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出去做美容,出去买买买,出去打牌。
她费尽心思的嫁进豪门,为的就是享受生活,若是连出门的权利都被剥夺,那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事总归还是要从根源上解决。”
想到什么,郑萍转而建议道:“傅斯宴手里是不是有地下势力,虽然他们现在知道了我不是那丫头的亲妈,但你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刚好你生日快到了,到时候办个宴席,让沈浣带着傅斯宴一起过来,你寻机找他帮忙查查,
你这个未来岳父的面子,他总不能不给,若傅斯宴那边说不通,那你就找沈浣。”
到现在她竟然还指望着傅斯宴能帮她,沈德鸣真是想把妻子的脑子剖开看看,到底为什么能蠢到如此程度。
可即便他如今对她早已是厌烦多于喜欢,但她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生母。
沈宇又是他唯一的儿子,为了两个孩子,为了她别再到处给沈家丢人现眼,沈德鸣还是不得不管她。
而且,她的提议倒是不错,他原本也想着多跟傅斯宴走动的,生日倒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行了,你先好好养伤吧,我让人安排。”抽开被郑萍抓着的手,沈德鸣落下一句,不耐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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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宝贝?”
傅斯宴一回去,就看到小姑娘歪着小脑袋靠在沙发上,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下周三,我,我爸生日,他刚刚打电话,说让我到时带你一起过去。”
自从知道郑萍其实是插足她父母婚姻的小三,沈浣对沈家的感觉整个都变了。
尤其是对沈德鸣,一个出轨的男人,她现在连“爸”叫起来都觉着别扭。
可偏偏那份血缘又没法割舍,总不能直呼其名。
看她闷闷的,傅斯宴走上前,把人抱到怀里,“不想去?”
“确实不太想去,但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而且,怕也不能不去。”
以前沈德鸣过生日的时候,从来没办过什么宴席,今年突然要办,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那么大张旗鼓的,已经不是邀请,而是要逼着她回去了。
若是自己父亲的生日都不到场,她免不得落下不孝的骂名。
沈浣都能看明白的意图,傅斯宴自然清楚。
沈德鸣意不在沈浣,而在于他。
“确实不好躲。”傅斯宴眸光深沉,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既然这样那就去吧,有我在呢,有什么事我帮你应付。”
“可是我不想他们从你那讨便宜。”
沈浣记得,之前听文耀说过,那次男人去沈家把她从小黑屋带走,给了沈家一个地皮开发项目。
人都是贪心的,她不知沈德鸣夫妇这回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傅斯宴被她那副护食小猫的样子逗笑了,“宝贝这么护着我?这是想开始帮我管钱了?”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她哪里就想帮他管钱了,他那么多钱,她可不想管,挺累的。
至于护着他,她对她的那个家,已经没多少感情了,相比于沈德鸣夫妇,她当然要向着他。
但说护,也算不上,他哪里需要她来护。
“我就是想说,跟沈家打交道的时候,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因为我有所顾及。”
“宝贝放心,都是你的。”
这时的沈浣,还未能理解男人话中之意。
因为他说着说着就开始亲她,她只当他说的是荤话。
牙齿磨着她的耳垂,被他喷洒在脖颈间的温热气息弄的心头发痒,沈浣缩了缩身子,抬手想把他推走。
奈何非但没成,还被他环的更紧,“宝贝,你是不是做过亏心事,嗯?给你个机会,自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