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天下奇冤啊。”
易中海直接老泪纵横:“真是天下奇冤啊。”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一开口就三五百,那钱,可是秦淮茹拿的,我易中海一分没要啊。”
老泪纵横的易中海哭着道:“贾张氏,你们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傻柱在旁,有些幸灾乐祸,让你个老东西慷他人之慨,既想白嫖秦淮茹,又不想当秦淮茹的冤大头,真真是活该。
况且,秦淮茹贾张氏什么人,他易中海难道不清楚?
说到底,还不是秦淮茹这寡妇太迷人,易中海这老东西色迷心窍,也心太黑,估计还想着当隔壁老易的戏码。
不过,隔壁老易这事,傻柱倒能理解,这是易中海一辈子的心结,也是他最大的夙愿。
易中海什么都有了,就没孩子,岂能甘心。
在场的人,此时此刻,多少也觉得贾张氏是过分了。
三五百,抢钱也没这么狠。
尽管是易中海的主意,可秦淮茹也有份的,更别提,受益的是秦淮茹,钱是她拿的。
就这一点来看,大院的吃瓜群众,是觉得易中海挺冤的。
不过,面对贾张氏,自不可能有人敢为易中海说句公道话。
再说了,秦淮茹工资又被罚三个月,加上秦淮茹之前被罚的半个月,还有秦淮茹这个月,不是请假,就是在请假的路上,基本这个月的工资等于零。
也就是说,前前后后,秦淮茹基本上得有四个月没工资拿了。
加上秦淮茹又降为学徒工了,谁敢为易中海开口,别说贾张氏,谁都得急。
贾张氏一叉腰,理直气壮的看着易中海:“良心,良心值几个钱啊。”
“我现在,只要钱。”
“我只知道,秦淮茹因为你,要小半年没工资了,不找你赔,找谁赔。”
贾张氏说着,还气愤起来:“说到底,都是你出的主意害的。”
“害的秦淮茹入狱不说,还让她名声全毁了,你不赔,才没天理,才是天下奇冤。”
秦淮茹在后面,差点忍不住给贾张氏鼓掌,太对了,她秦淮茹不过是无辜受害者而已,关她什么事啊。
“说句公道话,一大爷,你这糟老头子真是坏的很。”傻柱这时站出来了:“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作奸犯科,违法犯罪。”
“亏我还信任你,觉得你不是这种人,报公安,洗清你的嫌疑,为你脱罪,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一大爷你还是主谋。”
傻柱又一副痛心疾首起来:“你太让人失望了,竟自甘堕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一大爷啊。”
三大爷:“是啊老易,你太让人失望了,我真是羞与你为队。”
才赶来不久的二大爷,见此,也立马道:“就是,真没想到,你易中海这浓眉大眼的家伙,竟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咱们大院,没你这样的大爷,你不配。”
“轧钢厂也没你这样的八级工,你不配。”
“那啥,二大爷,易中海这自甘堕落的老东西,他已经不是八级工了。”赶来看戏的许大茂,纠正道:“他现在跟二大爷你一样,也是七级工。”
“当然,易中海这自甘堕落的老不羞,不配跟二大爷你一样,也是七级工。”
“说的不错,何止是不配,简直是太不配了。”二大爷说着,无比激动起来:“就他这种自甘堕落的老不羞,作奸犯科的犯罪分子,就根本不配跟我比,不,是给我刘海中提鞋也不配。”
许大茂:“那可不。”
“二大爷你可是德高望重的七级工,他这老不羞,犯罪分子一个,什么玩意啊。”
两人唱双簧似的,一人一句,羞辱起易中海来。
易中海这下,是气不动,抖不动,冷不动了,谁让他作奸犯科了。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两个落井下石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我易中海会让你们好看。”
易中海扫了两人一眼,也深感无奈,深感无力,体会到了,被人从道德高地羞辱,是何其憋屈。
“好,贾张氏,我认了,三百块,我明天就给你。”
易中海说着,满脸无奈,满脸不甘,满脸不舍。
这么一大笔钱,对他而言,也心疼啊。
贾张氏不由笑了:“易中海,你也真是的,早这样不就好了,弄得现在,白丢了人,钱也一样要赔,真是脑子有病。”
这话一出,就杀人诛心了。
易中海也算能隐忍的了,这一刻,也气的咬牙切齿,恶狠狠瞪了一眼贾张氏,然后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在场的吃瓜群众,都不由有些同情起易中海来。
钱花了,还丢人了,还被骂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我实话实说而已。”贾张氏没好气的又嘀咕道。
得亏易中海走远了,听不到,不然,非气出个好歹不可。
在场的,不由都乐了,算易中海倒霉,遇到了贾张氏。
“行了,秦淮茹,别装死,起来做饭了。”贾张氏走过去,踢了踢秦淮茹。
秦淮茹这一刻,真想死了算了,欺人太甚了,这都还要她做饭。
短短一个小时左右,她秦淮茹可是挨了三顿打了。
傻柱见此,故意道:“别不是秦淮茹又晕过去了吧,要不贾张氏你再辛苦一下,弄点你新鲜出炉的黄金水,我保管一泼,秦淮茹立马精神抖擞。”
“天杀的傻柱,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这么害我秦淮茹,王八蛋,狗东西,你就不是人,就是一畜牲,纯畜牲。”
秦淮茹恨傻柱,恨得牙痒痒,恨得咬牙切齿。
“妈,我不行了,做不了饭了,你就不能做一回嘛。”秦淮茹一副艰辛不已,一脸痛苦的爬起身,蹲坐起来,愁眉苦脸,哎呦的痛吟着。
“哼,贱人,我就知道,你是装的。”贾张氏冷哼道。
傻柱:“贾张氏,你的黄金水包治百病啊,只要你一泼,秦淮茹保证立马生龙活虎,别说做饭,只怕去码头扛包都行。”
“傻柱,你还是不是人,这么针对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秦淮茹再也憋不住了,忍不住骂道,也哭了起来。
在场的,都乐了。
好惨的秦淮茹,好损的傻柱。
“秦淮茹,你这坑蒙拐骗的街溜子,作奸犯科的畜牲,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傻柱说着,冲了过去,狠狠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
不少人,都惊呆了,又动手。
“秦淮茹你这畜牲,白眼狼,别特么忘了,你才作奸犯科,偷领我足足六十多的工资呢。”
说着,傻柱愤怒不已,又狠狠给了秦淮茹一拳。
秦淮茹捂着脸,捂着眼:“太欺负人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畜牲,到底谁欺负人了?”傻柱冷冷道:“不是我好心放你一马,你这作奸犯科的畜牲,能从牢里出来,站在这骂我这恩人?”
“没我,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没我,你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
傻柱也理直气壮起来:“你说,你是不是畜牲,是不是白眼狼。”
秦淮茹呜呜呜哭着,不再吭声。
贾张氏见此,也反手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就是,你这贱人,真是不分好歹,真是欠揍。”
“还不起来,难不成还想我搀你回去啊。”
“再不起来滚回去,看我不黄金水侍候。”
秦淮茹可怜兮兮,凄惨不已的挣扎了会,才站了起来,扶着腰,哎呦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贾张氏在后面,还时不时踢一下,骂骂咧咧的。
不少人见此,是觉得秦淮茹既可怜,又活该。
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不少人也感慨道:“易中海可真有钱,三百块啊,说给就给了。”
“秦淮茹贾张氏,算赚大了,就秦淮茹那点工资,一年也没这么多。”
“不,换秦淮茹现在的工资,怕是两年也就三百出头而已。”
这两句话一出,在场的大多数,都觉得秦淮茹赚大了。
秦淮茹死那啥脸做好饭,吃完后,就准备躺尸去了。
“妈,等一下,才吃完你就要睡,你是猪啊。”棒梗叫住了,一腔怒火没地发,犹如炸药桶,一点就炸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