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俐已经吃一个月叶酸,还喝什么中药了,但她今天不行,大姨妈刚来。
至于曾莉早就开始了,且最近一阵子是排卵期。
杨灵越张了张嘴,试探性地说:“昨天稍微喝了点酒,没事吧。”
曾莉没说话,而是看向于俐。
“没喝多少,3两。”
曾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国前你爸妈可是交代了的,加油哦,老公。”
“说说你的欧洲之行。”
曾莉摇摇头:“不想说,明儿再聊呗。”
于俐噗呲一声乐了:“还是后天咱们回乡的时候聊吧,曾姐你明天好好休息,我不打扰。”
曾莉没有羞恼,反而很认同地点点头:“于老师说的有道理。”
说完两人对视,眨眨眼,几十上百亿的生意合作就此达成。
你的日子我打扰,我的日子到时你也不要打扰。
身为供货商杨灵越却是有些担忧,当然不是担忧货源,而是这个新鲜感的问题,毕竟轮换模式,才保证了此前充分的生产动能。
见老公默不作声,曾莉却是莫名奇妙地乐了,边笑边说:
“俐俐,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安静吗?”
于俐也觉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想了一下说:“猩猩。”
“为什么?”
“因为天上的猩猩不说话啊。”
听到这个答案曾莉很失落,只能说不愧是学声乐教育的。
这时杨灵越面无表情地做了个猩猩捶胸的动作。
曾莉噗呲一声,旋即扶在老公身上笑了起来。
于俐觉得她曾姐有病,还不轻。
只听自家男人幽幽地说:“我的于老师还是单纯的啊,我刚才在干嘛?”
“捶胸啊,除表达兴奋之类的情绪外,雄性是在展示力量,雌性一般在求偶。”
杨灵越看着于俐一本正经地科普,只得又解释一句:“是敲咪咪。”
“悄咪咪?”
于俐嘀咕了一句,反应过来,然后看见曾莉笑的更开心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
于俐决定拯救一下她的曾姐:“好姐姐,你知道小太子奶吗?”
曾莉瞬间收声,看向于俐的眼神里好似在蹦火星。
“哼,老公,小吗?”
然后杨灵越就看于俐伸了个懒腰,见情形不对,连忙伸手拦在中间,笑着说:
“呵呵,二位夫人,为夫明日有事,去谈sina股份收购的事情。”
曾莉恨恨地放下刚举起来的手,一脸狐疑:“于老师,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退出集团了。”
于俐说着说着表情古怪起来。
杨灵越解释说:“不想再让你操心嘛,最近集团新的方案不都是如此嘛。”
曾莉看到于俐的表情不由问道:“俐俐。怎么了?”
于俐托着腮试探性地说:“曾姐,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蓝海集团其实是灵越引导着你成立的,去库布齐沙漠那边也是。”
杨灵越和曾莉同时懵逼脸,还有这回事儿?
“嗯?”
于俐这时才怯怯地说:“灵越,你,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俩离京的?”
曾莉看向老公:“嗯?”
于是杨灵越更懵逼了,他是真没有啊。
旋即往后一靠腾出位置,冷哼一声:“媳妇儿,给我着实打。”
“慢着,我觉得人于老师说的对啊,是你一直给我灌输宏大思想,说什么捐钱不是真正的慈善,‘改造天地,造福人民’才是真正的慈善。”
曾莉说的时候,一直眯着眼睛,显然正在回想。
杨灵越咬牙切齿地说:“于老师,你这祸水东引之策,貌似还是我教你的吧,厉害啊,现在都用我身上了?曾大美,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决定去晋西北的时候,我是极力反对的吧。”
于俐颇为委屈:“啊?我没有。”
曾莉则是犹疑不定起来,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来扫去的。
“我捋一下啊。”
“好啦,别废那脑子了,我都说了我明年上半年大部分时间在晋省,下半年要么在青省,要么在横店,我支走你俩干嘛?偶尔回京就得回公司处理事情,还有茜茜和小胖子,我至于嘛我。”
二女均是一脸恍然。
“于老师...”
“我错了,可我真没有...”
“呵,你猜我信不信,咱家这位想必什么事儿都不瞒你吧。”
“嘁,爱信不信。”
“老公,打她。”
杨灵越叹了口气,伸开双臂,一边揽一个:“好啦,二位夫人,我觉得咱们有病,疑神疑鬼的,这可不好,要和谐啊。”
说话间,也就回了四合院,期间没有再谈论刚才的话题。
倒是说起来父母在欧洲的生活,不缺钱,有人伺候,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又不可避免地谈到了三人一起仅有的一次云省之行。
到吃饭的时候还在谈。
最后杨灵越一句话终结了话题。
“你俩都想要孩子,事业还刚起步,玩个屁。在晋蒙那一片转悠转悠得了。”
饭后。
“曾姐,悠着点儿啊,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
于俐扔一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曾莉觉得有道理,自己的体格子,要的多了一些的话,靠常规手段怕是有些接受不能。
不过今天显然是不可能的,久别胜新婚。
........
做后睡前。
曾莉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长叹一声:“好累。”
杨灵越是觉得心累。
你开车的时候,副驾驶的人一直指挥你干这干那的,快了慢了的,你也心累。
肯定有人说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有车开还矫情,屁,让你一直循环往复地侧方位停车试试。
觉得满意的,那指定身体不行。
曾莉斜了一眼老公:“别苦着脸了,明儿给你点甜头。”
杨灵越不满:“两个人指挥?”
曾莉嗔道:“得了便宜卖乖,搂着我,睡觉。”
于是杨灵越侧身搂着人家。
“算了,你自个儿睡吧,别搂了,不舒服。”
于是杨灵越快速关灯,躺平,闭眼。
“老公...”
“呵——呼——噜.......”
曾莉咬牙切齿地说:“给我张纸。”
于是杨灵越装睡失败,翻身探向床头的纸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