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雨凝研学旅行回来后就变得沉默,看到周妍曦和王司与也没有什么反应。
谢锦卿差点以为她被夺舍了。
“雨凝,你怎么了?”
谢锦卿可受不了范雨凝这无精打采的样子,找个时间她开口问。
范雨凝摇头:“没事。”
谢锦卿:“你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想办法帮你解决呢?你这样子很让人担心。”
范雨凝抬起头看着谢锦卿,她扯了扯嘴角,说:“拜托,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会想办法,”谢锦卿说,“我会尽量想办法。”
范雨凝耸耸肩,她说:“我有个手环没了,你能帮我找到吗?”
“什么时候没的?”
“研学旅行的时候。”
“啊?这怎么可能找得到?”
范雨凝微微挑眉浅笑,说:“你看吧,你没有办法。”
谢锦卿两叹了一口气,她说:“你为什么不早说,那样我还能去帮你找找看。”
范雨凝摆摆手,说:“被人捡走了,我不知道是谁。”
谢锦卿蹙眉,这段剧情到底是什么鬼,她完全应付不来。
范雨凝在综合测试后恢复如初,她正打算因为研学旅行的事情为难周妍曦,谁让周妍曦敢和王司与那么亲近。
谢锦卿再次当起小跟班,她们做了非常经典的事情,她动手把周妍曦锁在厕所里,其他人把水泼到厕所隔间里,走的时候还冷嘲热讽。
范雨凝一伙人前脚刚走,没一会章琪就进来上厕所,她听到隔间的声音,看到湿漉漉的地板,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打开隔间门,她看到落汤鸡一样的周妍曦,脸上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谢锦卿本来要和其他人一起回班级的,但是范雨凝洗手的时候手链放在洗手台忘记拿了,谢锦卿回去帮她拿。
一走进厕所,她就听到里面传来笑声,还有细微的抽泣声。
谢锦卿先把手链拿在手上,接着走进厕所一探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周妍曦跪坐在肮脏潮湿的地上,章琪等人围着她,好像在逼迫周妍曦做什么,周妍曦不愿意做,她们就用脚踢她。
“那个,”谢锦卿出声,“要上课了,你们还不回去上课吗?”
章琪一看到谢锦卿就皱起眉头,刚刚还笑嘻嘻的,这下子心情变差了。
“啊?谢锦卿,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谢锦卿皱眉:“哈?为什么不敢?”
章琪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我让你离祁溯远一点,你还敢靠近他。”
谢锦卿:“我离他远远的,我哪有靠近他。”
章琪咬咬牙,最后再放一次狠话:“反正别让我看到你和他走太近,要不然,下次坐在这里的就是你了。”
谢锦卿不免笑起来,竟然还威胁起她来了。
上课铃声响了,章琪一伙人离开,谢锦卿也跟着离开,周妍曦缓缓站起身,她用水洗手洗脸,接着走出厕所。
祁溯一走出厕所就看到浑身湿透的周妍曦,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厕所里摔了一跤变成这样的。
从这里看去,还能看到章琪几人,谢锦卿早就上楼去了。
祁溯没有多管这种闲事的喜好,他选择绕开这位湿漉漉的同学,要是被碰到,那他就要请假回家换衣服了。
可怜的周妍曦回到班级,班上的人看到她这样子都在窃窃私语,还有人发出笑声。
下节课是体育课。
谢锦卿他们班和周妍曦班是同一节体育课,她们一群人下楼的时候正好遇上从办公室请假下来的周妍曦。
她们站在周妍曦后面,范雨凝看了谢锦卿一眼,谢锦卿心领神会,她突然想起研学旅行的那一脚,这一次应该不会再失误了。
周妍曦从楼梯上滚下去,围观的人都嘻嘻哈哈,范雨凝大声对她说:“周同学,你没事吧?走楼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该不会是近视了买不起眼镜?要不要我给你买一副吧。”
周妍曦艰难地爬起身,她抿着唇攥着拳头离开这里。
“切。”
范雨凝看她离开翻了个白眼。
谢锦卿走楼梯的时候扶着扶手,她生怕遭天谴。
“真搞不懂,这么冷上什么课。”
“就是就是,冷得要命。”
“不想上课了,想回家睡觉。”
“为什么不在室内体育场上啊?”
“对啊,外面好冷。”
大家都在吐槽。
谢锦卿想到可怜的女主还浑身湿漉漉,被风一吹那不得冻死。
范雨凝经过研学旅行之后就变心狠手辣许多,虽然她不亲自动手,但是想法恶毒了许多。
“雨凝,”谢锦卿说,“你最近怎么不给王司与送节日礼物了?”
范雨凝哈出一口白气,说:“他也不一定会收,不送了。”
“这样啊。”
看样子,范雨凝要准备放手了,那这样也挺好的,大家都轻松。
目前为止,男女主的关系大部分是靠其他人的促进,如果没有外在动力,他们自己发展应该不会很快。
谢锦卿需要另想对策,周妍曦还有一个备胎董明诚,如果让董明诚去攻略周妍曦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董明诚也不是个开窍的人,他虽然对女主有好感,心思却都在学习上,是个彻头彻尾的书呆子。
谢锦卿也和他不是很熟,没有办法引导他去追求周妍曦,直接去劝导反倒是特别奇怪的一件事。
“诶,”范雨凝突然开口,“祁溯最近有找你吗?”
谢锦卿摇头:“没有,怎么了?”
范雨凝说:“没事,我以为他对你有意思呢,看来也就那样。”
谢锦卿笑笑,说:“都说了没有,是你多想了。”
范雨凝:“是我想多了。对了,寒假要不要去爬雪山。”
爬雪山,听起来不错。
“可以啊。”
“到时候叫你。”
这么说来,这个学期就快要结束了,剩下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要期末考,接着就是寒假。
谢锦卿很久没有看到谢凪岩了,看来应该只会在过新年的时候看见他。
当然,她也不想太早看见那个疯子,最好是永远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