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很快,让三个大爷都知道了。
易中海自是觉得傻柱有些不道德,说了傻柱两句。
二大爷三大爷,实在人,只有说不尽的羡慕。
一百块,就这么到手了,谁不羡慕,几乎是白得的。
易中海见此,也只能是在心里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易中海的想法,傻柱自是看的出。
这老东西,拿着高工资,当然是清高,了不起。
大多数人,谁不为一斗米折腰啊。
一顾饭后,易中海走前,还是教育了傻柱几句,做人要对得起良心,要问心无愧。
傻柱点头称是,心里却是懒得理他。
这老东西自己,都良心坏坏的,偏还教育他,要对得起良心。
三个大爷走后,秦淮茹厚着脸上门了:“柱子,你买的那么大一块肉,应该多少剩点吧?”
傻柱知道她什么意思,一摊手道:“东旭嫂子,你要吃剩菜剩饭,不早说。”
“唉,你来晚了,三大爷打包带回去了,三大爷什么人,你知道的啦。”
秦淮茹暗骂句该死,三大爷,又是三大爷。
这老东西,真是除了坏事,什么事也不干。
“哟,不过,东旭嫂子,你这是又被贾张氏打了?”傻柱一脸好奇:“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又被打了,让我开心开心。”
秦淮茹气抖冷,王八蛋,是你害的我秦淮茹,你心里没点数嘛,还说说让你开心开心,你还是人嘛。
“柱子,还不是你,把还钱的事,非弄得人尽皆知,害我小命差点不保。”
秦淮茹委屈,伤心不已,小哭了起来,那叫一个可怜,伤心啊。
傻柱立马义愤填膺的喝道:“岂有此理,贾张氏简直太不是人了,居然因此对东旭嫂子你下毒手,又把东旭嫂子你打成猪头似的丑八怪。”
“东旭嫂子,咱们上街道办告她去。”傻柱愤怒无比,一副要帮秦淮茹讨公道的架势。
秦淮茹心里骂死傻柱了,王八蛋,借机骂她丑八怪。
“柱子,我也想啊,可真那么干,我怕是没法做人,要被人戳脊梁骨啊。”
“东旭嫂子,没法做人,就没法做人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傻柱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咱们只求无愧于心,对得起良心,根本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
秦淮茹郁闷得差点吐血,王八蛋,没法做人的又是你,你当然说的轻巧。
“柱子,你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我要在意啊。”秦淮茹一脸心酸无奈:“毕竟,我还有棒梗他们呢。”
“哎,也对,棒梗要是有个畜牲妈,他也抬不起头。”说完,傻柱连忙解释:“东旭嫂子,我不是说你是畜牲啊。”
“我的意思是,你若真告了贾张了,会可能有人含血喷人,骂你是畜牲。”
“所以啊,东旭嫂子你是对的,告,是不能告。”傻柱说着,一脸同情:“东旭嫂子,你太难了。”
“被打成猪头,丑八怪,不成人样,却只能忍气吞声。”
秦淮茹又气的人都要疯了,王八蛋,你这是赤果果的,光明正大骂我秦淮茹,欺人太甚了。
“所以啊,柱子,我苦啊。”秦淮茹哎呦一声,扶着老腰:“我伤了腰,柱子你才大赚了一笔钱,又要升职加薪了,能不能借我二三十,让我看病,休息,进补一下啊。”
傻柱一下,无语了,好家伙,你要吃龙肉啊,休息进补一下,要二三十块。
这臭不要脸的劲,很秦淮茹。
“哎,秦姐,你又来迟了。”傻柱一摊手,无奈道:“那钱啊,我已经给了雨水了,准备给她车用。”
“毕竟,她要嫁人了,我这当哥的,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
秦淮茹:我信你个鬼,王八蛋,嘴里没一句实话。
“柱子,那你,那一千多块钱呢。”
傻柱大笑:“东旭嫂子,你怕是脑子有病吧。”
“谁会把那么大笔钱放家里啊,我当然是存银行了,让它钱生钱。”
秦淮茹:“…”。
王八蛋,你才脑子有病。
“那你就一分不留?”
傻柱:“留了。”说着,傻柱掏出五分钱,大方无比的朝秦淮茹道:“留了五分呢,都借你了东旭嫂了,不用还了。”
秦淮茹看着递过来的五分钱,肺都气炸了,她秦淮茹,分分钟几十块钱收入的人,五分钱,看不起谁呢。
秦淮茹觉得,受大了极大的羞辱。
恨不得扑上去,跟傻柱拼了。
不过,秦淮茹还是忍了下来:“那柱子,能不能重新带饭盒。”
“柱子,你不会没良心到,这还不答应吧?”
傻柱一拍心口:“没问题。”
秦淮茹黑着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转身就走。
“哎,东旭嫂子,这五分钱你不要啦,好歹也能买个窝窝头补一下身子啊。”傻柱冲着离开的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气的,脸阴沉得能滴水。
回到家,空手而归的秦淮茹,落得一顿埋怨,数落,气得秦淮茹饭都吃不下。
而让秦淮茹更气的是,贾张氏不当人,直接把她那份吃的,跟棒梗分了,吃了。
棒梗还脱口而出:“妈,要是你以后,天天都气饱了,都不吃就好了,我就能多吃点了。”
秦淮茹直接被棒梗这孝出天际的大孝子,气的破防,追着棒梗一顿打。
第二天,秦淮茹扶着腰,一瘸一拐的,顶着猪头脸上班去了。
“站住,你个丑八怪,你是谁,这么眼生,你是我们轧钢厂的吗?”
进厂时,秦淮茹被喊住。
秦淮茹忍气吞声,说自己是秦淮茹。
门卫一脸震惊:“卧槽,秦淮茹,你怎么又被打成这鬼样子了。”
秦淮茹黑着脸,没吭声,进了厂。
因为又成了猪头脸,秦淮茹只能老老实实工作。
尽管秦淮茹已经很努力了,还是又出了不少不合格的工件。
一整天,秦淮茹不是被骂,就是在挨骂的路上。
一天下来,秦淮茹身心疲惫,累成狗,真想提桶跑路,来一句,这破工作,她秦淮茹不伺候了。
回到家,秦淮茹休息了会,跑去洗衣服,等傻柱饭盒。
等到黄花菜都凉了,秦淮茹不得不先回去蒸了馒头,又出来好一会,才等到傻柱下班。
“傻柱,饭盒呢,别告诉我,你没带回来?”
傻柱大笑:“东旭嫂子,你太聪明了,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还大笑的傻柱,秦淮茹快气疯了,老娘等了半天,你告诉我,你没带。
“傻柱,你还是人吗,居然出尔反尔,连我这孤儿寡母都骗。”秦淮茹忍不住喝斥道。
“你是畜牲吧,你个王八蛋。”秦淮茹实在憋不住了,又破口大骂起来。
“东旭嫂子,你有病吧。”傻柱也大声道:“你只说要我带饭盒,你不给我饭盒,我怎么带啊。”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你饭盒呢?”
“我有病啊,都说不带了,又从来都是你们一家子拿来用的,我肯定是丢了啊。”傻柱一脸嫌弃:“我可受不了,贾张氏,你妈那口水味,恶心死了。”
“不好意思啊,柱子,我误会你了。”秦淮茹很无奈,只能低头。
“没关系。”傻柱看向贾家:“东旭嫂子,你家好香啊,肯定蒸了大白馒头吧,正好我也饿了,不介意多添双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