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生理期的宁厌尽可能的心平气和与季以凉说话,最主要还是生气伤身。
虽然不知道江萱为什么要打他,但是嘛——
“谁家过日子不是打打闹闹的,又不止你一家是这样。情侣哪有隔夜仇,她要是心里没你,能打你?男人就是这样,把家照顾好,把女朋友伺候好,这一辈子不就值了,计较那么多干啥。”
宁厌磨破嘴皮子说的苦口婆心,季以凉一度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宁厌,你能出来一下吗?”
季以凉站在那,看着沙发上顾泽凯给自己叫来的几个女人,内心便愈发的烦躁,而对宁厌的思念愈发强烈,甚至是软了语气,与她好声好气。
“不能。”
宁厌直接一口回绝。
“为什么?”
季以凉攥着手机的那只手力道逐渐收紧,力气大到好似要将手里的东西给捏碎,非要固执的问个清楚。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好好跟江萱把日子过好……”
要不是清楚这姐心里还惦记着季以凉,宁厌早就把电话挂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跟那夫妻吵架自己两边劝和的和事佬似的,操碎了心。
“她打我的时候,我想的是你。”
一句话,让站在阳台晒太阳接电话的宁厌瞬间如临大敌。
她立马回头去偷看坐在沙发上的郁谨,心里祈祷他千万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就是因为她这心虚一瞥,结果被人当场抓包。
男人放下手中的事,起身朝着阳台走了过来。
而那头,季以凉还在不断催促着宁厌说话。
“宁厌,说话。”
骑虎难下的宁厌深呼吸——
“实在不行忍忍算了,谁家的媳妇都打老公,不是只有你家的打,只是他们挨打,出门不说。”
郁谨已经走了过来,不用问都知道她接的是谁的电话,就这么静静的在她旁边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这整的跟捉奸似的,宁厌无比心虚。
“宁厌,我说了,我不爱江萱。”
“我现在想清楚了,我爱的其实一直是你。”
“……”
宁厌刚要开口,猝不及防的被郁谨扯了过去,直接将人牢牢按在了自己腿上。
她口中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惊呼——
“欸!”
眼前陡然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神时,自己就这么下意识搂紧了郁谨的脖子,而某人的爪子隔着衣服贴在她腰上,另一只手甚至还直接摸到了她的大腿上面。
摸就算了,这狗东西干嘛捏她?
“别闹,打电话呢!”
宁厌瞪了他一眼,想要起来,结果被人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郁谨将下巴轻轻抵在她颈窝,然后用脸去蹭了蹭宁厌,搞的宁厌烦不胜烦,连着推了他好几遍。
“不是,你往哪捏呢!”
“宁厌,你听到没有?我说我不爱她,我心里只有你。”
郁谨不说话,干脆直接低头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宁厌疼的捂着脖子瞪了郁谨一眼。
“滚一边去,别逼我扇你!”
这句话,她没堵着麦,另一头的季以凉以为宁厌是在与自己说话。
“你就这么恨我?”
“……”
宁厌刚要开口,陡然感觉腰部一凉,她低下头去,一只不怎么安分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的下衣衣摆探了进去,从自己后腰绕到了小腹附近,轻轻摩挲着皮肤……
“嘶……你别碰那!”
她痒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根本无暇顾及季以凉那傻叉在电话那一头说些什么。
“宁厌,你现在在哪,你在做什么!?”
不难猜出她此刻是在做什么的季以凉瞬间破防。
“你说话!”
郁谨一把抢了她的手机,直接按了挂断,将手机随意丢在了沙发上。
“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宁厌一巴掌直接呼在了他脑袋上。
“我看你真是这几天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还给姐蹬鼻子上脸了!”
“打完没有?”
郁谨哑着声抬起头问宁厌,眸光也染上了几分欲色。
宁厌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他脑子打坏了。
“郁谨,你正常点!你别这样!”
她有点害怕。
郁谨没说话。
打都打了,现在他得给自己谋点福利。
“宁厌,之前都是我主动,这次不该你主动一下吗?”
他牵着宁厌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一双湿漉漉的小狗眼就这么眼巴巴看着她。
“就一次,可以吗?”
原本一肚子火的宁厌看见他这张脸,宁厌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气也消了,她甚至在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说话有点重,伤了孩子的心。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
“老婆,可以吗?”
宁厌再次心软,她自我反思,自己刚才说话好像是有点重了。
她真该死啊!
在郁谨一声声“可以吗”的攻势之下,宁厌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
“你想怎么样?”
郁谨凑在宁厌耳边,抓着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宁厌一张小脸霎时爆红。
“绝对不行!”
“你做梦去吧!”
“呸!做梦也不行!”
“……”
“真的不行吗?”
“不行。”
“那你亲我。”
“这个可以。”
话是这么说的,但到了实践时,她还是犯怵了。
主要是,她真不会啊。
怎么亲?
“你等我两分钟。”
让她先上网搜个教程去。
飞速打开搜索引擎,宁厌将自己的问题输入进去——
如何接吻?
上面跳出的答案五花八门。
最醒目的一条赫然是——
醒醒,你没有男朋友。
沉默几秒,她觉得这个回答不是在内涵自己。
往下刷了几条。
宁厌心里大概有数了,她捧着郁谨的脸,倾下身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十几秒过后,立马离开,毫不留恋。
“你太敷衍了。”
“是你要求太多了。”
她会的只有这么多了,意思意思就行了。
在亲下去那洋柿子就不给过了。
“……”
宁厌将人压在自己怀里给了他一个爱的拥抱。
“咳咳,没关系嘛,以后总有的是机会练习。”
“你就是在敷衍。”
郁谨跟个失落小狗似的,如果身后有尾巴,这会只怕耷拉到地底去了。
宁厌这次换了个地方,在他嘴角亲了亲——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