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白日里不是没有听见张泽誉口中的小姑姑,只是没想到是景渔,景渔不是早上还口口声声的说找爹... ...
没想到这妹妹突然就变姑姑了?
张泽誉表情严肃,有人有些相信了。
“誉哥,这还真是咱姑姑啊?”
景渔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吴擎的魔爪,软糯的小脸被吴擎捏了一下。
“那我还能骗你?”
“行了,阿誉,你是做什么来的?”
“老大,我... ...”
张泽誉支支吾吾的,感觉话有点说不出口。
今天他说他这个小姑姑会算命,没有一个人相信,现在要是再说,只怕会让人觉得他是被下了蛊了吧!
“小誉子,你不是带我来找人得嘛?
不过现在人已经回来了,我们也回去吧!”
张泽誉还没来的及解释,景渔就自己说了出来。
“不是,我... ...
对了老大,你刚刚说郑夫人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
张泽誉慌乱解释不成,只能扭转话题。
沈江枫听闻,微微皱起眉头,低声说道:“人在婚房中,从没离开过,郑公子也醒了,都是一场误会。”
张泽誉瞬间炸毛:“误会,怎么可能,白日里新房都要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人?这人究竟在哪里找到的,可有问清楚?”
“行了阿誉,这郑公子和郑县令都不再追究了,我们也不好多问。”
潜意识就是说他们直接被赶出来了。
“不行,万一还有下次呢,我们大理寺也不是专门来给他们找人得,必须要问清楚。”
张泽誉说着放下景渔就要往里面闯去。
可是才走了一步,却发现袖子被人拽住了。
张泽誉又使劲的往前,“老大,你别拦我,今天这事我必须要搞清楚。”
可他用尽全力,还是一步都没有移动,更是在随着“刺啦”一声之后,张泽誉的袖子被拽了下来。
张泽誉也有点生气了,扭过头,却看到袖子的另一半从景渔的手中掉落。
在看到其他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张泽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姑姑,是你?”
是你把我袖子拽掉了?
这个力气?
景渔欲盖弥彰,连忙摇头,不是我,你信嘛?
“那个,小誉子,我们快回去吧,我还没吃饱呢!”
张泽誉回想到景渔惊人的饭量,突然觉得景渔有这么大力气也没有什么毛病。
景渔虽然人小,但是她吃的多啊,力气大一点怎么了?正常,正常。
“小姑姑... ...”
张泽誉想说没这样坑家里人的。
可他不敢这么大胆,只得在一声叹息之后,跟景渔说道:“小姑姑,这样,你给我说说那个新娘藏在哪里,你告诉我,我们现在立马回家吃饭。”
景渔看了一眼县衙,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新娘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并且你今天还见过她。
好了,小誉子,回家。”
张泽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今天什么时候见过新娘了?他在这里连丫鬟都没有见到两个,哪里来的新娘。
可是景渔已经拉着他的手,往回走了。
一天的时间,景渔越发习惯这副小小的身体了。
也接受了现在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比如,“小誉子,抱。”
虽然景渔会轻功,使出轻功没一会就能回到张府,但是这人肉马车也还是不错的。
张泽誉弯腰抱着景渔慢慢的往回走去。
越想,他越是有些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见过新娘了,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在郑府也就见过两个女子,一个是那个郑夫人的贴身丫鬟春桃,一个是另一个丫鬟,这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会是郑夫人的。
“小姑姑,现在有些晚了,爹娘估计已经吃完饭了,不如我请你去醉仙楼吃饭吧。”
张泽誉一脸讨好的朝景渔说道,景渔不是没有看出来,但她还真没有去过酒楼唉!
“小誉子,你可真孝顺。”
景渔几乎没有思考就直接答应了。
张泽誉抱着景渔转了个弯,朝另一条街的醉仙楼而去。
醉仙楼是这边着名的酒楼,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了,座无虚席。
张泽誉豪横的直接安排了一个包间,他当然也是有私心的... ...
刚点好菜,张泽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姑姑,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见过新娘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今天在郑府,就见过两个女人。
一个是丫鬟,另一个也是丫鬟,郑府人不可能不认识他们家少夫人吧!”
景渔看在张泽誉今日为她买了不少衣服,现在又请她下馆子的份上,提点了一句:“谁告诉你,她一定是人了?”
景渔的话一出,张泽誉面上的表情有点失控。
“你是说... ....”
“小誉子,做人应该豁达,既然郑府都不打算在追究了,你还这么用心做什么,那两位有他们的因果,也都是可怜人。”
张泽誉在听到景渔说新娘不是人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丝震惊,但是很快就被他给否认了。
“不可能。”
见张泽誉不相信自己的话,景渔也来了劲头 “怎么不可能了,这世界本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有,那是你还没遇到我。”
景渔见张泽誉一副没见识的样子,接着说道:“那你告诉我,这个新娘子晚上是从哪里出来的?她压根就没有离开哪里,等到晚上时机成熟,她自然就能再次化形,与她的情郎过正常的生活,你信不信,明天她又会不见。”
景渔说的十分肯定,让张泽誉陷入了沉思。
很快,张泽誉点的菜都上来了,景渔拿起筷子,也不管自己的话在张泽誉的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张泽誉在脑海中回忆了一圈,今日在郑府中遇到的一切,花园、大树、秋千... ...手不自觉的想去撑着额头。
“嘶。”
水池、鱼!
对,是鱼。
“小姑姑,你是说新娘是那个在水中袭击我的鱼?”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中早已满是肯定。
景渔一手拿着鸡腿,另一只眼睛瞥了他一眼,还行,不算太笨。
“不是她袭击你,是你摸到人家了。”
“我... ...摸她?”
张泽誉像是不可置信一般,他下去的时候好像确实是摸到了什么滑滑的东西,那不会以为他是登徒子吧!
不是,他对一条鱼?
张泽誉疯狂的摇头,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