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锦书不在这里,但他们依然可以一起分享这份美食。
一定要多带点回去给徐锦书和舅舅尝尝。
“那我就不客气了!”徐锦初笑着说道。
“放心吧,”萧逸咽下嘴里的食物,“阿行最不缺这些东西。”更何况是你徐锦初开口的,那就更不缺了。
酒足饭饱后,雷群拿来几套钓鱼装备。
四人坐在轮船底层的甲板上,就开始了夜晚的海钓。
他们一边享受着海风拂面的清凉,一边等待着鱼儿上钩的那一刻。
“这还是我第一次钓鱼呢!”徐锦初拿起钓竿,学着秦知意的模样轻轻地将鱼饵投入海中。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与海洋融为一体。
秦知意高兴的说着,“我也是第一次!”
徐锦初疑惑,她记得秦知意之前分明钓过,“你之前不是钓过鱼吗?”
之前秦知意还和她分享了在国外的生活,里面就有钓鱼这个事情。
“哈哈,那是在湖里,在海上还是第一次!这不一样的。”秦知意没想到徐锦初还记得这么清楚,解释着。
萧逸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他熟练地操作着钓竿,不时地将一条条鱼儿收入囊中。
“哇,知意你真厉害!”萧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夸。
“你太夸张了吧!”
“没有,真心的。”萧逸真诚的说道,转而看向一旁的楚景行,“阿行,你怎么不钓?”
楚景行可是海钓高手。
楚景行摇了摇头,径直坐在徐锦初身边,“看着就行。”
萧逸点点头,他懂,美人在身侧,哪有闲情逸致钓鱼呢!
徐锦初悄悄的看了楚景行一眼,接着缩着头,默默钓着鱼。
不久,徐锦初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拉扯力。
“知意,知意,我感觉我要上鱼了!”徐锦初兴奋的说道。
她立刻提起钓竿,只见一条银白色的小鱼跃出水面,挣扎着试图逃脱。
“上来了!”
秦知意投去羡慕的眼神,“哇!阿初你真行,这么快就上货了。”
这坐下还没五分钟呢!
肯定是新手保护期!
“嘿嘿嘿......”
徐锦初兴奋地将鱼放入渔网中,这是她今晚的第一笔收获。
楚景行宠溺的看着徐锦初,伸手拨弄了一下她鬓角的碎发。
他好温柔啊......
萧逸一脸看戏的看样子看着两个人,时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只有他知道其实他是羡慕的,他也想这样对秦知意。
秦知意挑眉,好像在她没看到的地方,发生了很多事。
“阿初,是不是快喝上你们的喜酒了?”秦知意调皮的问道。
徐锦初羞红了脸,“八字还没一撇呢,别瞎说。”
知意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呢,怎么就大大咧咧的问出来了。
这样搞得她多尴尬啊!
她一会儿得和知意好好说道说道。
楚景行自信说道:“会尽快。”
萧逸调侃道,“呦,你们确定关系了?”
楚景行:“快了。”
快了那就是还没有。
萧逸鄙夷的看着楚景行,还没有还这么自信。
“咳,咳,咳......”
“冻着了?”楚景行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徐锦初身上。
秦知意继续拆台,“她那是心虚!哈哈哈哈......”
徐锦初哀怨的看了秦知意一眼。
一段突兀的铃声响起。
是萧逸的手机。
“是我爸。”萧逸举着手机说道,“喂,老头子?什么事?”
萧逸诧异,这么晚了,该不会家里有什么事吧,不然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萧国威:“你在哪?”
“我在F市啊!”萧逸如实回答。
萧国威有些生气,怒道,“不是在A市监工吗?怎么跑到F市了?!”
萧逸看了一下楚景行,“阿行,你帮我钓一会儿。”
楚景行点头,接手了萧逸的鱼竿。
估计是因为薛家的事。
萧逸就走开了,声音越传越小,“老头,还不允许我劳逸结合?”
徐锦初皱着眉头,关切地问道:“知意,你和萧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觉得两个人之间也怪怪的。
秦知意显得有些不耐烦,她皱着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烦恼:“能有什么事?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秦知意想起萧逸说的话,就咬牙切齿。
徐锦初不解地追问:“怎么会这样?你能具体说说吗?”
秦知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萧逸就是个的登徒子。”
徐锦初听到这个评价,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啊?”
怎么和楚景行说的不一样。
楚景行也诧异,萧逸不应该是这样的。
秦知意继续说道:“他好轻浮,特别像个色狼。”
徐锦初看着秦知意愤怒的表情,试图劝解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许可以好好沟通一下。”
“没有,不需要,你知道的,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秦知意耸了耸肩,收起鱼钩,继续抛饵料。
徐锦初表示理解,没再说什么。
这时,萧逸挂断电话,走了回来。
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阿行,那个该死的薛家找到我爸当说客,问你能不能网开一面。”
楚景行微微抬眸,“你怎么说?”
萧逸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确定该怎么做。他说道:“我说我问问吧。”
他知道薛清官和他的父亲交情很深,甚至已经给他的父亲打电话了。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应下呢?而且,薛清官似乎还给他的父亲许了几个好处。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原因,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给他打电话呢?
秦知意放下手中的杆子,挪动椅子,坐到了徐锦初的身边。
“你看?”萧逸搓了搓手,显得有些不安。
尽管他很讨厌薛莱,但是他的父亲都已经开口了。
楚景行淡淡地开口说道:“跟萧叔说,接下来不针对了。”
要他放过薛家是不可能的,不给萧国威面子也是不可能的。
先前的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后面的事情他不插手,但是得罪了他,该付出的代价必须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