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庙堂之上父皇和皇兄的样子,完颜洪烈竟有一丝岳武穆一样的无奈,当你在朝堂上被踢出局输的一干二净的时候,你无论如何努力也挽救不了它的危亡。
革命党人简直将大金国渗透的跟个筛子一样,朝堂上金国未来的储君完颜洪熙对张小凡言听计从,甚至父皇也有意让完颜洪熙拜张楚岚和张小凡二人为老师。
完颜洪烈明白自己父皇的心思,他之所以极力提高二张的地位完全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文治跟大宋打擂台。
毕竟昔日大宋有二程两位大儒,那么如今大金为何不能有二张这两位,更何况谁说年纪轻就不能成为大儒,二位先生年纪轻轻就学究天人丝毫不逊色于二程。
这不就是天降文曲星于金国吗,对于这样的事,他的父皇是拒绝不了的,可是这些人压根不是什么大儒,这件大儒衣服下面的是黄巢,是安禄山,是陈胜,吴广。
最让他绝望的是完颜家的人现在没有一个站到他这一边的,没有一个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完颜家的叛徒,要不是他是皇子,完颜家的人都要生吞了自己。
他们从来不关注那些在农村的游击队还有在城市里维护治安的警察们,他们觉得这些人只不过是自己的仆从,但只有他明白这些人的实力如何。
他们军纪严明,他们剿灭土匪时奋不顾身一往无前,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让大金发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岳家军。
很显然如今的他们比岳家军要强,他们不仅有着共同的利益,统一的思想,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使命以外那就是他们的领袖那个叫张楚岚的人是个高手。
不仅是军事斗争的高手,更是政治斗争的高手,当初他自信满满的调查山东根据地的事情本以为剧本会是革命党人使出各种手段派遣江湖人士对他进行恐吓和威胁,然后他在这里明察暗访跟这群人斗智斗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最后他带着这些证据回京面见父皇,最后盛怒之下的父皇派兵将他们剿灭。
真实的情况是他们将杨康不是自己儿子的事情告诉了完颜洪熙,还送了一个叫段天德的证人。
这场政治斗争完颜洪烈还没到开打呢就输麻了,不仅被幽禁,他的党羽让完颜洪熙剪除了不说还被换上了革命党人。
看着革命党人在大金国当官光明正大的发展革命根据地将革命事业做大做强,完颜洪烈感觉心里在吐血。
打土豪分田地也不躲着了,被分田的地主进城告状,他们就用行动告诉这些人什么叫做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告状之前先打二十杀威棒,不出意外告状的被打死了。
最客气的是别的州府官员刚要向朝廷举报他们,完颜洪熙就以他们窝藏包惜弱母子为借口将其满门抄斩。
告状无门的地主只能咽气了。
这群革命党人扯着金国的大旗大摇大摆的发展势力然后把得罪人的黑锅丢给大金。
一想到这种情况完颜洪烈都要哭了,这帮孙子实在太过分了,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
要是让革命军的人负责管后勤,大军刚远征征战这帮孙子就要把补给线切断关起门来造反。
除非四十万大军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打败蒙古人,可蒙古人为什么要跟你们打呢,茫茫草原跟金国的军队打游击不好吗,当初的合不勒汗不就是用这方法让大金国承认了被他攻占的城寨。
当初的金国统帅可是完颜兀术这个金国军神啊,这都拿他们没办法,克吉都思比起完颜兀术可差远了。
那此时的蒙古人比起昔日的合不勒怎样呢,完颜洪烈觉得他们一定比合不勒强,毕竟合不勒没有一统草原,但他们却一统了。
而且从蒙古军对战西夏的表现来看,蒙古军的实力却强的可怕,毕竟西夏虽然只是一个三百万人口的小国,但他们全民皆兵,拥有五十万的兵力。
然而西夏的民风之彪悍,可谓举世闻名。尽管这个国家地域狭小,但其民众的英勇与坚韧却足以让任何大国都不敢小觑。
大金刚刚灭辽的时候为了灭掉西夏所以接受了他们的投降,可这样一个国家被蒙古人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攻下了国都,这样的战绩当世哪个国家能做到。
昔日的大辽不能,以前和现在的大宋也不能,当初如日中天的大金能吗?完颜洪烈觉得也不能?
这个时候,完颜洪烈觉得要找一个跟这些人有过交战又熟悉草原地形的人来。
还真别说,瞌睡来了,立刻就有枕头递过来。
比如被聂怀桑用107火箭炮暴锤后整合好溃军后就投奔金国的铁木真。
对于铁木真而言,整合那些溃散的军队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在敌人的炮火洗礼下,西夏士兵们曾经的斗志与勇气仿佛被无情地碾碎,消散在弥漫的硝烟之中。
事实上,丧失勇气和斗志的岂止是西夏士兵,那些与铁木真并肩作战的众位将领,他们的心境亦是如此。他们历经无数次的失败,每一次的挫败都如同沉重的枷锁,逐渐消磨着他们的意志。而他们的敌人,强大而谨慎,不仅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更是时不时地亮出令人震撼的底牌,仿佛是在对他们进行无情的嘲讽和打压。
察和台,这位曾在沙场上英勇征战的悍将,此刻竟坐在地面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那个平日里手握马刀,即使遍体鳞伤也从不叫唤一声的硬汉,如今却在这关键时刻,被接连不断的失败击得溃不成军,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涌出。
他用力地捶打着地面,发泄着内心的痛苦与不甘。他的肩膀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艰辛与挫败。这个曾经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其余人都静静的看着察和台,他们的心境跟察和台差不多,仗打到现在他们都绝望了,这帮家伙该怎么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