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秦淮茹到后厨找到何雨柱,
她自然不会真的来告什么状,
这状一告不把刚才的事情暴露了,林一那人她知道,不是多嘴的人,
你不问题,他不会乱说闲话,
而且她也占了便宜不是,刚刚那菜虽然少了点,但是她也没花钱票啊!
反正都是许大茂给,她也没准备赴许大茂的约,
她什么都没损失,还白占便宜她为什么要告状。
她来找何雨柱是有其他事。
“柱子,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你能帮姐顺几斤棒子面吗?”
何雨柱一愣,“不成,什么顺,那不就是偷嘛!
我总算知道棒梗那坏习惯哪来的了,合着你这遗传的啊!”
秦淮茹:“说什么呢你,什么偷啊!多难听,就是顺。
我家真过不下去揭不开锅了,我刚刚去我男人车间找老杨,换了下个月的粮票,可我下个月怎么办呀!
这一个月推一个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何雨柱听了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说,
“那也不成,姐姐,这是职业道德问题,你说拿点剩菜剩饭还行,这顺东西,不成不成真不成。
这真干不了,这要穿出去我以后怎么带徒弟呀!”
秦淮茹:“你得了吧你,你平时顺到少啊,每回你拿的那饭盒,说是剩菜,哪次是剩的。”
何雨柱感觉四处瞅瞅见没人才说:“我的姐姐唉!这可不行胡说啊!我那就是厂长请客吃的剩菜。你还说呢!哪次不进你家孩子肚子里,我吃过几回啊我。”
秦淮茹:“那不是你心疼孩子嘛!”
说着秦淮茹上前搂住何雨柱的胳膊,
“傻柱,你就帮帮姐吧!棒梗这几天都没吃饱,直喊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何雨柱一看这动作,:“哎哎哎,秦淮茹,要上美人计是不是,我跟你说这不成,
要不咱来点真格的,兴许我考虑考虑。”
秦淮茹撒手假装脱衣服:“来呀!今儿你要不来真的你就不是男人你”
自己衣服没动,又假装去脱何雨柱衣服。
何雨柱哪经历过这个,立马有些慌,
“别啊!姐姐 我刚不就是逗乐。”
秦淮茹立马停下,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谁跟你逗乐了,我要不是真过不下去了,我能这么受气嘛我,
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
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就连林一他也欺负我,给我打菜直抖手,本来一份菜,到碗里不到三分之一。
我是个寡妇,我就得挨欺负嘛我。”说着左右胳膊直抹眼泪。
何雨柱一听有些不落忍,赶紧劝,
“林一一会我说他,怎么还不改这臭毛病他。
许大茂他不敢吧他,他不怕挨收拾啊!”
秦淮茹边哭边说:“怎么不敢他,都多少回了,我都没让他得逞,
都一个院住着我不稀罕说你知道嘛!
要不是为了孩子,我能拿他粮票嘛我。”
“姐姐,别哭,姐,真别哭,
我刚那不就是嘴欠,说秃噜嘴嘛!”何雨柱讨饶。
“柱子,你知道嘛!这些人里我就乐意相信你 你对我家孩子好,我以为你不是那样人,没想到你也这样,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办呀!”秦淮茹眼泪不停。
“姐,姐,姐,我错了,行了吧!
你说你要怎么样吧!
要不这样,你看,脆响”何雨柱说着给了自己一嘴巴。
秦淮茹不满意,继续哭,
“姐,别哭,行,不就要棒子面吗?我晚上给你买回去还不行嘛!”
见何雨柱终于说到点子上了,秦淮茹止住哭看着他。
何雨柱见秦淮茹终于不哭了也安心了,
“这下行了吧!许大茂是吧!我这就抽他俩嘴巴子去,我看他还敢不敢占便宜。”
何雨柱话刚落下,那边林一进来了,
“你要扇谁嘴巴子师父。”
“扇许大茂啊!谁让他占秦淮茹便宜。”何雨柱不加思索。
“噢,许大茂占秦淮茹便宜,是吗?我怎么没看到。”林一揶揄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赶紧低头,往外走,
“柱子,晚上别忘了,我搁家等你。”
说完小碎步就跑出去了。
秦淮茹刚出去,林一就怼何雨柱,
“哟,还晚上,还搁家等,
师父,这事搁人家家不方便吧!要不搁你家 你家也不行 这就对门。
要不这样 我这当徒弟的奉献一把,你们去我家,我亲自给你们守门,保管没有人打扰你们。”
“可去你的吧!把你师父当什么人了。
那,刚才秦淮茹说家里揭不开锅我,让我帮她顺,不是,是买几斤棒子面。
人这才说的搁家等我,人等粮食下锅呢!你想哪去了。”何雨柱解释,不过一想不对啊!我是师父。
“我跟你解释的着嘛我,对了我还没问你呢!
刚才打饭怎么回事,秦寡妇可告你状了啊!说你给人家抖勺,一份菜抖成半分都不到,你这可不行啊!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能瞎胡来,怎么不听啊你。”何雨柱教训林一。
林一笑了,他笃定秦寡妇没有说全乎,
“那她没告诉你,我不但给她抖了,我还给许大茂抖了,
哦!不,或者说他俩算一份。”
“怎么个意思?”何雨柱疑惑,
林一就把刚刚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然后笑看着何雨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结果林一注定失望,
“呵,我当什么呢!那是秦姐哄许大茂粮票呢!我当什么呢!
哼!这个许大茂真是欠收拾,一个院的,他还老想着占便宜。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何雨柱恨恨道。
林一:“师父这种事我劝你少关,人家一个交钱一个出货,算是自愿交易。
额,也不对,那秦寡妇是收了钱还不想给货,摆明了想白嫖。
啧啧啧,这许大茂是真惨,怎么说也实打实付出了粮票,这便宜没占到不说还得挨你顿收拾,真挺同情许大茂的。”
何雨柱:“得了吧你,你自己收拾的少了,怎么着?现在娄晓娥你勾到手了开始同情敌人了?”
“那倒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林一说,
“去你的就事论事,你就是王八吃咸菜干,闲的肝疼。”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我不问了可以吧!
哦!对了那买粮食那事?”林一试着问,
“当然得帮忙啊!没听秦寡妇说嘛!晚上都没着落呢!咱一个院住着,总不能看着邻居饿死吧!”何雨柱义正言辞。
林一点着头,走了,声音留了下来。
“行,得了,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你开心就好,谁叫你是师父呢!”
何雨柱看着走出去的林一若有所思,
他其实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