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娴就着瓜吃完了早饭,把碗洗了就抓了把瓜子凑了过去。
三人一天就在家说说话,做做针线活,因为外边天冷,再加上没什么要买的也就不出门了。
就这么在家待了两天,第三天假期要到了的蔡槐花一早就起来要去坐车回省城。
曾娴也跟着起了早,然后把自己给准备的药酒,自己做的肉干,果干,还装了一些面粉让她带回家。
蔡槐花看到这么多的东西连连摆手,“面粉留着,我带药酒和果干回去就行。”
这白面可是难得的好东西,这一袋子看着就有个十几斤,她想留着给曾娴和肚子里的孩子吃。
曾娴直接给装了回去,“阿姨,我家有亲戚,要弄点白面简单,这个你就拿回去吃吧。”
“不用,不用,家里都有。”
“家里有就家里有,我们给的归我们给的。”
你来我往的推诿扯皮了一番,最终曾娴凭借着肚子里的孩子略胜一筹。
因为蔡槐花看她大着肚子也不敢动作太大的推来推去,于是只好收下了。
郭绍毅在一边看完全过程之后只觉得真厉害,这场景跟过年收红包差不多了。
一个不要,一个硬给。
不过也就是短暂的惊讶惊讶,惊讶完就带着蔡槐花去了车站。
于是曾娴的养胎生活就这么的恢复了平静,每天吃吃喝喝睡睡的。
不过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半个月后家里的气氛就开始逐渐紧张了起来。
每天出去上班郭绍毅都要看了又看曾娴,因为医生说可能就这几天生了。
他们都怕在上班的时候发动,来不及帮忙。
下了班之后也是马上就走,回家就找曾娴问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为此秦峥也不出门了,他就在家里守着,要是有个什么不对的他就出门帮忙找人过来帮忙。
对此曾娴觉得自己没什么感觉,到时间了就生呗,还能离咋滴?
她依旧是该干嘛就干嘛,一点都不紧张。
不过她要是没一天几次的扒拉待产包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一点都不紧张那是假的,她这也是第一次当妈啊,也不知道生孩子好不好生,疼痛程度会不会很难忍。
念叨了几天,在三天后的中午曾娴睡觉的时候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尿床了,她瞬间清醒。
发现是羊水破了之后她连忙张开嘴巴朝外边喊,“钟婶,钟婶?”
这咋羊水就破了?
客厅里听到动静的钟婶听到喊声就连忙往屋子里跑,边跑边喊。
“怎么了?”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曾娴这么着急的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了,又或者是出了什么事。
曾娴听到问话就回应道,“我羊水破了,应该是要生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先穿好衣服,等会盖好被子,我用班车拉你去医院。”
“肚子有垂坠感,但不强烈。”
“好,我们不急昂,深呼吸,吸气,呼气,放松。”
曾娴闻言刚刚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心也稳定了一点,边照着做边往身上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