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阳光照射进房间,做了好长时间的心里斗争,易小北才睁开眼皮。
昨天晚上回到公寓,时间还早闲着没事作死的他,问大力下不下象棋,一下子挑起了大力的斗志,从象棋到来源,来源到历史,神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象棋一直下到半夜凌晨。
起床晚了也没关系,对于具体今天要做的事情,易小北心里有了决断,匆匆起身开始起床洗漱,早餐的问题,3601可以帮他完美的解决掉,羽墨姐来了后,一菲姐重新燃烧起了做饭的激情,就是不知道激情的保质期是几天,目前来算多保持几天更好,清闲才是他的日常嘛。
咬口三明治,看着子乔哥为了直播提前准备今天要讲的内容,来回走来走去的样子,易小北格外的享受,不得不感慨上学就是好啊,不需要担心任何生活压力,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自己不上学,也没有吕子乔的那种压力。
此时以己之长笑彼之短,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一菲姐喊他看她设计的动态装修方案。
看着电脑上已经设计好的房子立体图象,这段时间装修进展算是顺利,设计完美展示出来了房型特点,挖掘机你值得拥有,可卡在了如何完善的阶段。
不懂装修的他,在一菲姐日益熏陶之下,也略微懂了许多常识。
“设计的真好。”
不知作何评价,易小北秉着夸总没有错的原则,违心的说了一句。
“老娘设计的当然好,我记得这两天你没有什么事情,帮我盯会装修,你之前答应过的。”一菲眼神紧紧的盯着易小北,答应过她的事情,敢说个不字,她会送他见上帝去的。
“房子在哪里跑不了,我去看装修,一菲姐你忙什么,你好像也没事儿。”
说到这里,易小北看向胡一菲的目光之中不由带着些鄙视。
“小贤联系好了装修队,等会准备敲墙,我继续亲手给自己房子画设计图,还没画完呢。”
理由强大,没画完就敲墙了,答应的事情不能反悔,往后拖一下总没关系吧。
“装修队行不行,我不知道具体该敲哪里,万一不符合一菲姐你的心意,不就歇菜了,到时候再亲自上阵就晚了。”
“曾小贤联系的,应该没问题,罢了罢了,想省点时间研究其他东西的,看来还得老娘亲自去。”
原本想画装修方案的胡一菲,只得搁置下来,她是相信易小北的能力的,可装修队那个人,联系了一次,人还可以,但他没时间派了两个小工来,据说小工普通话还不好,这让她真一下子犹豫了起来,选择自己亲自上阵。
“哈,一菲姐你去吧,我要继续补觉了。”
打起哈欠,不知是真困还是假困的易小北说道。
“睡睡睡,你就差变成猪了,你是猪吗?”
一菲心情不爽休闲时间没了,看他不顺眼怼起了他。
易小北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喜欢睡觉又不是他的问题,是大脑神经形成的反射。
缩在角落,皱着眉时不时的思索起来,手指也时不时的停下,在思考接下来的小说情节,简单的剧情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来,不过也会卡点文。
中午十二点的闹钟响起,易小北也停下来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电脑上的密密麻麻的字,总算写好了接下来的发展。
向后伸了个懒腰,易小北跑到厨房做起了午饭。
或许是闻到了香味,所有人都跟约定好了一样回来了,于是悲剧发生了,他只做了自己的,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要多做好几份饭,这辈子他和厨房太有缘了,逃不掉离不开。
不用上班?
不上课?
说好的直播呢?
面对一桌子的人,易小北傻眼了,时间线都混乱了不成。
“咱们没有课程,你忘记了?”
“直播一上午了,我中午再直播会死人的。”
“接了个广东大爷的案子,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
……
每个人的理由都特别充分,易小北感觉整个世界都对他报以恶意。
幸亏有大力帮忙,动作很快,菜摆上了餐桌,众人坐在一起用餐。
“我的三叉神经线好痛,都要爆炸了!”
一菲突然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坐到椅子上,说起来了她一上午的神奇经历,装修队的师傅给她找来两个福东的小工,敲落地窗,结果给她家敲了两个厕所门,掐死他们的心都有了。
“一菲啊语言不通,可以用眼神和手势来交流,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沟通的桥梁,手势可以进行辅佐,我现在就在学习,肢体语言一定能帮助我赢得客户。”
张伟听完一菲的讲述后,一副早已经看透的样子。
客户只会粤语,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利用眼神和手势交流,一定能说服这个大客户相信他,交给他案子保准能赢!
“前提是你的客户不把你当成变态,张律师你练习时候的样子真让我担心,是不是遇上了个性取向不正常的人。”
赵海棠贬低起了张伟,想到上午为了调解自己心情准备快闪社的新歌的时候,出房间准备找找灵感,恰巧在3602看到张伟对着空气说话的样子表情,心里就不由升起一股恶寒。
莫非真的是个变态?
瞧着张伟的样子,赵海棠有意识的跟他保持起了距离,往左边咖喱酱那边挪了挪。
变态惹不起惹不起。
“附议,张律师是不是变态这一点有待观察,作为他的助手我最有发言权。”咖喱酱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道。
内容意思大致是可以了解的,她也觉得张伟有一点变态。
“张伟你都混到这地步了,连身为你的助手咖喱酱都觉得自己老板不行。”
子乔又补了一刀,无情的嘲笑起张伟。
“你们什么意思啊!不相信我吗?一菲下午把那个敲墙师傅交给我,我帮你搞定他们,证明肢体语言是可以和人交流的!”
张伟猛地拍了拍桌子,愤怒地说道。
“张律师你的手不疼吗?”赵海棠疑惑地问了一句,能把桌子声音拍的那么响,还是那个中年咸鱼大叔张律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