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脸莫名其妙,她干什么了,她就完了。
“妈,你说什么糊涂话呢,我好好着呢,好的不行呢,你别咒我,盼着我点好行不行。”
秦淮茹一副心累无比的样子,刚才肉她没份吃,现在又这样,太过分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都忍不住有些怜悯:“秦淮茹,我这有个坏消息,要说给你听,你要有心理准备。”
秦淮茹并不在意,以为贾张氏在开玩笑,或耍她:“妈,你能不能正经点,总耍我玩。”
贾张氏没好气道:“谁有闲心耍你玩啊,我是认真的。”
秦淮茹一惊:“妈,你别告诉我,我真要完了,傻柱拿以前的事去告发我了,我要坐一辈子牢了。”
“要是就好了,可惜不是。”贾张氏一脸懊恼的道,她清楚,以傻柱现在的身份地位,不会翻旧账的。
秦淮茹瞪大眼睛:“妈,你什么意思,我要死了不成?”
贾张氏:“比死还恐怖。”
“你要是死了,那还好点呢。”
秦淮茹大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吓了一跳:“妈,你搞什么飞机啊,想吓死人啊,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贾张氏忍不住骂道:“蠢货,我都说了,比死了还严重,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嘛。”
秦淮茹一愣,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妈,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唉了声:“因为你没住院,医院打电话过来让王老八传话了。”
“现在,估计,全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你去医院做手术,结扎了的事了。”
秦淮茹犹如遭到晴天霹雳,人都直接傻了。
看着秦淮茹这样,贾张氏也只能唉声叹气:“算了吧秦淮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啊认命吧。”
“还真是人坏,必有天收。”
贾张氏摇着头:“现世报啊。”
秦淮茹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地上,直接哭了:“不可能的,不可以的,怎么会这样啊。”
“老天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秦淮茹啊,我秦淮茹不过是想咸鱼翻身,过上好日子而已,有什么错啊。”
贾张氏摇头叹气:“对了秦淮茹,王老八说的,你是做了结扎手术,而不是取环,所以,你想一下,怎么让易中海相信,你做的不是结扎手术,而是取环。”
秦淮茹听到这,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种事,怎么跟易中海解释啊,不管是结扎手术,还是取环,易中海恐怕,都恨不得当场活撕了她。
“该死的医院,疯了吗,为什么要泄露我的秘密啊。”秦淮茹哭着骂道。
贾张氏撇了撇撇嘴:“人医院还不是为了你的病情着想,怕你会不小心引起炎症,怕你会不去复诊,会出事。”
“说到底,还不是穷闹的,还不是你自己,太败家娘们了,弄的连医院都住不起。”
秦淮茹:“…”。
“妈,这都怪你,为什么还非要省这小钱啊,弄的现在,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哟呵,秦淮茹,你胆子肥了啊,居然赖我。”贾张氏冷笑着,笑眯眯走向秦淮茹。
秦淮茹呜呜着:“妈,我错了,我也是气糊涂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打我了,我已经这么惨了。”
“想我不打你,做梦去吧。”贾张氏说着,已经走到秦淮茹面前,狠狠给了秦淮茹两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捂着脸:“妈,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我都这样了,还打我。”
贾张氏一叉腰:“同情心个屁,我同情你,谁同情我。”
“本以为,你破釜沉舟,可以咸鱼翻身的,没想到,还是出了这差错,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贾张氏:“这都怪你,缺德事干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
“你但凡少惹点事,少败点家,咱们都不至于连你住两天院的钱都挤不出来。”
“你自己说,是不是怪你。”贾张氏死死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哑口无言,因为,事实也的确如此。
“妈,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啪,又一大嘴巴子,贾张氏赏给了秦淮茹,骂道:“屁,你这贱人,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己,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秦淮茹什么玩意,你心里清楚,我也心里清楚。”
秦淮茹委屈巴巴:“妈,是我不对,你也不能还打人啊,我这才手术呢。”
贾张氏叉着腰,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捂着脸:“妈,你到底想干嘛,太欺负人了,太不是人了你,还打我。”
“贱人,还不是你该打。”贾张氏理直气壮:“你明知道自己才手术,还坐地上,着凉了,出了问题,引起了炎症,你想死啊。”
秦淮茹顿时哑巴了,委屈巴巴道:“你直说不就好了,干嘛非打我。”
贾张氏狠狠瞪着秦淮茹:“还不起来,是不是非要我再给你几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没敢再磨叽,哎呦着,略有点艰难的才爬了起来。
而此时,何雨水已经兴冲冲,跑到了易中海家。
到了那,何雨水先问了下:“一大爷,一大妈呢。”
易中海对何雨水,有愧疚,有感谢。
说到底,何雨水从没对不起他,他却很对不起何雨水(易中海明知何雨水饭都吃不饱,瘦的快营养不良了,却还一个劲,让傻柱帮秦淮茹),可何雨水还放过了他。
就易中海昧下傻柱何雨水兄妹一千多块钱的事,何雨水非要告发的话,傻柱肯定跟何雨水一起的。
“你一大妈为了照顾老太太,搬老太太那去了。”说着,易中海看向何雨水:“对不起,雨水,还有,谢谢你。”
何雨水知道易中海什么意思,唉了声:“算了,我这也算因祸得福了,没这钱,缝纫机收音机,我也不好意思让我哥出这钱。”
易中海释怀的笑了下:“其实,刚开始,我真的没那样想过的,只是吧,钱这东西,魔力太大了,我也克制不了。”
“而且,我以为,有一天,我的一切,都会给你哥的,所以啊,就心安理得了,只是,对不起你。”
何雨水自嘲一笑道:“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易中海再次道:“对不起。”
何雨水摇了摇头:“算了,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秦淮茹好像去结扎了,现在,已经传遍大院了。”
“不过,我哥又说,秦淮茹几年前就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