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大床上,少年静静地躺着,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红紫的痕迹,
这些印记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般点缀在他身上,使得他那原本就清纯的气质更增添了几分惑人。
“唔……天亮了吗?”
少年迷蒙地睁开眼睛,身体微微一动,半坐起来靠在床头,眼神迷茫地望向一个方向,失去了焦距。
浔沉一进门,就看到了少年那张苍白无力的脸庞,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
“阿尘,你醒了就喝点粥吧。”
浔沉轻声说道,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勺子,舀起一勺温热的粥,送到少年的嘴边。
浮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是很自然地张开嘴,乖乖地喝下了浔沉递过来的粥。
他的动作十分机械,仿佛昨晚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与他毫无关系。
见此情景,浔沉心中稍安,至少眼前浮尘还愿意进食,或许昨晚的事情,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吧。
等到粥喝完,浮尘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他轻轻推开浔沉递过来的汤匙,缓缓直起身子,看着浔沉,表情异常严肃。
“浔沉,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浮尘语气低沉地问道。
少年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每一个细节。
“拥有化形丹,眼睛瞳孔却与现在不同。哦不,开始的时候确实一样。”
浔沉闻言,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迅速放下手中的碗勺,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眼前的少年。
他的唇瓣张了又张,像是有什么难处一般。
“我......我有一个心魔,它经常趁虚而入,昨晚还霸占了我的身体。”浔沉的声音略微颤抖着,说着自己的不堪。
浮尘抬起手臂,温柔地轻抚着浔沉的眉眼,轻声问道:“红眸的那个吗?”
“应该就是他,我对他一无所知,只知道每当我情绪激动时,他就会出现。”浔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
浔沉低着头,在浮尘身上蹭着,好似受了委屈的小兽般。
“那你昨晚为什么会情绪激动啊,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我还给你找浆果呢。”
浮尘对此感到十分疑惑不解,那可是他跑到旁边的山崖上去摘的!
然而,浔沉突然俯身亲吻上了少年的唇瓣,让他他无法继续说话,细细的琢,磨。
少年被浔沉紧紧地拥入怀中并亲吻着,但他不断地挣扎反抗,试图逃脱出去。
当少年意识到挣脱不了的时候,又被他引入了另一个仙境。
半晌,浔沉松开了他的嘴唇,两人的额头相互抵着,他缓慢而温柔地说道:
“阿尘离开了我之后,我就找不到了,那种感觉让我非常慌张和难受,可能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跑出来的吧。”
刚刚经历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浔沉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不稳,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怀中正在微微颤抖的少年。
两人呼吸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阿尘,我当时真的很怕,想要找到你,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才好。”
浮尘静静地趴在浔沉的怀里,耳朵里传来的是他那如同雷鸣般响亮的心跳声。
“我……对不起。”
“阿尘,永远都不要对我说抱歉,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一直陪伴在你身旁。”
浔沉的声音充满了失落,他的眉毛低垂着,将头埋进浮尘的颈窝里,低声抽泣。
“不是,我去找到之前吃过的浆果了,想要给你尝尝,忘记和你说。”
“我保证以后只要是出去都会和你说的,怎么样。”
少年满脸愧疚,缓缓偏过头来,目光落在浔沉身上,似是在期待着他的回应。
浔沉微微一笑,轻轻将怀中的少年颠了颠,让他骑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握住他的腰肢,让他的身体稍稍高于自己。
“那么……我想要一个名分,阿尘,你会给我吗?”
“名……名分?”
浮尘不禁一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此刻的浔沉似乎变得异常脆弱,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让他失望离去。
可狐族一生只会寻找一个伴侣,而昨夜他们已然有了夫妻之实……
浮尘犹豫片刻,低头看向那双满含虔诚、静静注视自己的眼眸,鼓起勇气说道:“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话音刚落,浔沉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抱着少年的手也开始微微发痒起来。
他并未立刻答应,反而轻声问道:“娘子?为何不能是夫郎呢?”
浮尘略微思索一番,答道:“夫郎吗?倒也并非不可。只是按照族规,需前往长老处报备。
我们狐族对伴侣最为忠贞,一生仅能有一人相伴。如今距狐族最近的领地尚有一段路途,我们可以边走边看。”
浮尘说着话便感到有个东西咯着自己,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浔沉,你把腰封挪一挪位置,它咯到我了。”
浮尘一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令人不适的触感,一边向身旁的浔沉抱怨道。
他挪动小屁股,想要离那块凸起远一些,没有留意到浔沉的眼眸里闪烁着的一抹幽深暗色。
面对浮尘的要求,浔沉并未有丝毫掩饰自己的情况,将嘴唇贴近少年的耳朵,轻声说道:
“阿尘,你再仔细看看,那里真的只是腰封吗?”
浮尘闻言不禁心生疑惑,那处咯人的地方除了腰封还能是……什么。
带着好奇与不解,他定睛望去。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少年那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羞恼溢于言表。
低声骂道:“混蛋!登徒子!”
听到浮尘的怒斥,浔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他一把抱住浮尘,顺势将其压倒在床上。
“阿尘昨晚可有不适,我这里有药膏,第一次控制不好力度,撞的有些重了。”
少年身上最初的那层红纱也在运动中被浔沉撕碎,宛如残花般凋零,零零碎碎的散落在地上。
浔沉怕结束后会感冒,把自己的一件衣服给浮尘穿上,总算没让他赤条条的。
浔沉的衣服对于少年来说有点大,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随便一动就能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默默感受一下,身上除了腰腹和那处有些酸痛外,其他的地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用涂药,很快就会好,狐族的自愈能力可是很强的。”
浮尘对自己的狐族身份很满意,要知道狐族可是化形最多的。
浔沉很是担忧的看向浮尘,手指搭在他的上衣上。
“那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吗?不是很放心,你是我的爱人,怕你会收到伤害。”
浔沉低着头,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巧的药瓶。
浮尘有些羞涩,那处怎么可能让人随意查看。
“这……”
“阿尘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开心最重要。”
说着,浔沉朝浮尘露出了一抹笑,那笑容仿佛是在风中摇曳的残花,透露出无尽的卑微。
浮尘:(?i _ i?)
“可以,现在应该已经好了。”
浮尘说着,便趴在床上以便浔沉检查,浔沉只给他穿了一件上衣,现在倒是方便了自己。
“阿尘放心,不会有事的。”
浔沉没有太过放肆,好像真的只是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趴着的浮尘也是这么认为的,伴侣还是很好找的,哪里有族长爷爷说的那么危险。
“好了,只是有些红肿,刚才已经上过药,你先休息,下午我们再出发。”
浔沉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