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走后不久,就有一个小太监敲响了管事的门,在得到模糊的进来两个字后,小太监一进去就看见了管事蜷缩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小太监连忙把食盒放在了桌上,走到管事的面前扶起了他:“您这是怎么了?”
管事艰难的站了起来,抓着小太监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管事想说魏嬿婉,但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来。
管事张了张嘴,怎么都说不出来,这下管事才真正的被吓到了,难不成今日的魏嬿婉不是真正的魏嬿婉,是什么妖怪不成。
要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看着满身的伤,管事打了一个哆嗦,今日是他好运活了下来,若是他再找麻烦,可能就活不了了,他还不想死呢,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只能把心里想要给魏嬿婉一个教训的心思压下。
小太监疑惑,管事不是想说些什么吗,怎么不说了,脸色不断的变换,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担心害怕的。
“陈公公?陈公公?”
陈管事回过神来:“没事,我这不过是不小心摔的,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走吧。”
小太监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也没什么好处。
魏嬿婉把从管事那里得到的银子等物都收到了空间里,她打算在空间里休息两天,养养身子,再行动。
原主之前因为不停歇的干活,吃的还不好,身体已经亏损的很厉害了。
这两天魏嬿婉在空间里吃的都是空间中种的主食,蔬菜,肉也是新鲜的肉,毕竟她的空间中有一些地方的时间是不动的,是静止的,就像她在多个世界收集的珍宝,她自己画的画,当然食材也是如此,肉就是其中一样。
而且魏嬿婉还去了灵池里泡了几次澡,还用了灵药。
两天之后,她的身子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至于这两天没有去原主睡觉的地方,有没有人会发现?那自然是没有的,因为之前管事的经常让原主干活,到了晚上不让休息是常有的事,和她同住一屋的宫女自然不会多想。
而管事的在知道魏嬿婉没有去休息,在宫里不见之后,更加确定了心中的那个想法,魏嬿婉就是一个妖怪,不是正常人。
他自然不会多嘴了。
两天后,魏嬿婉从空间中出来,照常在花房里干活,但只是摸鱼罢了,她事一点儿都没有干。
终于,在摸鱼了几天后,魏嬿婉看见了皇上,然后很快控制了他,让他下旨封了她一个贵人位分,封号令。
在一开始不需要多高的位分,她只需要在海兰之上就够了,之后再慢慢的晋升。
皇上封了一个花房的宫女为贵人,在宫里还是让人很惊讶的,众嫔妃都想知道这宫女长什么样,让皇上这么喜欢。
和其她嫔妃的好奇,嫉妒不同,海兰却不知怎么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日请安的时候,春蝉扶着魏嬿婉去了长春宫请安。
春蝉是原主在四执库中时,认识的好姐妹,春蝉一直在尽她的所能帮她,在原剧情中,原主成了主子,春蝉也对魏嬿婉十分的忠心,魏嬿婉那么护着春蝉,怎么可能对她痛下杀手呢,这都是因为如懿,因为剧情杀。
想让原主死,就想先除掉她身边忠心的人。
那么这次,她就反过来,一一除掉如懿身边的人。
很快,魏嬿婉就到了长春宫,在通传之后,魏嬿婉就进去了。
其她人还没什么反应,苏绿筠就忍不住说了一句:“魏嬿婉?”
海兰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魏嬿婉看了一眼苏绿筠,嘴角不太明显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她走近了几步,给富察琅嬅行礼:“嫔妾永寿宫令贵人给皇后娘娘请安。”
富察琅嬅眼中闪过一些失落,皇上又得佳人了,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还没去多久的永琏了。
虽然心里伤心,但还是维持着皇后该有的端庄:“嗯,起来吧。”
“令贵人长的漂亮,怪不得皇上会喜欢,就连本宫见了都喜欢。”
魏嬿婉谦虚道:“多谢皇后娘娘夸奖,嫔妾愧不敢当。”
魏嬿婉本来就生的一副好容貌,在用了美颜丸之后,就更显得柔婉可人,轻抚动人,清纯靓丽。
她特意改变了一下眉眼,这下,她的眉眼跟如懿的一点都不相似了,她倒要看看如懿还怎么说,如懿不是认为原主会得宠,都是因为和她眉眼处长的相似吗,还真是够脸大的。
之后就是给皇后下跪,敬茶,魏嬿婉扔了一个幻象,她才不会给富察琅嬅下跪行礼呢。
这一套流程完了之后,魏嬿婉就坐到了属于她的位子上,正好就在海兰的前面。
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魏嬿婉,海兰咬紧了牙关,这个狐媚子,还真是没防住,竟然让她做了皇上的女人,而且位分还在她之上,这让她怎么可能不愤怒。
这时,嘉嫔金玉妍说话了:“刚才,纯妃姐姐忍不住叫了一声令贵人的名字,难不成你们以前就认识?”
众嫔妃忍不住在苏绿筠和魏嬿婉身上打量。
苏绿筠张嘴刚说了一个字:“本宫.....”
魏嬿婉立刻打断了她将要说的话,笑意盈盈的对着金玉妍说道:“当然认识,嫔妾之前是在大阿哥身边当差的,是大阿哥身边的宫女,纯妃娘娘当然是见过的。”
“说来,也是嫔妾倒霉,海常在觉得嫔妾眉眼间和进冷宫的乌拉那拉庶人眉眼间相似,就觉得嫔妾是个不安分的,说嫔妾会克到大阿哥就把嫔妾赶到花房。”
“而且花房的管事还听了海贵人的吩咐,让嫔妾有干不完的活,还经常受打骂。”
魏嬿婉撸起袖子,一些青青紫紫的伤痕暴露在众人的眼前,有旧伤,还有新伤,密密麻麻的,没有一块好肉,可见受的伤有多严重。
“嫔妾已经找过钦天监的人了,他们都说嫔妾和大阿哥一点儿都不相克。”
说着,魏嬿婉还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纯妃娘娘和海贵人容不下嫔妾,随意打发了就是,何必要找这样一个理由呢,若是传扬开来,还让嫔妾怎么活啊。”
众人听着,忍不住心生同情,这令贵人着实是倒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