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宴还没结束,宁厌这个女主提前离场。
这地方她真是一秒也不想多待。
提前结束工作的郁谨早已经在外面等候她多时,来的时候还带了一束浅蓝色的绣球花。
“谨子!”
大老远,宁厌就扬起嘴角朝着郁谨挥手。
“这!”
她撒丫子跑到郁谨跟前,直接跟人撞了个满怀。
郁谨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给她缓冲生怕人撞着了。
“跑这么快做什么?”
他顺手抚平了宁厌衣服上的褶皱,将花送给宁厌跟前。
“杀青快乐!”
今天自己一早给全公司下班,就是为了能留时间来接宁厌。
宁厌有些意外他的开窍,用一种“孺子可教”的眼神望着郁谨调侃:
“上道了啊。”
某人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红挠了挠头发,嗯了一声。
……
——
m国。
刚接手家族产业的苏乔这几日收到了来自京市的结婚邀请函。
大红色的烫金邀请函上,簪花小楷赫然写着宁厌和郁谨的名字。
咦?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她不确定的将邀请函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登录了自己国内的账号上线看了看娱乐头条,最终确定了这真不是别人在恶作剧。
这几日郁氏继承人迎娶娱乐圈当红女星这一新闻早已经连着七天屠了各大娱乐和经济版的头条。
靠!
宁厌和季以凉不是一对吗?
怎么换老公了?
已经提前觉醒剧情得知自己只是男主平步青云路上的垫脚石兼职白月光的苏乔越发看不懂剧情走向了。
按照原本的剧情,自己会在一年后回国,然后各种针对女主最后自取灭亡。
她本以为自己在国外待着就可以安然无恙的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沦为了剧情play中的一环。
思虑再三,她还是决定提前回国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敢挖男主墙角,这是不要命了?
她回国之前发了消息给季以凉。
苏家小乔:【以凉,你和你之前谈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那头几乎是秒回——
季:【跟野男人跑了。】
苏家小乔:【野男人?】
季:【我表哥。】
苏家小乔:【他们俩人结婚请柬都送到我这来了。】
季:【我知道。】
苏家小乔:【也送你了?】
季:【[图片]】
季以凉发来的图片中,赫然是郁谨送给他的整整一箱子结婚邀请函。
不仅如此,还是填的到付。
苏家小乔:【……】
季:【你说我该不该将人抢回来?】
苏家小乔:【别了吧,你没郁总有钱也没有郁总长的帅更没有人家专一,你这完全不占优势啊。】
季:【那我该怎么办?】
苏家小乔:【你认郁谨当爹,喊宁厌一声妈。】
季:【?】
苏家小乔:【可以膈应死他。】
季:【?】
苏家小乔:【搞小妈文学也不是不行。】
……
也不知道季以凉是开窍了,还是自闭了。
总之这几天他静悄悄的没作一点妖。
反倒是江萱,这几天都快给自己愁死了。
宁厌跟郁谨结婚,那她这任务到底算成功还是失败。
她伤心欲绝在酒吧喝的酩酊烂醉,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跟个开水壶成精似的。
正巧,季以凉也烦躁的在旁边卡座喝闷酒让自己的兄弟出主意。
这时候江行舟无意瞥见隔壁江萱正左右手各搂着个男人趴在人家胸肌上哭,立马放下手中酒杯撞了下季以凉的胳膊。
“季哥,你看看那是不是江萱?”
季以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江萱正搂着个男人亲的难舍难分。
顾泽凯和江行舟这下子全都开始装哑巴了。
季哥头顶的青青草原都快能跑马了。
俩人随意找了个借口立马尿遁,万一待会发飙把他们也迁怒了可怎么办。
酒吧灯光昏暗,加上嘈杂的音乐,江萱丝毫没注意到季以凉过来。
亲完后的江萱抱着男模趴在人家肩头哭的伤心难过,男模抱着她拍着江萱的背。
跌跌撞撞的季以凉看着抱在一起的俩人走了过来。
男模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江萱感受到什么阴影落在自己眼前,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季以凉那双略带茫然的眼睛。
她瞳孔蓦的睁大了许多,还没来得及推开抱着自己的男模解释,季以凉已经下意识俯身亲了上来。
男模抱着江萱,季以凉在男模身后亲着江萱,三个人跟块夹心饼干似的。
“!!!”
许是这样的姿势太过于亲密,又或者是太炸裂。
总之,江萱吓的推开了男模又抬手甩了季以凉一巴掌。
“你特么发什么神经!?”
这一下都给她吓萎了。
万一自己到时候阳痿了怎么办!?
男模回头,就看看捂着脸的季以凉以及快要崩溃的江萱。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跟金主动了手的江萱瞬间瑟瑟发抖。
“以……以凉你听我解释……”
三个人的爱情有点拥挤,你退出吧。
求!
男朋友撞见自己跟男模接吻怎么办?
季以凉并没有很生气,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被江萱打了一巴掌的侧脸,莫名有些想念宁厌之前动手打自己的日子。
因为宁厌下手是真的狠,导致他感觉江萱这巴掌轻飘飘的没用什么力道。
“还是你心疼我。”
季以凉抓起江萱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江萱cpU差点干烧了。
啥玩意,自己把他脑子打坏了?
不过他都给自己台阶了,就顺着下呗。
江萱捧起季以凉的脸做出一脸心疼的表情问:“疼不疼啊?”
“不疼。”
那就没啥事了。
江萱将喝醉的季以凉带到了酒店套房,甩上门第一时间就是将季以凉的衣服给扒光。
她在季以凉的腹肌上摸了一把之后,突然一巴掌甩在了对方的胸肌上。
“骚男,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
睡梦中的季以凉疼的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自己浑身上下被脱的只剩下一条底裤。
“你要做什么?”
“你衣服脏了,我给你换一下。”
江萱说起违心话来得心应手。
“那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她将手往身后背了背,把东西藏了起来。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