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把李安娜死死的护在身后,摆出了战斗的姿势,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梁柏林。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赶紧放我们走,不然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你是说傅景琛么?呵呵,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顾得上你?”
“你在胡说什么?傅景琛他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怎么?你还不知道?傅景琛被我老婆催眠锁了记忆,还顺便被注射了药物,他最多还有一年可活。”
梁柏林满脸自信,似乎对自己的做的事情很自豪,说着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你觉的他现在很健康是么?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了!那些药物让他自己的身体意识和自己的器官打架,和自己的大脑自然反应打架。”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他拼命把我推开……”
阮娇娇的心揪了起来,她不敢想象现在的傅景琛被折磨的该有多难受……可是即便是这样, 他在自己面前还是装作一切都好的样子……
傅景琛你好傻,你真的好傻……
阮娇娇强压下想哭的冲动,抬起头直视着梁柏林,继续问道。
\"他这个样子,还有没有办法救?“
“当然有,我们研制药物自然也有抑制的方法,但是傅景琛永远都不会得到救治的”
“为什么?傅知远到底想做什么?傅景琛是他唯一的儿子,难道他想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死?”
梁柏林的表情突然变的讥讽起来,他不屑的瞥了阮娇娇一眼,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愚蠢。
“你为什么会以为傅知远真的就只有傅景琛一个儿子?况且,你以为傅知远从底层爬到这个位置,他会有正常人的思维?”
“傅知远……他有别的儿子?这怎么可能?雪禾没有弟弟!”
“好了,别再问了,我不想再废话了,今天把你俩解决了就完事了。”
说完梁柏林懒洋洋的从身后拿出一盒白色药盒,慢慢朝阮娇娇走去。
阮娇娇护着安娜慢慢向后退,安娜一直紧紧抓住阮娇娇的手,不住的摇头。
她已经被这种东西折磨了三年了,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看到就怕的要死,安娜对梁柏林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最终安娜的后背靠在了墙角,她和阮娇娇已经退无可退了,而梁柏林还在继续往前走,安娜绝望了。
“娇娇,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对不对……”
“别说这种话,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阮娇娇的语气很坚定,莫名的给了安娜信心,她的情绪稍稍安定下来停止了絮叨。
梁柏林走到离阮娇娇一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从口袋里熟练的掏出一次性针管,迅速的把药盒打开把里面的水剂抽到针管里。
“这些可是好东西,我改造了分子结构,你用了以后减肥更快皮肤更好。”
你眼睛瞎?阮娇娇需要这种玩意?她全身上下都刚刚好,连化妆都多余。
傅景琛说过,如果阮娇娇脸上的五官随便动哪个,那么她的气质就变了,这股仙气就没了。
梁柏林兴奋的开始哼起歌,他把水剂药盒扔在一边,举着针管就要扯阮娇娇的胳膊,阮娇娇迅速躲开闪到一边。
梁柏林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阮娇娇伸手这么利落,但是很快他就变得更加开心起来。
“你会功夫?真好,我还没试过在你这种小辣椒的身上尝试做实验,效果一定更鲜明。”
阮娇娇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根针管,随时准备去抢过来扔掉,脚也不着痕迹的把白色药盒踢到一边。
梁柏林突然朝阮娇娇扑去,手里的针管竟然想往阮娇娇的脖子上扎,他真的是疯了!
阮娇娇吓得一身冷汗,她堪堪躲开跑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那个针头几乎都要扎到她的皮肤上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转了半天,梁柏林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一把把针管扔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徒手去抓阮娇娇。
阮娇娇知道这样 耗下去对她没好处,于是心一横直接和梁柏林打在一起,她毕竟是女孩体力有限,加上刚才扶李安娜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不一会的功夫阮娇娇就落了下风,她咬着牙躲避着梁柏林的进攻,四肢疼的都快要断了。
”安娜,快跑!快!”
“不……娇娇,我不能丢下你!我……”
“快跑!去御景国际找傅景琛!快!”
阮娇娇几乎是大吼着,她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寻常,这个梁柏林似乎一点也不知着急,像是在玩猫捉老鼠游戏。
他就是想把阮娇娇的体力耗光,而且一点不担心心她和安娜逃走。
那,是不是这里还会有他们的人来?
阮娇娇越想越害怕,她突然拼命推开梁柏林,拿起窗边的凳子照着梁柏林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咚!”梁柏林应声倒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见机会-来个了,阮娇娇迅速捡起那个针管,照着梁柏林的胳膊扎了下去。
“嘶!呃……”梁柏林痛苦的呻吟一声放弃了抵抗,软软的趴在地上。
阮娇娇扔掉针管赶紧去拉李安娜,这时的李安娜还没回过神来,直到阮娇娇抓住她的手。
“走!快,这里可能还会有人来,到时候就逃不掉了!”
“哦,好。”
安娜恍惚着站起身,机械似的跟着阮娇娇开始往外跑,却由于身体太虚脱几次都摔在地上。
这时趴在地上的梁柏林呵呵的笑了起来,他得意的说道。
“我说了你们出不去的,李安娜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而且,其他人应该也到了。”
“其他人,你说的是谁?”
“你不会以为傅知远手里只有我一个人吧?说你聪明,有时候又挺笨的。”
阮娇娇无暇理会梁柏林话里的嘲讽,干脆一用力把安娜背在了身上。
“走!抓紧我的脖子!”
“娇娇,你为什么还要管我?呜呜呜……我这么蠢的人怎么值得你这样?”
“你是我的朋友啊,我从小到大就只有你一个朋友,怎么能不管?”
所以,这么好的朋友在身边,为什么会轻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