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彤韵:“我要家人都健健康康的。”
把香插好后赵彤韵只觉得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只见地上有一粒金瓜子跳动,她激动地又立刻跪下来:“仙人你肯定听到了,谢仙人赏赐。”
众人只见赵彤韵再磕头,她面前突然又多了一粒金瓜子。
贺问见状也磕,表兄妹一连磕了七八个响头,头都晕了,地上却多了一把金瓜子。
伍承胤一怔,也跪下来,磕了一个头后,面前确实多了一粒金瓜子,还未等他反应,赵彤韵面前又多了一瓣闪着彩光的荷花花瓣,女人双手伸过去打算捧起来,那花瓣竟然飞入了她的口中。
而惊呆的贺问也见花瓣出现,那花瓣也是俏皮地入了口,他浑身精力充沛。
伍承胤继续磕了七八个响头,那花瓣才出现,但是没有金瓜子了,花瓣入口即化,他浑身的内力在奔腾。
“谢仙人赏赐。”
眼下王府众人都在收拾白荷柒的那间屋子,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听到有人喊神仙给我灵丹妙药,都精神起来。
随后景王府的大小奴仆都得到了一粒金瓜子和入口即化的荷花花瓣。
“好甜,好舒爽。”
“你满脸的癞子好了。”
“腿不疼腰不酸,谢仙人。”
见众人无事后,伍德景被搀扶跪下来,他虔诚道:“求仙人赏赐。”
没有反应,他学着他人磕了好几个响头,脑瓜子嗡嗡响,再次开口:“求仙人赐药,给柒儿……给白荷柒也…啊!”
男人话还未说完,瓜子壳不知怎么砸在他脸上,众人只见一张七彩荷叶出现,对着伍德景一连打了七八个巴掌,男人的脸都开始肿了。
赵彤韵:“景王殿下,白荷柒惹了花神不痛快,这才一身霉运,昨天晚上若不是胤王向花神求情饶恕你,你现在只怕和白荷柒一样要死不活,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卑鄙……”
女人双手合十,说:“仙人勿怪,这个人脑子有病,就不劳烦你打了。”
呼!
一阵大风吹来,灵坛的烟火瞬间熄灭,香炉、牌位和供奉的桌子都倒在了地上,众人脸色苍白。
“仙人莫闹,是我皇兄的不是。”
[希姐,这段时间景王府的人都挺累的,这戏接下来要怎么唱?]
[白荷柒这辈子确实是抬不起头了,这一是报了她嫉妒百草姑斗药胜了她师傅后颠倒黑白,二是盗取原主物品,这第三嘛,我也要报仇。]
看着赵彤韵这个新女主,拿着彩色灵莲的古予希觉得挺合眼缘的,这戏已经唱了,再诡异点又如何。
众人只见那荷叶再次出现,闪出了屋子,他们赶紧追过去,只见那荷叶对着他们退避三舍的女人一连抽了十几个巴掌。
荷叶最后离开了屋子,在那荷塘中心徘徊,那一池的荷花竟然开了,枯萎的荷叶再次绿起来。
看着彩色荷叶消失,众人都对这一场奇遇回味无穷,御医道:“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次黑头,仙人,我等定不会饶恕得罪你的小人。”
“嘶,神仙也会记仇。”
“会不会是主子把荷塘抽干了才会……”心直口快的丫鬟被人盯着,立刻低头不说话。
伍承胤也心力交瘁,拿着那粒金瓜子,这是上天的恩赐,但愿他们得到了宽恕。
坐在一把椅子上,他思考如何把白荷柒丢出去才能让仙人满意,片刻后他对着下人道:“来人!”
“胤王殿下。”
“神灵怒火刚刚得到了平息,景王府留不得污秽之物沾染,把白荷柒丢出去。”
伍德景说:“我看你们谁敢,柒儿是无辜的,花仙那边我自会明说。”
“切,反正我和我表哥走了,景王殿下,但愿下次再见时你运气会好一点,我的好运树我就带走了。”
伍德景紧张地冲着女人大叫:“不行,赵彤韵你不许走!”
“老娘可不是景王府的吉祥物,你肯定也得罪了仙人,否则你不可能得到瓜子壳。”
其他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瓜子,再体验自己吃了花瓣后身体明显的改变,看向伍德景的眼神中多了恐惧。
“我不相信……诶呦!”床帐不知为何突然倒下来,伍德景眼前一黑,只听赵彤韵道:“表哥快走,马上又开始了。”
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伍德景只听伍承胤道:“皇兄,我军中还有要事,母后这边劳烦你多费心照顾,至于某些人,你府中的事自己处理。”
伍承胤是真的忙,但他清楚兄长这个状况应该只是和自己商量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不听也罢。
“胤弟,为兄……你注意安全。”
经过昨天晚上的死里逃生和刚刚府中大大小小的家仆反应,伍德景心胸也开阔了不少,他也不清楚自己何时变成了这副样子,肯定又是那不服输的性子作祟。
眼下白荷柒情况如此,若是再留她在府中,那他府中的人将会越来越少。
七日后,联盟军营。
“主帅你终于回来了,眼下各路盟军分歧颇多,柯图那队伍喜欢笼络人心,天天说要自己打鑫朝。”
“将士们的毒可解?”伍承胤一边说一边解下披风。
谋士急得不行,说:“柯图那群人欺人太甚,半月前他们便得到了解药,您的解药送到时他们满是不屑,眼下他们攻打鑫朝已经夺得了十八城。”
“果然是天佑我军。”
“眼下军心涣散,难成大计啊!”
“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何来军心涣散之说,趁着鑫朝兵力集中南部,我们立刻行动,整装待发,明日攻打其北部,打它一个措手不及。”
“好,此计妙哉!”
南部联盟大军营帐前火盆的火焰随风摇曳,帐内一盔甲男子执笔,时而批注一些东西。
“别调皮。”
古予希闪进了营帐,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她问:“将军为何待我如此亲厚,我不想攻破鑫朝国都才知道结果。”
柯图放下手中的笔,近日大军所向披靡,稍作休整三日,让他惊喜的还是失而复得。
“柯图哥哥你还是不说吗?”
男人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说:“每日如此操劳确实累,小希你随我出去走走吧。”
见男人走出去了,古予希也快步跟上去,她只想要一个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