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厨房她也打算洗漱睡觉去了,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上个厕所。
不然她会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正当她解决完了生理需求打算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听到了门外有嘈杂的声响传来,精神力一看当即就精神了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到水井旁把手洗干净,然后兜里揣着一把瓜子就锁上门出去了。
出门就往声音的来源处,八卦的中心走了过去。
要问她为什么那么激动?
那当然是那个掉水坑里头的梁洁被人给送了回来,大家伙看到有个人被用担架抬回来就纷纷出门看热闹来了。
林婶也不例外,曾娴看到她就连忙朝着她走了过去。
一把把手里头的南瓜子塞到了她的手里,自己又从兜里掏出一把边嗑边问。
“婶儿,这是咋地了?”
林婶拿到瓜子道了声谢,然后就凑到了曾娴的耳边悄声道。
“婶儿也不知道,一出来就看到那郑家媳妇被人给抬回来了,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啥事,给弄成了这模样。”
说着她不由得露出了怜悯的神情,曾娴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郑家的大门口站了三个人,躺着一个人。
站着的是把人抬回来的两男的和郑家的老婆子,躺着的自然就是梁洁。
曾娴站的位置还算靠前,踮起脚来能清楚的看到那边的场景。
梁洁头发凌乱,衣服鞋子也弄得脏兮兮的,沾满了泥巴。
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的安静在那躺着,哦,不,晕着。
而她的婆婆正堵着大门,跟那两个送她回来的男人理论。
emmm,或许是撒泼比较贴切。
只见她站在台阶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两个好心人嘴里吧嗒吧嗒的输出。
郑老婆子因为两次找茬曾娴都没有成功不说,还一次比一次损失大。
第一次借东西不成反倒是自己摔掉了牙齿,第二次想进去顺点东西都还没进去呢她儿子就喜提了一副银手镯以及包吃包住牢房半月游,第三次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媳上门被打的嗷嗷叫但是却没有一点伤痕,要不是看着她喊得那么凄厉她老婆子都觉得梁洁在装。
就感觉得罪了曾娴那个死妮子就会倒大霉。
而这种种的异常让她直接就往玄学方面想去了,不然的话没办法解释这些异常。
所以她就打听了一下附近的神婆、道士什么的。
只可惜自从建国之后国家就开始打击封建迷信,那些人早早的就躲了起来。
直到今天她才好不容易找到那么一个据说以前很有名气的一个神婆,找过的都说好所以她寻思着也找了过去。
这好不容易的在那拿到了符箓回家还没来得及歇口气这大门就被砰砰敲响。
走了一天身心俱疲回到家没看到儿媳,家里冷锅冷灶的心里那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敲门吵得她脑袋嗡嗡的,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儿媳妇不知死活的被抬着送回来。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情况一看就不妙,于是乎她就开始先声夺人,先发制人嘴里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