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临安巷。
她下车后,才发现这个地方离云家原来住的地方不远,不过现在自己和他们已经没有了关系。
想到这些,自己就释然了。
她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临安巷。
她问了小卖部的一个大叔,一楼二单元怎么走。
大叔和她说了位置,眼神有点古怪的看着她,不知道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去这个小区的二单元。
云枝枝顺着大叔的指的方向,走了十分钟左右,才到一单元五楼。
她认真看了下门牌号,没有错。
她这才敲门。
很快里面就走过来一个快三十左右的男人打开门,看到来人,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云枝枝觉得这男人有点奇怪。
不过哪里奇怪,她也说不出来。
云枝枝看着这里面的环境,打扫得还算整洁。
她看着男人开口,“你好,我想问一下,这房子是押一付三还是?”
男人看着女人,语气漫不经心回道,“这里是押一付一,你觉得合适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云枝枝听到男人的话,她继续开口,“那个,我住的房间在哪里?”
男人朝着她指着里面关着门的房间,云枝枝走过去。
打开门看到里面有好几个女生都被绳子绑着,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口鼻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很快人就没了知觉。
这时厕所也走出来两个男人,笑着开口,“王二,你这可以呀?这么标致的女人,肯定能卖不少钱。”
里面的女人听到这话已经麻木,他们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几天,每天都有一个女生被骗来这里。
王二听到这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们卖人之前,都是先给家里人打电话,讹了一笔钱,继续把人卖掉。
语气很是冷淡道,“晚上我们就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其他两人听到这话没有什么意见。
……
夜北冥和兄弟一直喝到晚上六点,这才叫助理送他回天上居。
车子缓慢的在路上行驶着,夜北冥已经看了手机不下十遍,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关于那女人的消息发过来。
一通电话也没有。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句,“小没良心的。”
车子很快开到天上居,夜北冥下车,张凯看着北爷进了别墅,这才开车离开。
夜北冥打开家门,看到客厅玄关没有女人的鞋子,人都清醒了几分,又上楼去看了看。
打开卧室的门,还是没有看到小女人的身影,又去看了放在衣帽间,她那泛白的帆布包还在,他心里松了口气。
还在想要不要打电话给这小没良心的谁知道这时他电话响了,看了眼是云枝枝打来的。
他划下接听,不等他开口,对面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就是云枝枝的家人,她现在这我们手里,要想救她,准备五十万送到这个地方,还有……”
云枝枝才醒来,就看到男人在拿她的手机打电话,还说什么家人,她哪里还有什么家人?
她语气焦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我没有家人,你们不用给他们打电话,他们也……”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男人打了一巴掌。
男人骂骂咧咧道,“臭婊子,给我闭嘴,你家里人都同意拿钱了,你还在这里给我装穷。”
说完又一巴掌打在她另一边脸上,脸颊瞬间肿了。
电话对面的夜北冥听到这话,指尖捏着的手机,用力到泛白。
他都舍不得凶一句的老婆,这男人怎么敢打他老婆的。
王二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挂电话。
他这才连忙把电话挂掉。
夜北冥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很快被接听。
他简单吩咐了几句,人就下楼,出了别墅。
……
云枝枝还有其他女生,都被绑着放到面包车上,前面的几人还在窃窃私语,在聊要把他们卖多少钱,看样子是把他们卖到乡下去。
王二拿出手机,给张四打电话,交代他拿到钱就快速离开,不能多留。
云枝枝听到这话,想到他们之前拿着自己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说了赎金的事。
只是他手机里的联系人,只有几个,也不知道是谁接到这电话。
车子行驶了快五个小时,云枝枝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心里莫名的不安。
与此同时。
夜北冥拿着五十万和张凯开车到了之前绑匪说的地址,一个废弃的仓库。
他提着五十万下车,走进仓库,不过里面没有人。
他拿出手机给云枝枝的手机打电话,电话里传来机械似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夜北冥心里很是不耐烦,他只能把钱放下,转身回到车上,张凯还想说,“北爷,我们就这样离开吗?”
他语气没有什么温度道,“先离开,其他人安排好了没?”
张凯回道,“北爷,其他人安排好已经守住各个路口保证这人怎么都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夜北冥听后,没有说话,他在车上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听到一辆摩托车的突突声传来。
他下车后,又返回了刚才的废弃仓库。
男人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其他人。
这才拎起地上的袋子,转身往回走。
只是他才转身,就被男人从后面一脚踹在他后背,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去手里的钱袋子也掉了地。
刚起身他就骂骂咧咧道,“tm的谁敢偷袭老子。”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对上一双仿佛入啐了冰的眸子,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让他身体止不住发抖。
整个人直接跪了下去,这个先生,大哥,你放了我,我不认识你,我这就离开。
说完还不忘提着袋子离开,夜北冥伸手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声音能冻死人般开口,“她在哪里?”
男人不知道她问的是谁?
整个人快呼吸不过来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话里的她是谁?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北冥再次开口,“云枝枝,今天被你们带走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男人觉得这先生好可怕,不过还是认真思考着。
最后想到什么?
他颤颤巍巍道,“你是那女人的谁?”
夜北冥没有耐心,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男人直接被掐得脸色变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