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刚才究竟说了什么?\"铁木真猛地站起,一把揪住传令兵的衣领,眼神如刀,声音冷冽如冰,厉声质问道。
“我们部队离兀喇海城那么近,他们是怎么截断我们的粮道的,难道他们将兀喇海城打下来了不成?”
在用兵之前,他考察过地形,兀喇海城位于大漠南北的分界处,其周围荒凉且尽为沙漠戈壁。革命军如果要攻打的话将面临荒凉的漠南戈壁滩、巍峨的贺兰山地区和天堑黄河等天然屏障,地势凹凸不平,对革命军军行军极为不利。
这般险峻的地势,犹如一道天堑,即便是他们手握锋利如火舌般的火枪,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攻克。更为棘手的是,黑水镇燕军司那七万兵马犹如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都可能前来增援。那么,他们究竟是如何打下来的呢。
“对,一定是郭靖亲自出马了。”铁木真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深沉的回忆,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昔日操控雷电,宛如天神降临人间的身影。那个人仿佛与天地同呼吸,与雷电共舞,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力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能撼动天地,引来雷鸣电闪。
如果是他全力出手,那么革命军很有可能将兀喇海城打下来。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没想过革命军的动作这么快,数万大军集结奔袭兀喇海城旦夕之间就把城给破了。
被断了补给的数万大军就是一支孤军,最关键的是他手上的部队是西夏用于战事的擒生军,国内剩余的可战之兵没多少了,连兀喇海城这座城市都在旦夕间被打下来,那么其余的城市和关口呢。
巨大的冲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着铁木真的脑海,他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难以自持。然而,铁木真深知此刻的慌乱无助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于是他迅速调整呼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他紧闭双眼,将注意力集中在内心的深处,努力排除外界的干扰。他的思维逐渐清晰起来,开始有条理地分析当前的形势。他知道,只有冷静思考,才能找到应对之策,才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冲击中站稳脚跟。
眼下郭靖竟然率领军队奔袭兀喇海城,那么他不会是单单截粮道这么简单,而是为了将西夏的主力部队困在草原,他只需要派少许人马就可以凭借火器和险要隘口就能阻拦他们。
剩余的人马就可随他长驱直入覆灭西夏生擒西夏国主,毕竟西夏剩余的部队只能说是不堪一击了。
不过郭靖既然亲率大军征伐西夏,那么草原上的其余部落必然空虚无法坚壁清野,那么自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攻伐这些部落。
“各位兄弟,刚刚我收到消息,兀喇海城已经被人攻下了,相信各位这几天已经见识到他们的火器了,关口我们是打不下来的,但是他们亲率大军,那么现在的草原上兵力必然空虚,这是我们攻破他们的大好时机,当这些部落为我们所有时,西夏境内的军队必然不攻自破。”
“兄弟们为了我们的家人不被屠戮我需要你们勇敢的举起马刀不惧生死的朝敌人杀过去。”
数万西夏铁骑齐声呐喊,震天动地,恍如雷霆万钧之势。不得不说,铁木真真乃一代天骄,其英勇威猛之姿,足以令天地失色。短短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便让原本士气低迷、几乎濒临崩溃的军队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斗志,仿佛浴火重生,视死如归,势不可挡。
在这激昂的呼喊声中,西夏铁骑们仿佛化身为一道道钢铁洪流,浩浩荡荡地向前冲锋。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敌人碾碎。铁木真站在最前方,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愈发高大威猛,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激荡在每一个战士的心中。
这一刻,西夏铁骑们仿佛忘记了疲惫和恐惧,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了家人,勇往直前!
然后没有然后了,勇气和信念让聂怀桑用八十门107火箭炮轰碎了。
任何战术的制定,都如同参天大树般深深扎根于过往的实战经验之中。然而,对于英勇善战的铁木真而言,他的阅历固然丰富,但面对那未知的战场变革,仍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曾见识过射程长达一百多步的弓箭,那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天际,威力惊人;他也曾目睹过五六百步之遥的枪支,那枪口喷出的火焰与轰鸣之声,仿佛能撕裂空气。甚至,他还听说过那传说中射程可达一千六百步的床弩,虽然未曾亲眼所见,但其威力之巨大,已足以令人心生敬畏。
然而,对于一把能够打出惊人八千六百步之遥的武器,他真的是闻所未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震撼。这种武器不仅射程远得令人咋舌,其威力更是强大到足以让任何敌人闻风丧胆。而且,它的发射频率还异常之快,仿佛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能迅速释放出一股毁灭性的力量,让人瞠目结舌。
一次又一次的爆炸,如同雷霆般突兀地在大军之中炸裂开来,震撼着每一个士兵的心灵。随着爆炸声的不断响起,越来越多的人如同破碎的陶瓷般散落一地,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与硝烟中模糊不清。而火海则像一头凶猛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那些无力逃脱的生命,将他们卷入炽热的漩涡之中。
在这恐怖而混乱的场景中,数万西夏铁骑终于崩溃了。他们曾经以铁血的意志和坚韧的斗志闻名于世,但此刻,面对这无法抵挡的灾难,他们的内心被恐惧和绝望所占据。士兵们四散奔逃,有的哭喊着寻找同伴,有的则瘫倒在地,无法动弹。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混乱和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