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回到李笑晨的脸上之后,我还是感觉怪怪的,他刚才不戴眼镜的时候好象并没有看不清楚东西,只是我提醒了,他才感觉到看不清楚,这一切都让我奇怪,今天晚上,他们几个的表现不大正常。
这时李笑晨的红色QQ车就要被扒出来了,却没有人去抢救旁边车里的人,这让我心里着急,可是大家都认为压在石头下的车才危险,停在一旁的应该是没有事儿的。
可是这样会死人的,刚才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可是我们几个是从车里跑出来的,分明看到了那辆车被埋在石头下的。
想到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挤过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向着那辆停在旁边的车走过去,到了警戒线边上时,有警察拦住了我,我指着那辆车告诉他,那辆车有问题,让人赶快去看看。
警察疑惑地看着我,不大相信我说的话,我低声对他说了句话,他马上呼唤同伴,让人去那辆车旁看一下,我微笑着向后退去,那个警察却一指我,让我不要走开,一会儿还有事问我。
死鬼李雨迟在玉蝉里笑了越来:“怎么样,难道你都不知道报假警是一种犯罪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嘴上却硬没服输:“我这敢是一种救人的方式,要是那辆车里真的有人要死掉了,那才是真正的犯罪。”
说完了,我才意识到别人有可能会听到,又会认为我是在自言自语,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忙向周围瞄了一眼,看到周围嘈杂的人群,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
李雨迟却在玉蝉里笑得什么似的,说我这可是要自己惹祸上身,等一会就会看到我哭着求他帮忙,那时候,他会好好地看我的笑话。
有这样一只鬼要看我热闹,我感觉有必要修理他一下,不帮忙去那辆车里看看,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他还是一个鬼差吗,连是不是会死人都不管。
李雨迟却辩解说那边太危险了,连他这个鬼也是不敢轻易过去的,我就不明白了,还有什么会让鬼害怕的,难道他还怕再死一回。
听到那个警察的呼唤,他的同伴还真的就过去了,就在我瞪着眼睛,等待着接下来是不是会有我的麻烦时,那个前去观看的警察对着对讲机说了些什么,马上有人向那边跑过去,紧接着就有救护车开了过去。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那辆车里真的是有人受伤了,我正在那里高兴呢,就见刚才那个警察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他低声问我:“那里面真的有违禁品吗?”
我怔了一下,笑了越来:“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不过我看到刚才那辆车被石头埋砸到了,感觉里面应该有人坐受伤,要不然,这么半天了,怎么还会不出来。”
那个警察严肃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又问我:“你真的是看到那辆车被石头砸到了?”
这个我当然可以打包票的,还有我们寝室的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的,我也同样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亲眼看到的,不过,我不知道那辆车是怎么从石头堆里出来的,当时我还以为它被埋在下面了。”
那个警察只是盯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么,我感觉他象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我救人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在意他隐瞒我些什么。
一声狗的叫声让我马上把目光移了过去,当我看到有警察将警犬带到那辆车旁的时候,我就奇怪了,难道从车窗还看不到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吗,还要带着警犬过去。
车门被强行打开后,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被抬了出来,看到只有一副担架,我猜测车里只有一个人。
人被抬出来之后,警犬就被放进了车里,警犬从车里到车外跑了几圈,才对着车的后备箱叫了越来。
眼看着警察从后备箱里搜出一大包用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状物,我的头开始大了,难道我还真的是言中了吗,可是姐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再次从警察局里出来时,天已经亮了,我们寝室的美女们疲倦地等在外面,见我出来了,都跳了越来,跑过来问我是怎么回事,看着她们那殷切的目光,我苦笑了越来,我怎么会知道,我当时只是耍了一个小聪明,目的也只是想救人,不过现在看来,那位就算是活了过来,大概也可能会被法律制裁。
李笑晨叫了出租车来接我们回学校,我们四个和他挤在一辆车里有点儿挤,好在我们的身材都还好,挤一下还是坐进去了,不过出租车司机有点儿担心前面坐着的李雨迟,真是怕他把车胎压爆了。
我想着再叫一辆出租车,可是玉蝉里的李雨迟却警告我不要把我们几个分开,他说有些事情不大好说,他只是感觉到事情还没有结束。
晨光里,我们回到了学校,只是我们困倦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象是在早晨,李笑晨也困坏了,他说不管今天会扣哪一科的分儿,他都要逃课回去休息,他这身体可是受不了太多的劳累,看着他那胖胖的身材,我们几个都不厚道地笑了。
向寝室的楼走去,头一回感觉我们的寝室是那么的亲切,真想一下子就飞到寝室里去,今天我们几个也要逃课了,实在是太困了,连眼睛都睁不开,眼泪一个劲儿地向下掉。
李笑晨向我们挥了挥手,向男生寝室楼走去,他那硕大的身躯被晨光笼罩着,似乎有一层光晕。
一抹幽幽的绿色在阳光里一闪,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那幽幽的绿色很是好看,让人能感觉得到他的与众不同。
我喊住了李笑晨,问他身上这是戴了什么东西,还会闪光的,刚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黎诗诗那带着红着眼圈的大眼睛瞪了越来,露出了要杀人的目光。
李笑晨怔了一下,抬起手来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再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戴着的链子,这才抬起头来一脸迷茫地问我:“我身上的闪光点太多了,你问的是哪一个,灵魂上的,还是物质上的?”
我却,他难道就没有看到黎诗诗的目光吗,他是不害死人不罢休啊:“我是说你身上戴着的东西,象是绿色的。”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也不能不接着说下去,要不然黎诗诗会误以为我在找茬跟她的胖表哥搭讪,一旁的聂苑西早已经看出来黎诗诗的愤怒,低声对我说道:“好奇会害死猫的。”
王墨一旁已经笑出了眼泪,她半睁着两眼,迷迷糊糊地劝我们快一点儿回去:“你们可都别再闹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去上课了,我可是从来都不缺课的,我都被你们带坏了。”
黎诗诗故意装做没事儿似的,轻轻拍了拍王墨的肩头:“你是越来越乖了,看看你一句话说了几个了了,说得我都想上厕所了。”
我们都被黎诗诗的话逗得笑越来,李笑晨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东西,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对我们几个摇了摇手,就疲惫地走了,而他一转身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抹诡秘的绿色,它在晨光里仅有仅无,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为了能让我们几个逃过一劫,聂苑西出面帮我们全体寝室成员请假,她眯着眼睛给导员打电话,谎称我们集体生病了,应该是传染性的感冒,这也是我们事先想好的理由,要不然整个寝室成员都病倒了,这有点儿不大科学。
导员在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然后悠悠地告诉我们不用再编这种连小孩子都骗不了的理由了,我们今天和明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儿,没人管我们,因为这是周末。
今天是周末!我匀四个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越来,我们怎么把这个也忘记了,看来我们是真的累坏了。
导员却哭丧着告诫我们,以后不许这样玩他,好不容易过一个周末,还要打扰他的清楚,他还没睡醒呢。
我们这时才注意到现在还没有到早晨六点钟,看来我们以后得对导员好一点儿了,要不然他会记仇的。
秦锋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和寝室的伙伴们一起吃晚饭,听他在电话那边焦急地说烧烤店里的酒又没有了,我反而微笑了,这大概是天意吧,那种用酒虫泡出来的酒,就不应该出售。
秦锋告诉我,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宁愿把烧烤店送给刘笑笑,这些顾客太难对付了,这个我相信,上瘾的东西让人戒掉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他想让我和李笑晨再过去一趟,商量着怎么应对这件事情,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刘笑笑的声音,我的心里一沉,她这是又去找秦锋谈条件去了吗?
放下电话我就告诉同寝室的她们,我要到烧烤店里去一趟,这回秦锋很可能会把烧烤店给卖掉,看来他是真的支持不住了。
黎诗诗还有些舍不得,她在店里也出过力,虽然没有人给她报酬,可是她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那家店的女主人,当然不是和秦锋和关系的女主人,而是觉得李笑晨就是那家店的真正老板。
“要不,你们就把店卖给我吧,我可以换个牌子,这样那些人就不会去找麻烦了。”黎诗诗眯着两眼看着我,那挑衅的目光让我感觉到她内心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