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今天一天没有回秦淮茹家,她不知道这个事情该怎么办?想让许大茂想个办法,毕竟自己和秦淮茹是亲戚,得罪她不太合适。
对于这个事情,许大茂早就给她想好应对的主意了,而且这个主意还能撇开他俩的责任。
说着他就让秦京茹坐在自己的旁边,一只手还顺势的搭在了秦京茹的肩膀上。
他靠近秦京茹的耳旁说着自己的主意,听的秦京茹连连点头。
许大茂搂着秦京茹得意道:“行吧?”
“行,我听你的。”秦京茹笑着点头道,说着她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放进了嘴里。
许大茂笑着对她说:“多吃点。”
院子里这边,易中海吃完饭叫上院里的年轻人,一起出去寻找秦京茹。
王平安也在队伍里,他跟着傻柱两人一起走出了巷口。他知道秦京茹肯定让许大茂带走了,但是事不关己就没有说出来,就打算随便应付一下就回去。
两个人就在街上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秦京茹,倒是先找到了坐在路边的秦淮茹。
看到面带微笑的秦淮茹,傻柱和王平安以为她已经找到了秦京茹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就道:“秦姐,怎么样?找到你妹妹了没?”
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找是找到了,不过没有见到人,给我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虽然秦淮茹和傻柱都不相信秦京茹是碰到一个熟人家里有事就提前回去了,但是只要人找到就行了。
说着两人就带着王平安回到院子里,这时候院里找人的年轻人都回来,秦淮茹就解释说她妹妹回家了,然后众人就各回各家了。
秦淮茹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就对着自己的婆婆贾张氏道:“妈,京茹今天事不对呀。你看,她不是上茅房了吗?后来人就没影了?”
贾张氏捶着自己的老寒腿,道:“对啊!有什么事啊?”
秦淮茹又道:“可是这事跟三大爷有什么关系啊?我找了半天,一大爷让院里人帮忙找,三大爷是怎么拿到这封信的?他拿到为啥不提前拿出来呢?”
贾张氏可不管秦淮茹的疑问,对于秦京茹回去也好,还能省自己家几天粮食呢。这年头,自己家吃的都不够吃,再来个大姑娘,那不是更不够吃了嘛。
所以,她斜着眼瞥了一眼秦淮茹道:“你管她做什么,回去了也好。还能省几顿粮食呢。”
秦淮茹见自己的婆婆不想和自己讨论这些,也就带着自己的疑问躺在了床上。
转眼,冬去春来,傻柱刚准备下班就接到了食堂主任的通知,让他去办公室接电话。
听到电话里厂长的声音,傻柱听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喜欢打听事的食堂主任,就一直追问傻柱是谁给他打的电话?傻柱不想让主任知道厂长找自己的事情,就给主任编了个瞎话:“头儿!”
说着用手指了指上面。
食堂主任可不会被傻柱的话糊弄住就问:“头儿找你什么事?”
傻柱见他依旧不依不饶的,就一脸不耐烦道:“想我了呗,还能是什么事。怎么着啊,你一个食堂主任管多宽哪,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
食堂主任见傻柱一脸不耐,就道:“这不是头儿找你嘛,我不是担心有什么事吗?”
“我说的是我的头儿,我老婆冉秋叶你知道吗?懂不懂!”傻柱道。
食堂主任见傻柱说的是他媳妇,就打趣道:“行啊,找到对象了。”
傻柱笑着说了:“那是!”说着拿起桌上的饭盒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食堂主任看着傻柱这个样子,对着他的背影,暗骂道:“小子狂吧。早晚有一天我收拾你。”
傻柱离开了食堂将自己的饭盒递给了保卫科的王抗战,让他带回去给自己妹妹和媳妇,然后坐上厂长的车就离开了。
许大茂收到了厂长的通知,他早早就来到了一户大户人家门口,朝着里面张望。他知道能住在这房子里的人肯定非富即贵。所以,心里一阵羡慕。
这时,来了一辆大pG吉普,许大茂忙上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里面的是傻柱,就把车门一甩,掉转头就走了。
准备下车的傻柱看见一脸便秘的许大茂,就道:“哪儿都碰见你!冤家路窄。”
说着他也下了车。
轧钢厂的厂长把傻柱和许大茂这对冤家叫到这里,分别给两人安排了工作。
许大茂负责放电影,在大领导看电影的时间里,傻柱则负责把饭给大领导做好。
厂长还特别交代他们俩,在这里不要多说话,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说话间,大领导的秘书走了过来。厂长分别把傻柱和许大茂介绍给了陈秘书,他们俩剩下工作就由他来安排了。
安顿好以后,厂长就一个人走进了大领导的家里。
陈秘书看着剩下的两人,指着傻柱道:“你先去厨房。”
然后又指了指许大茂:“你把放映机放下。等会儿在会客厅里放。”
许大茂忙低头哈腰地道:“放心,陈秘书,影片我都弄好了,保证领导满意。”
陈秘书看着许大茂,不苟言笑的道:“不用你带的片子,我这儿有片子,你只管放映就行了。”
许大茂见陈秘书说有片子就忙道:“行,陈秘书。”
他又看了眼陈秘书,笑着打问道:“陈秘书,跟您打听一下?这什么领导?”
傻柱则闭着眼睛,听着许大茂把厂长刚才的话都忘在了耳后,不由摇了摇头。
陈秘书看着许大茂打问领导就忙出言呵斥道:“不该问的,你别问。”
许大茂忙赔着礼,道:“行,没问题。”说完他就忙着搬自己的放映设备去了。
傻柱和陈秘书来到领导厨房,看到满桌子的鸡鸭鱼肉,他就意识到这个屋子的主人,在吃饭这方面肯定是个内行。
现在时间还早,傻柱刚准备坐下抽支烟,一个女人就来到了厨房。
傻柱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还以为就是个小保姆,也就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抽着自己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