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就行，不能行就下去。”柳教授毫不客气开口，“这要是活人，要被你弄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教授，我有些紧张。”学生忙不迭道歉。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你手下的生命。”
气氛变得凝重，那个研二学生垂头丧气回来，眼底一片暗淡。
“没事，等会多听听教授说的问题。”朱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有什么不懂我也可以帮你。”
“谢谢你，朱行。”那人朝朱行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无力。
季识多看了他两眼，在他耳后发现一抹青黑。
课程结束，那个同学被柳教授留了下来。
“师兄，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季识在楼下跟朱行等人分开。
寒天和天灵走远后回头看了季识一眼，本以为很隐蔽，却突然跟季识对上了眼。
他们飞快移开目光，似乎刚刚不是在看季识，而是在看其他地方。
季识喊他们，“寒天同学，天灵同学，你们等等。”
这下两人想走也不行了。
“有事吗？”寒天面无表情地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下二位是哪里人？”季识唇角带笑，仿佛只是寻常跟同学唠嗑。
“我们都来自比较偏远的山区，你应该没听过。”寒天说。
“这样啊，那寒天同学和天灵同学，我们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季识拿出手机。
两人对视一眼。
“其实应该也会拉同学群，我就是想提前加下你们，我们都是柳教授的学生，平时有什么事也方便联系。”季识说。
两人这才拿出手机加了季识。
季识笑眯着眼，状若无意地观察着他们的手。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加完人，季识收回手机，笑眯眯地对两人挥挥手。
寒天和天灵快步离开。
季识眸中笑意散去，转身看到那个被柳教授留下来的学生出了楼。
“你还没有啊。”那人看见季识，唇角扯出一抹笑。
“李秒师兄，你今天有吃早餐吗？”季识跟在他身边走着，一边问。
“吃了，在食堂吃的。”李秒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是不是还没去过食堂？要不我带你去，现在也差不多可以吃午餐了。”
“好啊，那谢谢师兄了。”季识脚步慢了一点，这次看清楚了李秒耳后的印记，果然是中了虫毒。
“那不是研一新生季识吗？跟他吃饭那人是谁啊？”
“好像是医学院的，叫什么来着。”
“这么快就有人开始行动了，新生魅力不小呀。”
“那也是柳教授的学生，师兄弟吃饭呢吧。”
“你懂什么，那他怎么不跟别人吃饭。我看他们俩肯定有猫腻。”
不知是谁在校园贴吧上上传了季识和李秒吃饭的照片，还附上了一段小作文，把他们吃饭时的暧昧举动描绘得有声有色，仿佛真的看到了一样。
毕竟是学校刚上热门的人物，这帖子热度很快就上去了。
而此时的两个当事人还在食堂若无其事地闲聊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