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乔露面色憔悴,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颐指气使,看到乔鸢,亲和而友善的跟她打招呼。
“爷爷怎么样?”视线落向躺在床上的老人,乔鸢蹙了蹙眉问道。
“还是之前那个毛病,轻微脑血栓,医生说好好养着,目前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没事就好。”跟她这位堂姐也没什么好聊的,乔鸢淡淡应了句,走到床边坐下。
“阿鸢,从前是我不好,是我心气儿太高,总不想被比下去,可越是急着证明自己,越是做不出成绩,以至于越发心浮气躁,与你为难,
我知道错了,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你能原谅我吗?总归是一家人,爷爷定然也希望我们能和和睦睦的。”
乔露说着,主动上前,倒了杯茶向乔鸢递过去,求和意味明显。
虽然她没听到什么风声,但以她这堂姐的性子,得知自己被封杀,少不得会闹上一番。
许是闹来闹去,没闹出个结果,也只能作罢。
爷爷确实之前就有轻微脑血栓,但乔鸢知道,爷爷这次突然发病,免不了跟她们的不和有关。
看乔露一脸憔悴,语气诚恳,不想在爷爷面前吵闹争执,乔鸢顿了顿,到底还是接过那杯茶喝了下去。
见状,乔露面上露出明显的欣喜之色,顺手拿过她喝空的茶杯放到托盘。
“爷爷头前醒来的时候还念叨你来着,你好好陪爷爷说说话,我就先出去了。”
“嗯。”乔鸢点头应了声。
乔露径自端起茶具从病房离开,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意顿住,一抹精光在眸底闪过。
回傅家告状,让傅家人给她使绊子,她倒想看看,等她被玷污,傅家还会不会要她这个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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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鸢从医院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想着许是最近开机,忙活着拍摄的事儿,经常熬夜没睡好的缘故,乔鸢并没太过在意。
因为一个演员的档期有冲突,这段儿得赶着拍出来。
今天晚上还有最后一场夜戏,演员已经赶到片场,乔鸢想着再坚持一下,拍完今晚的好好休息一天。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以作缓解,乔鸢准备打车往剧组去,突然……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的将她扯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口鼻也被人捂住。
“唔!”乔鸢用力挣扎,奈何原本力气就不如男子,偏又腿脚发软使不上力。
直到被拖到无人的深巷,男子稍稍松了力道,乔鸢这才寻机对着他的手咬下去。
“嘶。”男子吃痛,大力将人甩开,乔鸢被甩的一个踉跄,后背撞到墙壁上。
眼看对方一脸猥琐的向她靠近,乔鸢顾不得身后的疼,慌乱的把身子往后缩,“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对我做什么?”
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牙印,男子活动着手腕儿迈步上前。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你说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做点儿孤男寡女该做的事。”
“不,你别过来。”
身后是墙壁,前面是猥琐男子,乔鸢无处可跑,求生的本能让她在那男子靠近时,卯足劲儿抬腿踢了出去。
“操,贱人,你他妈的竟然敢踹老子。”男子捂着胯部,龇牙咧嘴的叫骂。
没理会他的话,乔鸢趁男子吃痛,赶紧迈步逃开,可还没跑出几步,就被缓过神儿的男子扯着头发拽了回去。
“性子还挺烈,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外柔内刚烈性子的,更有征服的快感。”
“你放开我。”
乔鸢拼了命的想要反抗,可体内一波一波涌起的热意,让她浑身都变得软弱无力。
眼前的东西有些重影,乔鸢指甲用力地掐着掌心,想要借着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意识还是在那一股股狂热躁意的冲击下,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涣散。
“阿御?”
直到,“砰”的一道闷响唤回了乔鸢的些微神志,恍然间,似乎看到了丈夫熟悉的面庞。
精神松懈下来,乔鸢身子瘫软,跌进男人怀里。
“你他妈的……”
刚刚扯上女人的衣领,忽然被人砸了一拳,摸到自己鼻孔下方流淌而出的粘稠液体,男子恼怒的破口大骂。
然而,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一脚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