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更新了积分和创业资金最新数据后,又话唠了起来:[宿主,你先前上的眼药水是不是有点猛了?]
【有吗?我刚刚多心平气和哇!】
如果不是为了积分,她保准又要把邱父邱母两口子领出来念叨念叨。
[可现在闫家全家人心里都对孩子舅妈有点小疙瘩了。]
【这能怨我吗?我也不想的,谁让她先阴阳怪气我和二宝。
我这眼药水,一年到头能上的次数也不多。
她反倒是能天天上,以后他们还能不能坚定不移地站我这边,还很难说。】
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哪天她这个便宜外嫁女在娘家没有一席之位了,她也就不用再回去了。
[宿主,请注意,在孩子姥姥姥爷还有舅舅还在的情况下,不能单方面断亲!]
【行行行,我记下了。】谁让给她发工资的是原主呢,人死了还摆她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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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看完的卜婆子,气鼓鼓地提了一条一斤左右重的腱子肉又抱着两三斤一罐的甜酒就回去了。
之前她还在心里笑话闫家儿媳妇贪心不足蛇吞象,知足方能常乐。
现在轮到她自己了,还真做不来以我催眠。
她和老头子含辛茹苦把小儿子培养出来,福全让闫筱筱娘几个享了,她能甘心才怪呢。
那甜酒,闫筱筱也留了一份出来给祁景修带去县城。
剩下的就分给连大嫂,对方还推辞了一番:“景修媳妇,这东西补得很,留着给你坐月子煮鸡蛋喝正合适。”
“甜酒也是酒,我怕喝了对无恙脑子不好。”
虽然说适量喝点没事,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甜酒是熟糯米发酵的产物,直接喝那味道是甜滋滋的,但喝了后容易上头。
经加工煮过后,酒味会挥发掉一些,里头活性菌种也会被随之煮没了,那味道就有点发苦。
如果闫筱筱不奶娃,她倒想尝尝徐老太的手艺。
冬天最适合喝甜酒,喝了后不仅全身暖烘烘的,还能倒头就睡。
“煮过了就没事,大不了多掺点水。”
“大嫂,算了,我都不准备给无双他们俩吃,他们还小!”
“行吧,那我拿回去煮鸡蛋给有财喝。”
祁有财听后猛地摇头拒绝:“妈,你还是自己喝吧,我脑子本来就笨。”
他才不要笨上加笨了。
“你不吃拉倒!”那么好的东西,他还嫌弃上了。
大家坐月子都是吃这个,也没见谁家孩子脑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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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嫂前脚刚带着祁有财回去,祁铁柱后脚就送来一只老母鸡。
闫筱筱让孩子爸给对方回了几个苹果和橘子。
“筱筱,铁柱哥怎么和家里有来往?”
祁无阙:“爸爸,这事我知道…”
待他叭叭说完后,祁景修只觉得这个世界太玄幻了。
他刚感慨完,祁小舞也提了一只老母鸡还有五十个鸡蛋过来了。
这个礼,祁景修收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也没给任何回礼,只是告诉对方他明天下午回县城,如果要一起,就早点收拾好东西。
祁小舞自然是求之不得,她还可以多带点吃的,到城里少点开销。
“堂叔,我能喊上为民叔一起吗?他也回来了。”
“那你就喊上吧!”
“谢谢堂叔。”
虽然堂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工作和住的地方,她由衷感谢。
但剩下生活上的琐事,都是需要一一请教祁卫民,远亲不如近邻。
祁为民知道后,倒是欣慰不已。
祁小舞刚到县城那会,是这不懂那也不知道,让他头疼好一阵子,但有好事,还是能立马想到他。
他正想着要不要也送点东西过去给坐月子的闫筱筱当营养品时,祁青松就立马说:
“小叔,你不用送了,阿爷前几天刚让我抓了一只老母鸡送过去了。
虽然是为了骑无阙儿童自行车的,但天天骑也没意思。
等会我就给无阙兄弟说一声。”
“行,那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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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修他们仨回了县城,队里才渐渐传出祁景修已经当上县食品厂副厂长的事来。
反正不是闫筱筱母子几个往外透露的。
那不是祁小舞的家人,就是祁为民的家人传的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迟早都会知道。
天天过来照顾闫筱筱坐月子的连大嫂和她核实过后,真是羡慕她好命。
闫筱筱依旧是平常心态。
祁景修打算着年后每周回来一次,最好能歇上一晚:
比如夏天周六下午回来,周天下午再返城;冬天周天早上回来,周一上午返城。
祁无双没放寒假的晚上,都是祁无阙过去陪闫筱筱睡,因为他可以帮忙换换尿布、给祁无恙擦小屁屁、还有拍嗝等等。
在这漫长的几晚里,祁无阙每天都在掰着胖手指算着姐姐什么时候放寒假,他好解放双手。
他再也不稀罕和妈妈睡一起了。
这福气还是留给姐姐吧!
妈妈还诓他说,现在学会带娃,以后找媳妇都好找,等二十岁五六找对象时,可以大声地告诉对方自己有二十年的带娃经验。
但妈妈对姐姐就是另套说辞,比如别去立贤惠人设,可以什么都会,但别什么都往外说,别傻乎乎把全部底牌给别人看到,一定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祁无阙也不管姐姐记没记住,反正他是记住了,以后他就立穷光蛋和懒汉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