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跑到了交易中心,交易中心四周的玻璃都震碎了,好在是水泥和钢结构,并没有引起着火,
我和罗朝言拖着官二代,来到地下室门口,需要密码,不过大门上都是砸过的痕迹,并没有对大门造成伤害。
“醒醒,密码是什么?”我使劲摇着官二代,官二代迷糊的说了一串数字,
“咔哒”门开了,我们刚走进去,这时突然冲出两个人,奔着大门就冲进来,
罗朝言眼疾手快,大门堪堪卡住,有一个小缝隙,
“让我们进去,”那个女孩大声叫喊,
旁边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小点声,你是想把那些活死人都吸引过来吗?”那人气急败坏的说着,
听了那女孩的声音,有点耳熟,随即想到原来是是抢羊肉的父女俩,俩人脸熏得确黑,一时竟没认出来。
官二代虚弱的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主人都发话了,我俩也就没再说什么,
随即关死大门,这个大门,进来需要密码,出去也需要密码。
我看了熟悉的四周,两天前我和斐逸然还在这里吃饭聊天,接了第一个吻,这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我走到办公桌前,上面还放着吃饭剩下的包装袋,就好像那人刚刚还在这里停留,
我悲从中来,默默的走到角落里,抱着肩膀将自己蜷缩起来。唯有这样,似乎才能找到一丝温暖。
那俩人左看看,右看看,随即一屁股坐地上,哎呦哎呦的呻吟,
罗朝言朝那个官二代走去,将他拖到卧室里,从背包里拿出急救包,给他消毒包扎,都是一些皮外伤,还给他喂了一些水,那人接着昏睡过去,
我理解罗朝言的做法,毕竟救了她一命。
看到罗朝言手里的药品和水,父女俩眼露贪婪,
“哎,你们的药也给我们用点,我们也受伤了,”那女孩恬不知耻的张嘴就来,
罗朝言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理都不理她。
“哼,等我表哥醒来,看他怎么收拾你。”那女孩继续说道。
我俩依旧不发表任何回应。
休息一会儿,罗朝言从背包里拿出单兵口粮,递给我一块压缩饼干和果干,半瓶水。
“司白,吃点东西吧,一天滴水未进了。”罗朝言坐在我旁边,
“老罗,你说他还活着吗?”我低头问她,更像是自言自语。
“司白……”罗朝言搂住我的肩膀,无声的回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喝点水吧,”罗朝言往我嘴边递水,我摇了摇头,
“她不喝我喝,”那女孩扑过来就抢罗朝言手里的水瓶,
罗朝言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是一脚,踹在那个女孩的肚子上,
“哎呦,疼死我了”,那女孩开始嚎陶大哭。
吵的我俩头疼死了,
“闭嘴,再哭我毙了你,”我受到刺激,打开手上的枪栓,顶着她的头,眼里充斥着血丝,
她看到我癫狂的眼神,本来张嘴大嚎的她,突然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停止了哭嚎。
罗朝言按住我持枪的手,看着我摇了摇头,这封闭的空间里开枪,不是闹着玩儿的。
卧室里传来一阵阵咳嗽声,罗朝言放开我,走进去查看,
“谢谢你,官二代沙哑虚弱的声音响起。
“不用谢我,一命还一命,咱俩两不相欠。”随即给他留了半瓶水和口粮,
官二代看着手里熟悉的单兵口粮,眼里闪过一丝精芒。
这可是他和父亲辛辛苦苦囤积起来的物资。
还有她们两人使用的武器。
官二代,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和巧克力,喝了一点水,就继续躺下休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恢复体力,其它的以后再说。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父女俩饿的实在受不了了,祈求司白给点吃的,
我被他们烦的实在受不了,扔给他们一盒口粮和半瓶水,这才消停下来。
“咳咳”咳嗽声从那女孩父亲嘴里传出,
我朝他看过去,
“没事没事,就是吃的太急,呛着了。”那父亲,心虚的说道。
那人吃了两口就不再动弹,闭目养神似的靠着墙壁,
我和罗朝言走进另一个卧室,将门关住,罗朝言放哨,我进入空间。
我一进入空间,家人就将我围住,“司司啊,我姑娘受苦了”,妈妈一把抱住我,
我终于卸下伪装,抱着妈妈痛哭。
“姐,然哥那么厉害,他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司涛眼睛红红的,还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嗯,吉人自有天相。”
大嫂给我们做了热腾腾的海鲜粥和葱花饼,小凉菜,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晚饭。
看着家人关切的眼神,我吃了半碗粥。
饭后我去看望大姐,大姐已经退了烧,只是还没有清醒。
退烧就是好事。大姐脸上蔓延的黑色血管并没有消退。
大家轮流值班照顾大姐。
空间里的田地和家畜被他们照顾的很好,物资摆放的整整齐齐,
空间时间永久使用,再也不必为了节省时间,让爸爸妈妈待在外面了。
等找到斐逸然,我们就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生活。
我出了空间,给罗朝言带了一份海鲜粥,热乎乎的粥进到肚子里,罗朝言脸色也红润起来。
“司白,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太过巧合突然了吗??”罗朝言喝完粥,精神也放松下来。
我抬头看向罗朝言:“怎么说?”
“之前还好好的,自从然哥回来以后,咱们去农贸市场,碰见王哥,你换潜艇,接着你俩去海边收集物资,被困在这里,紧接着就出现丧尸,然哥去解决雇佣兵,然哥受伤失踪。”
“你仔细想想看,从我们来找司涛,背后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着事情朝前发展。”罗朝言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
突然细思极恐的感觉遍布全身。
当初是为什么来南城?最终决定是因为雇佣兵绑架了家人,他们绑架的理由是什么?
来到南城,王哥的出现,雇佣兵的出现过于巧合,
我们有空间加持,还从乌县到南城走了半个月之久,可王哥先我们一步到达南城,
那批药到底是谁要的?
以斐逸然的身手,不可能会轻易受伤,
这一切的一切,王哥在中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他到底是谁?
今天爆炸着火,我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我咯噔一下想起,今天早上他用望远镜观察我们的情况,我单纯的以为王哥是在关心我们。
他一直围绕在我们身边,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越想疑点越多,越想越乱,
我双手插进头发里,揪着头顶的头发,
“司司,别揪了,在揪就秃头了,”耳边响起斐逸然调侃的声音,
我急忙抬头寻找,
罗朝言看着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司白,休息一会吧,睡一觉。”罗朝言坐在椅子上说道,
我合衣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