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些老臣哪个不是千年的老狐狸,能轻易相信这些吗?无非就是觉得此事被所有人知道了,既丢人又没面子,拿个名声尽毁的女儿去换一下从龙之功就好,如果赌赢了那可是千秋功德一件,赌输了及时抽身也无非赔进去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罢了。
几乎所有的臣子都是这么想的,当然她们的夫人想的可就不一样了,因为皇帝有十几个儿子,将来继承大统的也不一定是哪位呢,再说了皇帝的弟弟摄政王大人都没有成婚呢,也未有后代,真不知道老爷怎么会答应那九皇子如此荒谬之事,只要把知道自己女儿白日宣淫的知情人都给处理掉,不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了吗?再说了,重新给女儿换个身份不就可以重新谈婚论嫁了!
那些老臣可不知道自家夫人的想法,只要摊上一个从龙之功的诱惑,想必是没有人会给权势让步的吧。
皇帝派人收回了民间流传的画作,还派人堵住了悠悠众口还特地赐了婚,特此批准九皇子没有封号之前就同时迎娶丞相府嫡女和国公府嫡女同时嫁进九皇子府,特此同时封为九皇子妃,国公府嫡女为平妻和准九皇子妃平起平坐。
听荷可没有去凑那个热闹,她收到了猎鹰传来的信,信里说南堂卿在前线受伤了,还好有一味特别重要的珍贵鹿茸被他手下从镇子上之时买来了,刚好派上用场,他的伤已经无碍了,还特别送了一箱子珍珠来,说是蛮夷沿海地方的特产,还询问了听荷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听荷不明就里的想着,原来林老大把后面那头野鹿卖给了南堂卿的人的,也算是在关键时刻能救他一命吧。
虽然南堂卿信里说的很含糊,但是听荷却不这么想,毕竟那修复丸和解毒丸那可是系统出品的宝贝,怎么可能治不了南堂卿还需要什么鹿茸呢?再说了,受伤怎么可能那么严重啊,除非在林家村之时他的病就没有完全治好过,难道和黑血灵芝有关?
听荷不禁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听荷就有点担心南堂卿了,一时之间又觉得自己非要见南堂卿一面不可,不然她在榕城也无法安心,刚好有一批特殊的种子需要林老大委托商队从蛮夷捎带回来,正好林老大还没有办妥这件事呢,要不然她趁着榕城因为九皇子之事而大乱的时候,悄悄的离开榕城,一方面把种子带回来,一方面去悄悄看看南堂卿。
她总觉得系统出品的丹药在这样的世界一定是顶级品质,不论受伤还是中毒,南堂卿都会安然无恙,如果还需要另外的药材治疗的话,有可能信里说的并不全面,还是眼见为实的好,毕竟要扳倒这个杀不死的男主还需要南堂卿的帮助才行。
听荷决定前往边关寻找南堂卿,弄清楚他的病情,她向林老婆子和林老大解释了一番要亲自去蛮夷拿材料种子后,安抚好家人,这才离开榕城,表面上一路奔波,事实上走出榕城几十里地后,她便把马车收起来,直接瞬移到了边关。
到达边关后,听荷这次四处打听起了南堂卿的下落,终于,在这边人的帮忙下,她找到了南堂卿的营帐,唯恐引起什么大麻烦,遂而她贴上隐身符直接踏入帐中。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南堂卿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旁边的将领和几个郎中模样的人都紧急的站在他的床前,嘀咕着什么。
听荷也顾忌自己是不是贴着隐身符了,直接把众人暂时弄晕后,她急忙上前查看,有上个世界的医术做基础,她这这才发现南堂卿的伤势比信中所说的更加严重。
怎么说呢,南堂卿呼吸微弱,身中剧毒,怕是命不久矣,她慌乱的拿出解毒丸给他吞下,等了片刻后他的身体居然没有任何好转,听荷着急的呼唤出系统老六,“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南堂卿有主角光环吗?他怎么看起来快要死了,你的解毒丸居然也毫无作用……”
系统老六也在震惊之余,好好的查探了一番,“还真是诶,他的身体和灵魂仿佛分开了,和宿主那时候灵魂破裂的状态一模一样,但是我又不是他的系统也帮不了他啊,再说了这个世界也只是个普通世界而已,他主角光环那么耀眼又岂会这么轻易的就嘎掉呢!我看宿主就是太过担心了吧,也许你不用管他他也能自行恢复呢。”
听荷虽然听完系统老六的解释心里也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南堂卿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也只好用现有的丹药都给他塞进嘴里,保证能让他好受一点,那个毒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系统抽奖出的医术金手指居然也无能为力。
想到南堂卿说过鹿茸对他有用,她便从空间里拿出一头来,但是身旁没人帮忙,着急间听荷看见了南堂卿出征所用的铠甲,计从心起闪现出身形穿到了自己的身上,把照顾南堂卿的将领给弄醒,看着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的将领说道:
“别愣着了,你们摄政王中毒已深,还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我这有一整头野鹿,鹿茸也完好无损,你赶紧去给南堂卿煎药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还顺手拿起了南堂卿送与他的玉佩和身份令牌,都举起来给那个将领看,南堂卿曾说过见令牌犹如见他本人。
谁知道此话刚落,那个将领眼珠子一转就抽出佩剑指着听荷道:
“什么人?竟然私闯营帐,本将军看你或许是蛮夷派来的奸细,是想要毒害我们摄政王吗?来人,把这个盗取摄政王铠甲和令牌的奸细抓起来。”
哗啦啦一群拿佩剑和长枪的士兵适时的闯了进来,听荷气的牙根疼,不愿意和他们废话,直接和他们对战了起来,铠甲确实是重啊,影响她发挥,但是有炼体术根基,听荷力大如牛身强体壮的,不出片刻就将来人打的落花流水,躺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