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之后她又开始捣鼓起了黄瓜,这玩意的制作过程就略微复杂了一点。
首先就是洗干净,然后就是下锅煮脱青,然后捞起来之后放到冷水中。
拿个小竹签给它做针灸,两端刺个对穿,然后身上扎三四个孔,等全都弄好之后就拿东西把黄瓜都给装起来。
然后放到大石头底下压着,第二天就放到水里煮,重复昨天的动作。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三次之后就可以把煮完的黄瓜拿去和盐搅拌均匀,然后连盐水带黄瓜一起放到罐子里密封保存。
这个不需要等,立马就能吃。
直接吃,或者切成小段加上酱油送粥都是很好吃的。
咸咸的,脆脆的。
除了以上的这些咸菜她还做了咸肉,就是腊肉。
把肉洗干净直接用盐和大料腌制,挂到太阳下风干就行。
她选的就是不知道该咋吃的狍子,全都给切成两三斤一块的肉腌制了起来。
做腌肉的时候她又想到了腊肉,但是吧她没有肠衣,之前的下水早让她炖汤、煮粥和卤上了。
忙碌完这个假期也过去了,曾娴又将迎来自己每天早起的生活。
初六一早曾娴就起床收拾好自己到了办公室,互相拜完年之后就嗑着瓜子聊着过年的趣事以及回老家听到的八卦。
谁谁谁和那谁干了啥,谁谁谁又和谁吵架了,谁谁谁脚踏两只船,曾娴听得两只眼睛都是发亮的。
她这一周一直都自己一个人在家属实是有些无聊了,当然他们的八卦也是很精彩的。
尤其是那个谁和哥哥搞在了一起却嫁给了弟弟的,婚后生了两个儿子。一直到前段时间被人发现这才知道,而这两个孩子谁也不知道是谁的。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曾娴都在复盘,理人物关系和时间线。
正入神的时候就被坐在一起吃饭的黄小婷碰了一下,曾娴迷茫的看了过去。
咋了?
黄小婷有些不好意思的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
“我谈恋爱了。”
what?啥时候的事?她咋不知道?
她的震惊和疑问都写在了脸上,黄小婷就把自己过年时候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不是过年和爸妈回了趟老家吗?
我大伯娘给我介绍了一个隔壁公社的后生,那人也是在县城上班的,就在纺织厂的宣传科。
我们两个见了一面感觉不错,之后我们回来县城之后也约了几次。
他对我很体贴,人高高帅帅的,很温柔,我们两个就正式的交往了。”
曾娴在一旁静静地听,对此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主要是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人说再多也没有用,再加上陷入爱情的女人啊,那是说啥也听不进去了。
所以她只说了句,“你觉得好就行,而且对你好才是重点。”
找对象嘛,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品质。
“恩,我妈也是这样说的。
我跟你说啊,我妈之前找人打听他的情况的时候可多人说他的坏话了。
一开始我是不太情愿去相看的,但是都答应了就只好去走个过场。
结果证明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