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啥,一大爷,你别靠这么近行不行,你那脸,我一看就想吐。”
傻柱这时,一脸嫌弃的对,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易中海道。
易中海脸色那个难看:“傻柱,你什么意思?”
“一大爷,我拜托你,你心里没点数嘛,你昨晚才又被泼了黄金水,你靠这么近,我能不恶心嘛。”傻柱说也,捏着鼻子,走远了点。
旁边的人听着,也默默走开。
独留易中海一个人站在那,那叫一个尴尬啊。
易中海这时,红着老脸,恨不得杀了傻柱。
王八蛋,那壶不开提那壶。
而一旁,因为贾张氏再一个泰山压顶,直接让秦淮茹晕过去了。
有了多次经验,贾张氏也不急不慌了。
“傻柱,我这拿黄金水泼她,没问题吧?”贾张氏看向了傻柱。
傻柱能说什么啊,当然是点头道:“当然没问题,既可以救秦淮茹,也算给秦淮茹惩罚。”
不少人,都不由一脸同情的看着秦淮茹。
遇上这么个婆婆,也算她倒霉。
不过,秦淮茹也是真活该。
易中海心情有些复杂,有些想吐,也有些小暗喜。
这罪,不是只有他易中海受,这脸,也不是只有他易中海丢。
“老易,这种滋味,你最清楚,全大院,你独一份啊,两次啊,能不能说说,什么感受?”二大爷捏着鼻子过来,恶心起易中海来。
贾张氏这时,飞快跑了,脸上那个兴奋劲啊,怕是泼上瘾了。
有二大爷开这头,傻柱也故作一脸好奇:“对啊,一大爷,能不能说说,什么滋味,什么感受?”
易中海气抖冷的看了看两人,再也忍不住:“滚,你们两个恶心人的混蛋,有多远滚多远。”
傻柱一脸无辜:“一大爷,我只是问一下,你也打秦淮茹两次了,什么滋味,什么感受而已,你发这么大脾气干嘛。”
“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走一大爷,也变成泼妇骂街似的人了。”
“对啊,老易,只问一下你,打秦淮茹两次,什么滋味,什么感受而已,你发这么大脾气,真是不可理喻,你简直不配当大院的大爷。”二大爷也跟着道。
“又不是问你两次被泼黄金水,两次吞了黄金水是什么滋味,什么感受,你用得着发这么大脾气嘛。”二大爷很很不当人,又来了句。
易中海快气吐血了,两个王八蛋,畜牲啊,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被这么恶心的易中海,当场就哇哇吐了起来。
“一大爷,你也太娇气了,这就恶心吐啦,人贾张氏还没来,还没泼呢。”傻柱也很不当人的来了一句。
易中海吐着,再也忍不住,猛的一口,喷向傻柱。
这特么,那叫一个恶心啊。
不少人,都脸色大变。
傻柱一下跳开,也是吓了一跳,泥玛,差点把自己玩进去了,真被吐到,那不恶心坏了。
见傻柱躲开了,易中海一脸失望,又看向二大爷。
二大爷,二话不说,直接就跑,真是一点面子也不要。
“一大爷,没想到你是这么恶心的人,吐就吐,还乱喷,你太缺德了。”傻柱直接指责道。
易中海一下气急败坏起来,追着傻柱吐。
傻柱也没想到,易中海能干出这种事,直接也开溜。
二大爷本还想骂易中海两句的,见此,闭上了嘴,直接走开了。
傻柱专往有人的地方跑,易中海追着,无差别乱喷。
顿时,现场乱作一片,鸡飞狗跳的。
最后,好死不死,易中海喷了一口大的,吐秦淮茹脸上了。
所有人见此,都不由又有些可怜起秦淮茹。
而此时,贾张氏也到了,易中海见鬼似的跑开。
在众目睽睽下,秦淮茹动了下,已经醒了,贾张氏冲过来,破罐子一泼,新鲜出炉的黄金水,全泼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抹了一手易中海的呕吐物,混合着黄金水,睁开眼,那种难以言喻的恶臭,让秦淮茹疯了般,直接哇哇狂吐,却又挣扎着爬起身,然后,一边哇哇吐,一边跑。
“一大爷,你也太不是人了,吐就吐,还到处乱喷,还喷了人秦淮茹,孤儿寡母一脸呕吐物。”傻柱大声骂起易中海来。
但,所有人都知道,傻柱是在恶心秦淮茹。
秦淮茹听到这,疯了一样,边吐,一边大跑起来。
狠狠摔了一跤,秦淮茹还是立马爬起来,接着大步跑向中院的水池。
“一大爷,你真是造孽啊,人秦淮茹孤儿寡母,要是被你恶心死了,你是要偿命的。”
傻柱再次指责起易中海。
二大爷三大爷,也义愤填膺的,怼起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已经吐没了,又理亏,只能不吭声。
贾张氏也来劲了:“他一大爷,你这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把呕吐物,吐秦淮茹脸上,我告诉你,秦淮茹要是疯了,你要负责。”
扔下这话,贾张氏急忙追了上去。
秦淮茹一路跑,一路吐,一路摔,看着,俨然就像疯了一样。
贾张氏见此,心里暗叫不好,别不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秦淮茹真疯了吧。
最终,再摔了一跤后,秦淮茹一身泥,妥妥一疯婆子,用爬的,爬到了水池子底下,打开了水咙头,疯了一样,又哭又笑的。
“妈啊,东旭嫂子别不是真疯了吧?”傻柱见秦淮茹这样子,忍不住喊道。
跟着追来的易中海,看着又哭又笑的秦淮茹,心里也是暗叫不妙,秦淮茹别不是真疯了吧。
贾张氏急了,慌了:“秦淮茹,你说句话,快啊。”
秦淮茹搓洗着,一会哈哈笑,一会哇哇哭,一副俨然疯了的样子。
贾张氏见此心都凉了,二话不说,恶狠狠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个畜牲,弄疯了秦淮茹,赔钱,泥玛赔钱。”
“没过一千块钱,我上街道办,上妇联告你去,告你弄疯了秦淮茹,弄疯了秦淮茹这孤儿寡母。”
易中海这时,也人都要疯了,一千块,你怎么不去抢。
此时,易中海严重怀疑,秦淮茹是装的。
贾张氏:错,是比抢赚多了,用抢的,抢到死,恐怕也抢不到一千块。
“对,泥玛,易中海你这畜牲,把东旭嫂子弄疯了,赔钱。”傻柱义愤填膺的站出来,大喊道。
二大爷三大爷相互看了一眼,也选择落井下石,不,主持公道。
“对,易中海,你这畜牲,弄疯了秦淮茹,弄疯了孤儿寡母,你不赔钱,你还是人吗,你怕是良心都喂狗了吧。”
“对,易中海你这弄疯孤儿寡母的畜牲,泥玛赔钱,你这畜牲,不配当大爷,你不配。”
易中海扫了眼傻柱三人,这三个王八蛋,是嫌事不够大,要他死啊。
一千块,别说一个秦淮茹,十个秦淮茹,也不值这么多钱。
贾张氏也更来劲了:“易中海,你个畜牲,丧尽天良的畜牲,快泥玛赔玛,不然,我上妇联告你这老畜牲去。”
“对,上妇联告易中海这老畜牲去,到时,不止要他赔钱,更要他坐牢,要他牢底坐穿,为可怜的东旭嫂子,讨回公道。”傻柱愤愤不平的吼道。
看似在给秦淮茹讨公道,实则是给贾张氏出主意。
在暗示,易中海不赔钱,就等着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