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能往家里寄一些钱,如今回来不就挣不到钱了吗?
向婆子想到这里一点都不高兴。
不过看着阿枝双眸亮晶晶,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本来想要说点不好听的话,不过看着阿枝如此喜欢。
向婆子有些无奈宠溺的点头。
“好看,你三哥送的就是好看,你还真是好哄,银簪绒花就把你给收买了,没出息。”
阿枝捧着盒子没有说话,向婆子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
只见她看向不远处的向有寿说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不同于向有福的老实巴交,以及向有禄的恋爱脑,向有寿更像是急于表现的孩子。
他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父母的认同,
因为知道家里穷,他瞅准机会出去挣钱,想要为父母减轻一些负担。
这两年寄回来零零碎碎有十来两银子,这就是他对父母的孝心。
向有寿走向门口扶进来一位女子,眼前的女子眉眼清秀气质温和。
只见她朝着向婆子福了福身声音温柔。
“儿媳见过母亲。”
“你不用称呼娘为母亲,只要跟着我一起称呼一声娘就行了,我们乡下没有那么多的人讲究。”
有了向有寿的提醒,女子点点头乖顺喊道,“娘。”
眼前的女子就是剧情里的李婉怡,向有寿在外面娶的妻子,母亲早逝,父亲三个月前去世。
为了安顿好自己的女儿,看上聪明肯干的向有寿,已经帮着在外面给二人举办了婚事。
本来李父还想让向有寿入赘,向有寿说什么都不愿意。
他还准备多挣些钱回老家孝顺父母。
李婉怡对向有寿痴心一片,李父不得不同意女儿嫁给向有寿,还把全部身家作为女儿的傍身之物。
剧情里面向有寿不知道李婉怡有钱,哪怕知道她有钱也不会惦记。
李婉怡则没有主动说出自己有多少钱财。
二人回到向家,还被向婆子认为是打秋风,要跟着自己白吃白喝。
实际上夫妻二人私底下有商量,要等安顿好就为向家老两口重新修新房子。
只是谁能想到向婆子不喜欢李婉怡。
处处给她找麻烦使绊子,害得李婉怡洗衣服的时候摔倒了,导致腹中孩子不足月出生。
她本就是个柔软的性子,哪怕向婆子欺负她,还是忍着没有告诉向有寿,不愿意让自己的丈夫为难。
一直到羸弱的女儿出生,那哭声简直就跟猫一样。
向有寿听见向婆子的骂声,才知道自己的妻子过得犹如丫鬟。
跟剧情里面的一样,向婆子看见李婉怡就上下打量,还上前拉着李婉怡的手摩挲两下。
“啧啧啧,瞧瞧这手真是娇嫩,哪里像是会做家务的人?”
一旁的向有寿刚想上前说些什么,没想到向婆子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旁边的阿周和向青苔都愣住了,阿枝没有阻拦向婆子的动作。
向有寿确实有些行为欠妥当,哪怕是在外面有了心仪的女子,确实该提前告知家中父母一声。
他莫名其妙在外面娶妻回来,谁家摊上这样的事情都会不高兴。
向有寿捂着脸眼底满是伤心。
“娘?”
向婆子送来李婉怡冷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原来你是从老娘肚皮里面钻出来的,我还以为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现在翅膀硬了,我已经管不了你了,你在外面娶了妻子过日子,根本没准备知会我一声。”
“如今干嘛还要喊我一声娘?你不如就叫我一声婶子,跟村子里面寻常妇人没区别。”
这下向有寿清楚向婆子是真的生气了。
他顶着红巴掌印忙朝着向婆子解释起来。
“娘真的是误会了,我并非是有意瞒着您,实在是没来得及,婉婉母亲去世的早,三个月前岳父生病快要不行了,临死前将婉婉托付于我。”
“婉婉家中事情繁杂,我为了帮婉婉处理事情,这才耽搁告诉您,我并非是有意。”
刚才向有寿还觉得自己很是委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他感觉向婆子心里根本没有自己。
如今向婆子生气的质问,瞬间向有寿就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妥。
李婉怡站在旁边攥紧手帕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没想到向婆子对向有寿说打就打,还是那样的用力。
阿枝上前主动扶住了李婉怡。
“三嫂嫂是不是累了?不如你陪着我在旁边去坐一坐。”
本来向婆子很是不喜欢李婉怡,认为对方娇滴滴的,一看就是不会做事情的主。
这样的儿媳妇娶回来当祖宗供着吗?
不过看着阿中主动与李婉怡亲近,哪怕向婆子再不喜欢李婉怡,还是对她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对,你跟着芸芸到旁边去坐着,我有些事情要跟向有寿好好说一说。”
别以为向婆子是接受李婉怡了,实际上是不愿意家务事让外人看热闹。
她还是把李婉怡当成一个外人。
本来李婉怡还非常紧张,如今被阿枝扶着坐下还心安了一些。
当看清楚自己小姑子的长相,李婉怡的眼底闪过惊讶之色。
对方居然长的如此精致漂亮,肤如凝脂,眉眼如画,真是比李婉怡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美。
这样的长相怎会出现在身边?
李婉怡回过神来如大梦初醒一般,阿枝却对着她莞尔一笑。
“三嫂嫂是怎么了?是不是第一回家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现在就可以告诉我,到时候我去告诉娘。”
面对热情的阿枝,李婉怡红着脸轻轻摇头。
“多谢妹妹,不用的。”
阿枝坐在李婉怡的身边笑着说道,“那银簪和绒花想必是三嫂嫂帮着挑选的,三哥可不是懂女子的人,那等精致漂亮的首饰,唯有三嫂嫂才懂。”
只见李婉怡轻轻点头很是羞涩。
她是一个非常矜持的女子,可以看出未出嫁前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随着阿枝说的多了,李婉怡才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