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一定把图纸安全带到。”林武答应过后,就把图纸册子在自己怀里贴身放好,然后从袖口抽出一封信交到林初一手里。
“姑娘,这是钱兄托我转交的信件。”
“嗯。”林初一接过信件收好,并没有要当场打开的意思。
“姑娘,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吗?”林武问道。
“有,你那些运输车上还有空位吗?”
林武一愣,随即朝林初一点点头,“有的,不过,位置不多就是了,调整一下,应该可以空出两辆车来。”
林初一闻言满意的嗯了一声,“这就足够了,我前段日子往家里带了一头奶牛,奶牛产奶量高,为了不浪费牛奶,我就把家里多余的牛奶都做成了奶糖。”
“我算着你们过来的时间,把这段时间做出来的奶糖都放在了林宅那里存着,回头你们路过那里的时候,记得把那批奶糖带上,运到兰州之后,把奶糖交给林香香,让她安排上架售卖。”
“这算是分配给你们的额外任务,我也不能让你们白跑,这是配送费,你收好,回头对你手下那些人,也能有个交代。”
林初一说完,就往林武的怀里扔了两个大银元宝。
林武接住银元宝,低头看了银元宝一眼,不由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姑娘,这两锭银元宝加起来得有一百两了吧,不过是顺路的事情,哪儿用的了这么多银子?”
“该扣多少配送费你就扣多少,剩下的钱你就自己留着,马上天冷了,给自己多置办几身合适的行头,你可是路路通的门面,外在功夫可得做好了。”
“咱们现在也不差钱了,钱这玩意该花就花,不必太过节省,要是路路通有周转不灵的时候,就去找钱来也拿钱,不用觉得抹不开面子,对了,路路通最近生意怎么样?”
听林初一问起路路通的生意,林武的腰杆子就直起来了。
“路路通最近生意挺好的,除了和自家的几个生意达成了长期合作关系,还收回了匠心坊第一个月的月结款项,除此之外,路路通已经有了好几个出手大方的回头客,都是奔着路路通的服务来的,我打算下个月推出会员制度,将这些优质客户变成路路通的固定客户。”
“因为配送单子数量的急剧上升,店里的人手和空间都有些不太够用,我已经在培训新员工,并计划在本月月末开设路路通的第四个站点。”
“第四个站点?那现在就是已经有三家路路通了?你们这个进度可以呀。”林初一听完林武的讲述,不由感慨道。
林武笑了笑,自谦了一句:“也就还行吧。”
林初一实在看不下去林武这副表面谦虚,实则心里暗爽的做作样,便朝他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行了,该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吩咐完了,该了解的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你的队伍了,免得失踪太久,平白惹人怀疑。”
“是。”就算林初一不说,林武这会儿也得离开了,他是用解手的借口跑出来的,耽误太久的确不好。
他将银元宝揣好,朝林初一拱了拱手,然后运用步法,三两下消失在林初一的视线之内。
辣椒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路路通的经营也开始走上正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林初一这会儿心情好得很,她背着手,哼着小调,慢慢踱步回了林家院子。
进屋之后,林初一关上房门,拿出钱来也托林武带过来的回信,展开阅读。
钱来也知道林武这几天要过来找林初一,所以提前就把信写好交给林武,让他帮着带过来给林初一。
他在信里写了几家店最新的发展状况,以及接下来的发展计划。
事实上,不止是路路通发展迅猛,另外几个品牌在钱来也的把控下,发展速度同样十分惊人。
有了林初一的银钱支持,钱来也很快就打进兰州城的商圈,成为了兰州商会的新成员,能够及时掌握商圈第一手消息,并及时作出应对。
一品锅的分店也在紧锣密鼓的装修中,钱来也计划在兰州主城区比较繁华的东西南中四区各开一家分店。
月底东城区的一品锅开业,西城区和北城区的一品锅则等下月十五同时开业,等这四家店的经营情况稳定之后,他会继续展开下一步的扩张计划。
七里香和匠心坊也在扩建分店,但这两个品牌主要走的是下沉市场,钱来也将他们的分店设立在靠近兰州主城区的五个县城之内。
准备在未来半年内,在这五个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各设立一家七里香和一家匠心坊。
除此之外,钱来也还在准备开设工厂的一系列手续,目前要开的工厂有两座。
一座是食品加工厂,用来制作火锅底料,供给给一品锅的各个分店使用,以此确保一品锅每家店的火锅口味一致。
另一座是木料加工厂,将会以流水线形式制作匠心坊里的常规木制品,以此控制产品规格和产品成本。
这些都是钱来也先前计划好的,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在两座工厂顺利投入生产之后,开始完成林初一的指令,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纺织厂和造纸厂。
钱来也希望林初一可以提前将纺织厂和造纸厂需要的机器图纸给他,这样他就可以根据图纸内容,提前做出规划。
林初一的这个指令是在她回村三天后,用抽奖抽到的传讯纸鹤给钱来也送过去的。
传讯纸鹤的品级不高,能传递的信息有限,但它可以远距离传送消息,且只有指定的收信人才能看到,收信人看过消息之后,传讯纸鹤就会消失在空气中,十分方便安全。
林初一一共只给钱来也发了一次传讯纸鹤,传递的消息就是让钱来也将纺织厂和造纸厂纳入接下来的发展计划之中。
林初一之所以会跟钱来也提建设造纸厂的事情,是因为她真的受不了上厕所用叶子或者粗糙的草纸擦屁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