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心烦闷的坐在院中,不明白郑羽到底想干什么,前几天两人在郑家还十分和睦,看起来一切如常,他对她也极尽克制,没有任何强迫她的行为。
又过了2日,院中的仆人婢女竟开始布置庭院。
林乐心看着满院的大红纱幔,红灯笼,红烛等物件,哪怕人再傻,也明白过来,这是要办喜事。
可是,谁和谁成亲呢,婉儿和郑羽,或者她和郑羽?
郑羽如果要娶她,不可能事先不告诉她,而且他和婉儿的婚约尚在,他应该知道,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可能嫁给他。
那应该就是婉儿和郑羽成亲吧,林乐心自嘲的想,把她强留在金耀山庄干嘛呀,请她喝喜酒吗?
第3日,一群婢女手捧大红嫁衣,凤冠霞帔进来,“夫人,大当家吩咐,让奴婢替您梳妆。”
看来是郑羽和她成亲了,虽然他们热恋时,她也曾憧憬过和他大婚,可现在她没有丝毫喜悦。
“郑羽呢,我要见他,如果他不出现,把话说清楚,我不会配合梳妆。”这3日的等待,耗尽了她的全部耐心。
虽然此时此刻,她对郑羽的爱恋一如从前,但也不可能就这样稀里糊涂嫁给他。
他没法做到抛下婉儿,要是能,两人的关系就不会陷入这种无解的境地。
“夫人,大当家说,只要您换好嫁衣,他就会来见您……”婢女声音极小,生怕激怒她。
“……行,换吧。”算上这次,她已经是第三回披上凤冠霞帔,不多这一回。
嫁衣绣的图案是凤求凰,大红的缎面,金银丝线刺绣,繁琐又华丽,凤冠上一层层珍珠宝石制成的流苏自然垂坠在两侧,比她之前两次穿的都要精致华丽。
婢女给她化的新娘妆,精致的五官在凤冠衬托下,魅丽得极尽张扬,双唇娇艳欲滴,带着一种祸国殃民的美。
婢女拿出一方红色锦帕,替她盖在头上。
“郑羽什么意思,不是说换好嫁衣就来见我吗,怎么还不来?”林乐心说着,正欲伸手取下锦帕。
突然身体一僵,动弹不得,她竟被人点穴了。
和数个月前,她被塞入花轿,替嫁到金耀山庄时一样,她被两名婢女搀扶着,移步大厅。
依然是不能说话,身体僵硬不受控制,头盖喜帕,视线不明,被人搀扶着鞠了三个躬。
周围依然热闹非常,恭喜的声音不绝于耳,可此时心境与那时完全不同。
虽然林乐心知道,和她拜堂的是郑羽,是她深爱的男子,但她万万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他再成一次亲。
这期间她不断尝试冲破穴道,可依然无济于事,她根本冲不开。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高喊。
她被两名婢女小心翼翼扶入洞房。
独自坐在装扮一新的房间,她不停的在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郑羽为何会一改常态,强娶她。
明明前两天两人还好好的,他对她也是百般迁就呵护,刻意讨好,除了那天早上起床不小心压到她,没有任何逾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她知道是郑羽进来了。
大红喜帕随之被拂开,她与他四目相对。
郑羽穿的同款大红婚服,一张俊脸在烛光和华服的衬托下,更显年轻俊朗,他漆黑的眼眸此时正痴痴的看着她,瞳孔微缩,满脸惊艳。
“能娶到你,今晚就是死了也愿意……”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酒气。
林乐心的眼神都要杀人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现在堂也拜了,该走的流程都走了一遍,聘礼兄弟们都准备好了,等过了今晚,我再同你前去昆山,见见咱们叔叔,该补什么,全凭他老人家做主……”郑羽一本正经和她交代。
还没听说过先洞房,再下聘的,这和强娶有什么区别,她知道他经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但也没想到,这招会用在自己身上。
说完,他替她取下凤冠,开始脱她的衣服。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他停下动作,低笑一声,帮她解开身上穴道,“乐心,我会好好爱你……”
林乐心终于摆脱束缚,她双手忙护住自己胸前,“郑羽,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后知后觉发现,声音都在发抖。
“我知道,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应该喝了不少酒,此时声音都显得有些亢奋。
“你快住手,别逼我恨你!”林乐心着急忙慌的想推开他。
郑羽一把捉住她一双乱动的小手,另一只手动作没停,依然在解她的衣服。
很快,她就被脱得只剩里衣。
郑羽顺势一把扯下自己的婚服,将人压倒在身下。
他呼吸粗重,带着浓浓的酒气,很快撬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深深吻下,一只手控制着她的额头,另一只手也没停,往宽松的里衣下游走,很快她雪白的香肩和酥胸全部暴露。
他眼里满是贪婪。
林乐心此时才清楚的意识到,郑羽说想同她洞房,是真的,不是故意开玩笑吓她。
今晚,他势必会要了她,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可能停下。
既然反抗没有用,那就享受吧,对方还是她深爱的男子。
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他用强。
此时人已经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林乐心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将他也抱住。
郑羽动作一顿,他没想到她居然会配合,今晚他本来就准备用强的,哪怕日后林乐心恨他也好,不理他也罢,至少她是他的,再也逃不掉,他不允许她嫁给除他之外,任何一个男人。
他被她的回抱刺激得十分亢奋,低喃道:“乐心,我爱你……”
只感觉他越来越粗鲁,如雨点般的吻,遍布全身。
红烛下,无尽的缠绵。
林乐心眼里溢满泪水。
郑羽见状,露出怜惜的神色,他俯身,吻住她的泪眼,依旧疯狂。
欲生还死,欲癫还狂。
哪怕明天是狂风暴雨,亦或是一地鸡毛,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