好奇地问她:“那是怎么回事?”
折赛花也心急地询问,“是啊,排风,你们刚刚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杨排风心里想了想,她爸出现得这么神秘,又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能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下落。那她还是先不要把看到她爸的事告诉他们两人更好,省得她妈担心,大姐是个急性子,肯定守不住秘密,她还是不要和他们说好了。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单独一个人出来卖花,觉得她很可怜,就想到自己的身世,所以忍不住哭了出来。”
杨延琪觉得她也情感太丰富了,就卖个花,也能这么感同身受,“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谅是这个啊!现在的小孩都很独立的,自己出来卖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也是太容易感动了!”
折赛花听杨排风说只是触景伤情,倒也不再替她担心了,不过听她说想起自己的身世,猜想她应该是想起她爸了。
于是,她安慰杨排风,“小妹啊,别太难过了。你爸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释怀了,别太折磨你自己了,知道吗?”
杨排风为免她担心,便点头回道:“嗯,知道了,妈。那我先回房了。”
“好,去吧,去休息一下。”
“好。”
随后,刘皓南扶着杨排风回了房间,折赛花在后面拉着刘皓南说:“皓南,排风虽然表面上乐观开朗,但是她心里还是藏着事的,你要多开导开导她。”
刘皓南慎重的答道:“伯母,你放心,我会开导排风的。”
折赛花这才安心的点头离开了。
刘皓南陪杨排风回到房间,两人坐在床边,他出声安慰道:“排风,别伤心了,你爸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
杨排风也有这种感觉,她爸一直都在她身边看着她,只是因为带罪在身,和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他才不能和她相见。
“我知道,我一直都相信他还活着,而且就在附近看着,我能感觉得到。”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杨排风闻言抬眼看向他,眼中尽是感动,“皓南,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不会离开我?”
刘皓南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回道:“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杨排风感动的扑到刘皓南的怀里,感受他带给她的安定和温暖。
“谢谢你,皓南!”
“傻瓜,谢什么?身为你的男友,我当然得照顾好你了。”
“嗯。”
就在这时,刘皓南的手机响了,他松开杨排风,拿起手机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蒋世勋的声音,“皓南啊,晚上有时间吗?陪我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吧?是一个各界精英人士的商讨会。”
刘皓南回道:“好的,蒋先生。”
“那好,时间地址等下我给你发过去,你记得准时来。”
“好。”
刘皓南挂了电话,嘴角不禁浮现一抹冷笑,想来待会儿蒋中正可能也会去那个宴会,那他就可以继续查询他父母的死因了。
刘皓南对杨排风说道:“排风,待会儿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就不能陪你了,明天我再来找你。”
杨排风点头同意,“好。”
刘皓南临走时又不舍地在她额头轻柔一吻,想让她心情好点,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随后,刘皓南就急匆匆地下了楼,开车回家换衣服,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