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钟家也敢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
叶尘道。
“你是何人,强行出头,莫要引火烧身。”
叶尘正要开口,唐赤拦住了他。
“怎么,堂堂钟家连接受挑战的信心都没有吗,这说出去未免太丢人了吧。”
唐赤道。
“哼!传令钟炎他们,我要让这个小王八蛋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久后,钟家有实力的小辈全部被叫了过来。
“我也不欺负你,钟谷子,你去迎战。”
钟谷子面带挑衅走到阿狗面前:“阿狗?准备受死吧。”
阿狗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吹火掌…额…”
钟谷子的话还未说完,阿狗便已经单手出拳将他的胸口洞穿。
钟谷子当即倒地,死不瞑目。
族长夫人的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我小看你了,不过也就到此为止吧。”
“钟天赐,去取下他的狗命!”
“是,母亲大人!”
钟天赐正是族长夫人的儿子,当今钟家年轻一代的领头羊,钟家少主。
“你就是我那个废物弟弟?能死在我的手下也是你的荣幸。”
阿狗依旧面无表情。
“去死吧。”
钟天赐出手就是杀招,不打算给阿狗一点活路。
但是阿狗比他更狠更快,有着混沌功法的加持,阿狗的每一下攻击都有着远超平常元婴修士的威力。
阿狗看似平凡的出手都蕴含着功法的无上伟力。
钟天赐脸色巨变,他刚才为了一击必杀已经使出了自己的最强招式。
但是他的最强招式竟然只抗衡了片刻便被击溃,随后阿狗便长驱直入,转瞬便来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直到这时阿狗才暴露自己的修为,元婴后期!
而对面的钟天赐也不过是元婴中期而已!
阿狗不仅功法遥遥领先,就连修为也比他要强,钟天赐根本毫无胜算。
族长夫人整个心沉了下去,他修行资质不是低下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修为?!
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住手!”
虽然钟天赐是钟家的少主,但是阿狗没有因此就想要放过他。
“钟意,够了吧……”
一道叹息传来,随后钟家族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钟家族长看起来就和叶尘差不多的年龄,但是他的头上有着叶尘没有的白发。
“钟意,当年是我不对,但是刚才你已经杀了钟谷子,现在气应该也已经消了。”
“你毕竟是我钟家人,天赐是钟家少主,你难道要将钟家推向深渊吗?”
久居高位的钟家族长说话带着威严,他的话听着不像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
“钟意,回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家。”
阿狗眉眼低垂,若有所思。
他本是公子出身,但是因为没有修行资质,受到了驱逐。
他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得到父亲的承认,然后重回家族。
唐赤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他的观念也因此改变。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跟在唐赤身边,至于什么钟家,他不屑一顾。
钟家是死是活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早就已经不是钟家人了。
阿狗缓缓抬起头,随后一击洞穿钟天赐丹田。
钟家族长想要出手,但是叶尘把他牢牢的控制住在了原地,他连动一下都不能做到。
钟家全体上下眼睁睁的看着少主被废掉修为。
“不!天赐!”
族长夫人怒吼道。
她宛若疯魔,想要出手击杀阿狗。
但是有着叶尘在场,她怎么可能得手。
钟家族长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大的气息,他再无之前的威严了,今天搞不好钟家就会在他手中断绝。
他颤声道:“大人,敢问钟家如何得罪你了?”
叶尘道:“你没有得罪我,我只是陪师兄回来一趟而已。”
“师兄?”
“钟意,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我们便走吧。”
唐赤道。
听到唐赤叫自己钟意,阿狗浑身一颤。
“是,师尊。”
钟家族长连忙道:
“大人莅临钟家,我钟家蓬荜生辉。”
“若大人不嫌弃,我钟家为大人设下接风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唐赤摆摆手:“我看不上,叶尘,走吧。”
叶尘脚底剑气纵横,下一刻,唐赤等人蹭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钟家族长全身都被汗水大打湿,刚才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钟天赐废了也就废了吧,钟家算是保住了。
他一把将族长夫人扇倒在地:“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钟家人,你从哪来的就回哪里去。”
他后悔不已,要是钟意现在还是钟家人,他不敢想象钟家将会迎来多大的富贵。
可是这都被眼前的女人毁掉了!
当初要不是她在一边怂恿,他也不会同意将钟翼赶出钟家。
…………
“师尊,我感觉要突破了。”
飞着飞着,叶尘道。
叶尘已经卡在大乘巅峰数十年了,当唐赤给予他功法之后,他境界松动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师弟,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啊。”
钟意只知道叶尘很强,但是不知道他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
“大乘。”
钟意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叶尘很强,但是没想到叶尘这么强。
至于师尊的修为他就不想问了,之前他说自己是出窍修为显然是在骗他。
连叶尘都有大乘修为,师尊就更不用说了。
“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钟意道。
“师兄你不用着急,跟着师尊,你达到我这个境界也只是迟早的事。”
在八极世界中,凡仙就已经是极限了。
而仅次于凡仙的渡劫在这里也是凤毛麟角,所以叶尘突破必然会引起极大的声势。
“叶尘,你在这里是否有好友?”
叶尘正在被仙庭通缉,而突破渡劫声势浩大,仙庭必然有所感应。
所以他突破之时必然会受到仙庭之人的围杀。
而唐赤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打算出手,所以便只能找叶尘的好友相助了。
“我有几个好友,但是我现在并不知道他们在何方。”
“最关键的是,我无法确认他们是否会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