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那都是我的钱,我的车啊。”
秦淮茹心疼的无以言表,都是她的,都是她的啊。
傻柱就算了,何雨水凭什么啊,一赔钱货。
贾张氏这时忍不住,反手又给了秦淮茹一大嘴巴子:“贱人,都怪你,什么都没咱们份了。”
“妈,奶奶,我也想要自行车。”
棒梗这时跑了回来,他刚才跟一帮小伙伴,跟在傻柱两人后面,羡慕坏了。
“妈,奶奶,咱们也买一辆好不好,傻柱那狗东西,可一下买了两辆。”
棒梗一脸期盼的,双眼眨着星星,看着两人。
“买买买,买个屁,傻柱什么家庭,咱们什么家庭啊。”
秦淮茹骂了句,然后还觉得不解气,一个大嘴巴子,赏给棒梗。
“看别人有自行车,你也想要,你当那是糖啊,这么大孩子了,还这么不懂事。”秦淮茹怒气冲冲的骂道。
贾张氏纯当看不见,这次,她也站秦淮茹。
一辆自行车啊,几百块那么贵不说,自行车票,都不知上那弄呢。
棒梗捂着脸,扁着嘴:“人家买两辆都行,你们一辆都不可以,我棒梗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没用的妈跟奶奶啊。”
棒梗这话一出,毫不意外,受到了秦淮茹贾张氏的混合双打。
揍一顿棒梗后,贾张氏忍不住道:“秦淮茹,这两辆车,咱们怎么也该弄一辆到手吧,何雨水凭什么也拥有一辆啊。”
秦淮茹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咱们现在和傻柱那王八蛋,势同水火,怎么弄啊。”
贾张氏不讲理了:“我不管,反正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弄一辆回来。”
“妈,那是车,新自行车啊,你当那是一块糖啊,说弄就弄。”秦淮茹连翻白眼,无语极了。
老东西,又无理取闹。
新自行车啊,别说跟傻柱翻脸了,就是没翻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贾张氏什么人,就不是讲理的人,逼的秦淮茹不得不上门,跑傻柱家去。
“呦,这不是街溜子,骗子秦淮茹嘛,怎么,上门想骗车啊?”
何雨水调侃完,语气一变:“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你这白眼狼,畜牲玩意,真是长得丑,想的美。”
秦淮茹:看人真准。
“该死的,有这么明显嘛,何雨水这赔钱货,怎么知道我上门骗车的。”
秦淮茹暗道完,深感无力,深感无奈,她的名声毁了,谁看她秦淮茹都不是一个好人。
虽然,她就不是好人,但你们一个个,不能欺负孤儿寡母,不能她秦淮茹不是好人,就把她当坏人看啊。
秦淮茹:我太难了。
“雨水,你误会了,我没有,我不是那种人。”
何雨水呵呵:“你不是,才怪。”
“那次我哥有点好东西,你不上门,千方百计骗走,偷走的啊。”
秦淮茹:该死的何雨水,记忆咋这么好啊。
你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好东西不给我秦淮茹,难不成给你何雨水这赔钱货啊。
“哎,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你哥这狗东西,喜新厌旧,翻脸无情,以前当我秦淮茹是小甜甜,现在叫我死一边去,不然,这车,能便宜你何雨水,真是不是东西,何雨水你这赔钱货得了便宜还卖乖。”
心里说着何雨水不是东西,嘴上,秦淮茹却不得不委屈巴巴的道:“雨水,你对姐的误会,真的太深了,姐真不是那种人。”
何雨水笑了:“好,你我誓,你是,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淮茹:“…”。
何雨水,你不讲武德,秦淮茹那个气啊。
我疯啦,发这种誓。
“雨水,别闹了,我找你哥有事。”秦淮茹只能摊牌:“是冉老师跟他相亲有关的事。”
何雨水冷哼了声:“什么玩意啊,我就知道,你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
骂完,何雨水回了屋:“哥,街溜子秦淮茹找你,说是冉老师的事。”
“该死的何雨水,你才街溜子,你全家都街溜子。”秦淮茹气死:“都怪傻柱这王八蛋,这畜牲,造我秦淮茹的谣,弄得现在,个个都骂我秦淮茹街溜子。”
“什么,何雨水,你没开玩笑吧,冉老师的事,关秦淮茹那坑蒙拐骗的街溜子屁事啊。”
傻柱的话,从屋里传来。
秦淮茹听到,仍忍不住气得不行,心里问候起傻柱,问候起何雨水。
“柱子,今儿棒梗有事,我去了趟学校,刚好遇到冉老师了,我这不就好心,问了一下嘛,谁知道,冉老师骂你,骂的那个难听啊。”
傻柱冲了出来:“什么玩意,我没听错吧,你秦淮茹会这么好心?”
“别不是你这缺德鬼,又是跑去搅我好事吧?”傻柱一脸不善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该死的,我秦淮茹就这么明显,头上写着坏人嘛,怎么一个个,都特么知道我秦淮茹做了什么坏事啊。
“唉,都怪傻柱这王八蛋,不当我秦淮茹的冤大头了,害的我秦淮茹名誉扫地。”
秦淮茹心里无奈,人设崩了,她也没办法,全世界,谁不知道她是黑心老寡妇啊。
“柱子,我没有。”秦淮茹信誓旦旦:“是三大爷,他说你一个臭厨子,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居然想娶女老师。”
“所以,三大爷在冉老师面前,说你欺男霸女,横行霸道,动不动就打人。”
秦淮茹说着,心里补充道:“这些,我秦淮茹可没撒谎,没冤枉你傻柱,动不动就动手打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可不就是欺男霸女,动不动打人。”
“秦淮茹,你这街溜子,你要是敢骗我,看我不打死你。”傻柱怒气冲冲,恶狠狠瞪着秦淮茹一眼,大步冲了出去。
秦淮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完了,我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秦淮茹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了,看傻柱那样子,肯定是去找三大爷去了,一会露馅了,不得弄死她啊。
想到这,秦淮茹脸色一下煞白起来:“不行,我要跑路,回娘家避避风头才行。”
何雨水见秦淮茹火急火燎的跑了,那还不懂,秦淮茹肯定是心里有鬼,关上门,跑前院去了。
“哟,柱子,怎么,是准备请我去喝一杯吗?”三大爷见傻柱大步朝自己来,不由笑道。
“我喝你大爷。”傻柱怒吼一声:“老贼,看打。”
傻柱突然发难,一拳,打在三大爷眼上。
三大爷人都懵了,那想到,好好的,傻柱居然动手了。
“啊,我的眼。”三大爷捂着眼惨叫起来,也吓得要死。
“柱子,你干嘛,我怎么了,你要动手。”
傻柱叉着腰,恶狠狠道:“老东西,你还问我,你不心里清楚嘛。”
三大爷那个心虚啊,以为是自己阴谋暴露了,但还是道:“柱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得说清楚啊,你不能让我死不瞑目啊。”
“好,我就让你死个清楚。”傻柱怒不可遏的吼道:“你是不是说,我一臭厨子,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三大爷忍不缩了下头,要命了,傻柱怎么知道他的想法的。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三大爷自不会傻到承认。
“柱子,这是谁说的,谁这么污蔑我?”三大爷怒吼道。
傻柱故作狐疑:“她还说,你在冉老师面前说我坏话,污蔑我,说我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三大爷,你敢说你没说。”
三大爷捂着眼,突然想到了秦淮茹,顿时气炸了:“秦淮茹,你个畜牲,猪狗不如的畜牲,肯定是你在冉老师面前污蔑的柱子,却反过来冤枉我。”
“秦淮茹,你这畜牲,你还是人吗,简直丧尽天良啊。”
傻柱故作一傻:“三大爷,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向冉老师污蔑我的,不是你,是秦淮茹那黑心老寡妇。”
三大爷吼道:“可不就是这样。”
“我发誓,我没有说柱子你的一句不是。”
“而且,今天,秦淮茹来学校找冉老师了。”
“哥,你别冲动,秦淮茹刚才慌张的跑了。”何雨水这时才跑了过来,大喊道。
“哦,三大爷,你这怎么了?”何雨水看着捂着眼的三大爷,心里扪清,十有八九是傻柱打的。
“该死的秦淮茹,畜牲啊,自己干了这么缺德的事,却往我身上泼脏水。”三大爷红着眼:“我特么跟他拼了。”
话一完,三大爷风风火火,怒不可遏的冲向中院。
“三大爷,等等我,咱们一起找秦淮茹这畜牲算账。”傻柱也气势汹汹的向三大爷追去:“秦淮茹这畜牲又破坏我相亲,我也跟她拼了我,这畜牲,太缺德,太欺负人了。”
傻柱三大爷,杀气腾腾,直接杀向贾家。
才收了点东西,就想跑路的秦淮茄,在门口,远远就看到两人要杀上门来,吓得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二话不说,跑进了卧室,也关上了门。
“妈,有人来了,你就说我回娘家了。”
大厅里,贾张氏一脸懵逼:“秦淮茹,你这贱人,又干什么了?”
“开门,秦淮茹你这畜牲,快开门。”三大爷怒气冲冲,猛拍着贾家大门,怒吼道。
屋里,秦淮茹不由瑟瑟发抖,躲在被窝里,都觉得冷,吓坏了的秦淮茹,慌张的从被窝伸出头喊道:“秦淮茹已死,有事烧纸,没死,也疯了回娘家了,总之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