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房子之后,宁厌打算效仿汉武帝来上一套金屋藏娇。
此时那杯经过特调的酒,后劲已经上来,宁厌开始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的缘故,宁厌盯着眼前的男人,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整个人不听使唤的朝着他的方向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了过去。
当郁谨伸手稳稳接住面前的人时,带着一身浓重酒味的宁厌干脆勾住他的脖颈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反观郁谨,在宁厌坐在自己腿上时,整个人瞬间怔在了原地,连护在她腰侧的手都有些僵硬。
“你在做什么?”
宁厌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迟钝许多,反应也慢了半拍,她费了好大功夫才思索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整个人软趴趴的趴在对方肩头,脑袋向下耷拉着,嘴里还不忘嘀咕——
“我都花钱了,还不能让我亲一下?”
对方只是犹豫了不到一秒,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可以。”
得到男人应允的宁厌就像是得到糖吃的孩子,立马露出一个笑脸,整个人凑了上去。
她捧住郁谨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警告!禁止系统与攻略者产生感情!】
“没亲嘴,不算。”
正说着,宁厌发现自己亲歪了,对准郁谨的嘴巴又是一口上去。
已经被这两个人气到红温的另一位系统都快将嗓子扯炸了。
【系统0019违反规定,警告一次!】
“普通朋友,亲个嘴很正常。”
说完,他直接一把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宁厌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严禁系统与攻略者进行过度亲密接触。】
“抱一下而已,又没上床。”
任凭郁谨脑海里的系统喊了八百遍,他依旧是无动于衷全当听个响。
单手抱着宁厌,郁谨将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门打开,然后将人一把塞进副驾驶,替她将安全带系好。
他转身坐上驾驶室,瞧了眼副驾上东倒西歪跟快化了似的宁厌,后者迷迷糊糊吧唧嘴,也不知道在吃什么。
郁谨刚才就注意到她今天穿着的是紧身的包臀裙,裙子短的离谱,上不遮胸下不遮屁股。
当然,这是在他自己看来。
裙长并不算短,但宁厌歪倒的幅度有点大,郁谨不用低头都能看到她领口里的光景,随着她平稳的呼吸,胸口处出现小幅度的起伏。
此时已是凌晨,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
这次不用挨骂,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偷看了。
有色心没贼胆的郁谨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朝着宁厌胸口的方向探了过去,挑起宁厌已经滑到肩头的那根系带……
然后,手中陡然一个用力——
他硬生生将那根带子重新给拽了上去。
接着,又移开眼看向窗外,凭着感觉将胸口那片什么都挡不住的布往上提了提,而后回头看了眼,确保不会走光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她几乎快要走光的腿上。
在心中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清心咒之后,郁谨看了眼副驾驶上睡着的宁厌,抬手将她嘴角的口水擦了擦。
而已经做梦梦到自己跟包养的小男模一晚大战三百回合的宁厌在郁谨凑过来时,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手臂上蹭到了一处柔软且起伏的弧度,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郁谨几乎是触电般迅速将手从她怀里抽了回来,耳根子也红了个透彻。
……
车子一路行驶,郁谨轻车熟路的将人带回了之前两个人一起待的公寓。
郁谨抱着她进来,将玄关的灯打开,随手将外套放在旁边的柜子上面。
家里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跟他离开时一样。
花瓶里的向日葵应该是每天都更换的,看上去很是新鲜。
将人放在沙发上,他将宁厌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换成了拖鞋,接着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喂给她。
其实宁厌在刚才进门时就已经醒了,看着郁谨在自己这边忙前忙后,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然而脑子里却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宁厌诈尸从沙发上坐直,看向郁谨信誓旦旦开口:
“我们两个肯定见过!”
她这人,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郁谨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可能上辈子见过吧。”
宁厌眯起眼睛盯着对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什么所以然来。
美色当前,她现在跟被冲昏头脑的纣王没什么区别,看向郁谨的眼神活脱脱像是在看脱光衣服勾引自己的妲己。
一想到对方是自己包养的男模,她迫不及待的开始想要享受一下。
她干脆指着郁谨口出狂言——
“你,把衣服脱了。”
郁谨一脸错愕的看向突然间变的生猛的宁厌,她吃错药了?
见眼前的美人无动于衷,宁·纣王·厌干脆起身,赤足踩在脚下柔软的地毯上朝着郁·妲己·谨的方向走了过去。
原本是想先扒拉衣服的宁厌不知为何脑子一抽,手指下滑cos华妃勾胖橘腰带,甚至还抛了个不算媚眼的媚眼。
在勾引人方面一直算不上精通的宁厌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动派。
当郁谨被宁厌陡然一个用力扑倒在沙发上时,他就该意识到这点。
二人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宁厌干脆跨坐在郁谨身上去解腰带,奈何解了半天没解开,她只能转变方向改扯领带。
不过须臾,郁谨的领带就被宁厌拿过来充当眼罩,随意盖在了他眼睛上,遮挡住对方所有视线。
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有一颗因为大力撕扯不翼而飞,没了碍事布料的遮挡,宁厌直接一只手压在了他的结实的腹肌上。
而她身下的男人浑身肌肉都绷的很紧,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迷人而危险……
郁谨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他现在感觉浑身的血液此时都朝着某个方向涌去……
正当宁厌低头搁这捣鼓着去解郁谨腰带时,郁谨突然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