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两个八婆一唱一和的我就来气,骂我不可以,骂我家人就更不可以了!
我怒极反笑,猛地又倒退回去一人给了一个大比兜,那两个八婆被我打懵了,一脸震惊的瞪着我:“你!你竟然敢打我们,你疯了!”
我又啪啪给了她们一人一个大比兜:“打得就是你们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死三八,整天闲的没事干就知道议论别人,也不怕死了下地狱受拔舌之刑!”
那两个八婆愣愣的看着我,怪叫了一声就想上来薅我的头发打我,我直接一个侧身弯腰躲过,顺便给了她们一人一脚,两大妈吃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肚子面目狰狞的朝我冲来。
我直接一把薅住她们的头发,将两人的脑袋狠狠一撞,周围的围观的村民们发出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纷纷后退了两步,像见鬼似的看着我。
那两个八婆脑袋撞到一起时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声,然后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不动了...
有胆子小的直接就尖叫出声:“啊!杀人了杀人了!”
“闭嘴!就这还死不了,谁在叫两声我也让她一块儿躺那儿!”我此时的心情很是不好,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丢过去,那妇女连忙捂住嘴惊恐的瞪着我...
收拾完嘴贱的人后,我没再搭理她们,径直穿过人群走进了老邓头家的院子里。
院子里种了些蔬菜还养了些小鸡,收拾得倒是挺干净的,可...这才是最让人觉得最奇怪的地方!
我想了想看着冥青封问道:“你之前说我走阴时之所以回到柳家村是因为我心中所想导致的,那我回到半年前的柳家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假象还是真实的?”
冥青封沉思了一下然后一脸认真的回答道:“真假参半,这么说吧,一开始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曾是真实发现过的,后来你妄图篡改历史时某些东西就变成了未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里边那独眼老头确确实实在半年前曾被勾魂过。”
我皱了皱眉,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点:“曾被勾魂过...那意思就是他后来又回魂了?”
冥青封却不再回答,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
我有些无奈,但我也知道他的性格,但凡能说他肯定就告诉我了,至于他不说,那就是说不得。
算了,我相信一切真相到最后都会水落石出的。
院子里没什么异常的,我直接就进屋子里,进门第一眼我便注意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件绿色寿衣...
还有那件...我之前在九狼沟时遇到他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如今再看,竟是一件寿衣!!!
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但那会儿天太暗了我也没看清,再加上那会儿遇上了鬼火的事情,我也没想那么多,如今再看才发现...
我对这东西多多少少是有些心理阴影的,也不是说害怕吧,就感觉膈应得很。
屋子里光线不太好,再加上老邓头的生活并不富裕,他屋里用的还是那种昏黄的白炽灯里挂,这黄色的光这么一照到那件色寿衣上,就好像一个死人挂在那会儿...
因为那两件寿衣的缘故,我总觉得老邓头家里的气氛很怪异...
而且...哪个好人家没事会把寿衣这样挂着啊!
屋子里没几个人,那些人一看到我来了连忙退得远远的,仿佛跟我靠得太近就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正好,我也懒得理会他们。
昏暗的屋子里有股说不上的味道,好像是一种死老鼠的味道混合着一股尿骚味,再加上一股香烟的味道...
这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很难闻,而且味道还很浓,只待了这么点时间,我就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了,我心里一惊,该不会是有毒吧...
还是谨慎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连忙用手捂住口鼻。
旁边的人都在小声的讨论着该怎么处理老邓头的丧事,他没有亲人,总不能就放在这里让他发烂发臭吧,这要是传出去大家都觉得面上不好过,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
最后商量不下后都齐刷刷的将目光对准我,我知道他们的算盘,并没说话,再见识过我刚才狠辣的一面后,倒也没人敢看惹我了。
正好我也没功夫搭理他们,打量了一下屋子的格局后,一眼就看到了老邓头死在床上的一幕。
他房间很小,衣服不多,洗得挺干净的随意的挂在简陋的木架上,旁边的床头柜,准确来说是个凳子,上面放了一盏煤油灯,不知道哪来的风,吹得那火苗子不停地跳跃着,发出的光芒映在墙上不停的摇曳着,让人心里莫名的难受。
微弱的火光照在发臭陈旧的被褥上,给他的死增添了几分诡异,而更多的是凄凉...
老邓头浑身僵硬的仰着头,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他的双手拳头攥得紧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然后在拼命压制的模样,脖子上那紧绷的血管都还没来得及松懈下去就没了命。
而且,老邓头的皮肤还呈现出死白,与我那会儿见他时简直天差地别,最重要的是,短短几天内竟瘦脱相了。
我转头看向冥青封:“你看出什么了吗?我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冥青封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你也觉得不对劲了,没错,这尸体确实有问题,若是我没看错,他的内脏已经被吃空了,如今只剩一具空壳了。”
我猜了很多可能,唯独这个。
冥青封却不再解释了,而且说道:“他体内都是蛊虫,需要尽快将尸体烧了,不然等到尸体爆炸蛊虫全都出来时,才是最棘手的。”
我不由得一阵惊讶,这事儿怎么又跟蛊虫扯上关系了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好尸体,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唯一的办法就是——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