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她的父母才知道做的过了,然后消停了一段时间,没再提这些事情。
他们的年纪不小了,平时还要工作,还要照顾小孩,筋疲力尽,总有照顾不周的时候。
原主是他们的女儿,她的弟弟,照顾一下怎么了。
他们做父母的把她养这么大,也是该回报他们的时候了。
所以一段时间后,他们对原主更过分了,凡是他们儿子需要的都让原主去买。
若是没钱了,就去兼职,这么大了,不挣钱怎么能行。
原主敢反抗,他们就敢去学校找领导,去找事,让原主不好过,原主被吓的六神无主,她害怕有这么难堪的事情发生,所以只能去兼职赚钱养弟弟。
家里这么威胁她,在学校里,她也不怎么好过。
原主是一个非常心软的女孩子,每个宿舍都住着四个人,她和其中一个叫赵雯雯的女孩子成了朋友。
日常吃饭,去上课,大多时间都在一起。
也许是看出原主心软的毛病了吧,所以赵雯雯有时候忙了就会让原主带个饭,拿个快递什么的。
一开始她让原主去拿的时候,还会说好话,撒娇什么的。
但是到了后来,就不是这样了,她的语气就变成了吩咐,命令,他若是不去的话,赵雯雯还说她不识好歹,都是朋友帮个小忙怎么了。
然后还会到处说原主的坏话,说她有多么的不近人情。
除了赵雯雯这样的人之外,宿舍里还有一个有圣母心的人,慷他人之慨。
每次原主拒绝,她就会帮腔。
说什么,你们是好朋友,帮一下也不费事,只不过是走一趟,做朋友不要这么小气。
原主就这样被架起,也不知道如何反抗。
就这还不算完,赵雯雯有一个社会上混的男朋友,喝酒打架说脏话是常有的事。
她这个男朋友经常和赵雯雯打电话,原主也听到过几次。
听他那语气,说的话,一听就不是一个好人。
而且他那个男朋友也是个不安好心的,说了很多次,让赵雯雯带着他的室友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还说他那边也有朋友要介绍,说不定他的朋友还能和赵雯雯的室友成为男女朋友呢。
赵雯雯听到她男朋友说这话,也心动了,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交个男朋友也是挺好的。
但赵雯雯的男朋友是什么人,寝室里的其她三人也清楚,谁都不愿意去。
假圣母李晴晴忙找了理由拒绝了,而另外一个室友于冰,人家也有男朋友自然不可以去。
所以赵雯雯就找上了原主,让原主陪着她去和她的男朋友,还有她男朋友的兄弟吃个饭。
原主也想拒绝,但赵雯雯不给原主拒绝的机会,还有李晴晴在一旁帮腔,最终,原主还是跟着去了。
原主是小家碧玉的长相,五官长的精致,看起来非常的舒服。
这样的相貌,自然是被赵雯雯的男朋友的一个朋友给盯上了,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动手动脚的,说的话污言秽语,赵雯雯看到了也没有管,自顾自的和她的男朋友甜甜蜜蜜。
原主极力阻挡,总算没出什么事。
回去后,原主还没怪赵雯雯让她跟这样的人吃饭,她反而阴阳怪气的说原主是狐媚子,就知道勾引人。
就吃了一顿饭,原主之后就时常受到这个人的骚扰,经常来学校跑到她面前说要让她做他的女朋友。
还想败坏原主的名声,还经常在公共场合搞一些大动作。
原主被搞的心力憔悴,家里需要她兼职赚钱,在学校里,也没交一个真心的朋友,还要时常受到骚扰。
原主被这么逼的精神恍惚,有一次,在过马路时,没注意到,一下子被车撞了,当场死亡。
原主的父母知道原主死后,立马跑到了学校里来,然后找事。
他们不是为了原主的死,而是为了要到赔偿的钱。
他们每天在学校里大吵大闹,要到了不少的钱,还有那个撞到原主的司机,也赔偿了几十万。
拿着这些钱,他们立刻就签了谅解书,就这么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至于原主的葬礼,办的简简单单,之后,就把原主给忘了,他们高高兴兴的带着儿子过他们的日子。
就这样,原主过完了不顺遂的一生,二十多岁的花一样的年纪就那么结束了。
清月知道原主的一生后,一时不知道如何说。
她是个旁观者,看的很清楚,原主的父母说什么再生个孩子都是为了原主好,但说的再好听,也掩盖不了他们重男轻女的本性。
他们从没有把原主放在心上,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们的儿子。
而原主的那两个舍友就是看原主好欺负,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做的。
若是原主能强硬些,她不相信她们还能那么做。
至于原主的心愿,看来她也是醒悟了,第一份是远离她的那个家,不让他们在用亲情绑架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
第二个就是让赵雯雯,李晴晴,还有赵雯雯的男朋友,时常骚扰她的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这很合理,有仇就是要报仇。
梳理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后,木月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宿舍里都是上床下桌的形式,脱了鞋,上了床之后,木月先是擦了一遍,然后铺上褥子,还有枕头,被子什么的都放好,至于床单被罩都是用的她放在空间里的。
整理好后,她还差一样东西,那就是床帘,还需要遮光性好的。
她空间也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就挂上了。
虽然她的床一面挨着墙,但是这一面也挂上了布,四面都有,这样在里面睡觉更舒服,更有安全感。
当然下面清月也会挂上布。
她的床位,只要一打开门就会看到,若是想做些什么,都很容易看到,还是挂上一块帘子,做些私人的事情也方便,不会让其她人看到。
之后,木月又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全部收拾好后,刚坐下,宿舍的门就被推开了,又进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