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老祖傲然道:“画画得很好,但并不等于符制得也好。制符是我们符师的事情,你个小屁孩,炼炼丹还行,制符就别想了!”
姬巨晓白了他一眼,笑道:“姆老,按照你的意思是,炼丹就不如制符喽!”
“当然!”姆老祖点了点头。
姬巨晓还没开口说话,魏老祖就跳起来,怒吼道:“老姆,你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凭什么我们炼丹的就不如你们制符的?难道是老子的丹药不香?就好像你没吃过一样?”
“这……”姆老祖哑口无言。
完了,自己只是想和这小屁孩吹吹牛,可没想到被误导了,竟然把几百年的老兄弟给得罪了。
然而,话己被自己说死了,想改口也改不了,何况,当着那小屁孩改口,多丢脸啊,不如死扛到底,大不了背后再给老兄弟道歉就是了。
可是,姬巨晓却并不想让他轻松过关,在一旁拱火道:“就是嘛!制符有什么?不就是写写画画的吗?有手就会,炼丹就不一样了,炼丹才是真正的技术活,没有那个天赋真的不能干。”
“就是,炼丹才是真正的技术活,没有天赋真的干不了。”魏老祖得意的看向姆老祖。
这下姆老祖不干了,他气愤的从储物袋里拿了一张符箓出来:“你不是炼了一个月的丹,才成为一阶炼丹师吗?这是一张一阶符篆,你若在一个月内能学会,我就承认制符比炼丹容易。”
“一阶符篆!这就是一阶符篆?”姬巨晓接过符篆,仔细的看了起来。要说符篆这还是第二次接触呢!第一次是凤溪那丫头,给了他一叠四阶符篆,可是他一直收在储物袋里,没舍得用。
姆老祖白了他一眼,笑道:“不错,这是一阶的爆炎符,你应该没见过吧!”
“额!还真没有见过。”姬巨晓倒也不恼,笑嘻嘻的回答。
“你有自己的符笔吗?那个东西可要自己准备的,还从没有哪个制符师会借用别人的符笔!”姆老祖傲然道。
“有,有一只,你若不说,我倒差一点忘了。”姬巨晓说完,就把玲珑塔四层过关时给的奖励拿了出来。
“下品灵器!你的符笔居然是下品灵器。”姆老祖震惊了,这个小崽子从哪儿搞来的符笔,还没开始学,居然就拥有下品灵气的符笔,现在学制符的起步都有这么高了吗?
“下品灵器的符笔很难得吗?”姬巨晓看向姆老祖,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姆老祖点头道:“嗯,当年我晋阶到四品制符师,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得到了炼制符笔的材料,请老姜给我炼制了一支下品灵器的符笔,为此还兴奋了好几个月呢!”
“别扯远了,别扯远了!”一旁,魏老祖提醒道:“少主,制符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像我们炼丹,比较简单,只要一张空白符纸,一支符笔,再加上等阶高的妖兽血就可以了!”
“符笔有了!妖兽血?巧了,我也有了!姆老,给我几张空白的符纸呗!”姬巨晓说罢,从储物袋中拿了一个玉瓶出来。
“哼,我倒要看你能制出什么玩意!”姆老祖一下子从储物袋中拿了一百多张空白符纸,递给姬巨晓。
“老姆,制符的时候要注意什么呢?”姬巨晓倒也不矫情,这东西他是第一次做,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虚心的请教,没有一丝的难为情。
姆老祖笑道:“制符的时候要摒气凝神,将灵气均匀地注入到每一条线条里面,这样成功的机会也会高一些。不过一张符篆的好坏,与符笔等阶,妖血等阶,符纸等阶,以及制符师体内真气等阶,神识强弱,制符水平都有关系,任何一项都会影响到制符成功的关键。”
“嗯!”姬巨晓听见,拿起符笔在嘴角用口水润了润笔尖,然后沾了一点妖兽血,屏气凝神,体内北冥真气注入符笔中,然后按照爆炎符的样子,一笔一画的临摹了起来。
“看样子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姜老祖笑了笑,看向姆老祖:“老姆,少主这一把能成吗?”
“能成?你在想屁吃啊!”姆老祖不屑一顾:“我也算是制符的天才了,足足学了十多天的理论知识, 然后又浪费了一百多张,最后才摸到一点点诀窍。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月吧,才勉强算是一阶符师。”
魏老祖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那是你废呀!少主何许人也,小小年纪,已是三阶炼丹师,然后又炼化了玲珑塔,要知道这可是连化神期的都不能炼化的仙器。”
“炼丹,炼化仙器,这些与制符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就不要瞎搅蛮缠了。”姆老祖冷笑道。
“咳,咳,你们两个多少说一句,先看看少主制符的结果再说吧!”嫦老祖见这俩人又和两只斗鸡一样,似乎要吵架了,于是马上制止。
很快,姬巨晓就临摹完了,然后把两张符篆拿起来,对比了一下。或许是绘画功底更加厉害一点,姬巨晓感觉自己画的线条居然比姆老祖那一张更匀称一点。
于是,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兴奋的问道:“姆老,请帮我检查一下,看成功了没有!”
“这个我会!”魏老祖一把夺了过去,然后运转体内真气,慢慢的注入符篆之中。
猛然间,符篆上的符文上光华闪耀,流光溢彩。
“成功了!哈,哈,少主仅仅用了一张符纸就成功了!”魏老祖看向姆老祖,那神情简直比自己成功炼出第一炉丹药还要得意。
姆老祖也懵了,看向姬巨晓的眼神也变了,这小子莫非以前制过符不成?怎么可能,第一次制符就成功了,这完全没道理啊!
同样一脸懵逼的,还有嫦老祖和姜老祖,他们虽然不是制符师,但如果制符是这么容易的话,修仙界就不会这么缺符篆了。
“难道少主真是天才符师,能够无师自通!”包括姆老祖在内,四位老祖心里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