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皇宫
北燕国主坐在龙椅上,面色铁青。
“一群没用的东西,公主失踪这么多天,现在才发现人不见了,寡人养你们有何用。”北燕国主愤怒的训斥着公主府的下人。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他们知道这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按照北燕国主的性格,严厉的惩罚是免不了的。
然而,在愤怒之后,北燕国主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小公主的善良和天真,也了解她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与渴望。若是重罚这些下人,小公主回来得知后,定会心生愧疚。
“罢了,这次就饶了你们。”北燕国主深吸一口气,决定减免责罚,“但你们必须更加用心照料公主,绝不能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下人们感激涕零,连声称谢。他们知道,这次能够逃过一劫,全是因为国主对小公主的溺爱。
“陛下不用担心,听说纳兰武圣的女儿也去了大夏,想必会照应小公主的。”其中一个大臣提醒一句。
北燕国主听了大臣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北燕国主立即下令,派出十个三品暗卫,前往大夏国寻找小公主。他不仅要找回心爱的小公主,更要确保她的安全。
“务必找到公主,并暗中保护,确保她在大夏国的安全。”北燕国主严肃地命令道,“同时,尽快将她带回皇宫。”
暗卫们领命而去,北燕国主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小公主的平安归来。
然而此时,小公主正带着侍女在大夏神都逛街。
被大夏的繁荣震惊,被各种好玩有趣的东西吸引。
慕容锦瑟身着普通的衣裙,悄悄地踏入了大夏的都城。她瞪大了好奇的眼睛,四处张望,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神都洛阳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车轮碾过石板的辘辘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都市的交响乐。
突然,一阵香甜的气味吸引了慕容锦瑟的注意。她顺着气味走去,发现了一家卖糖葫芦的小摊。
那诱人的糖葫芦,外面裹着一层晶莹的糖衣,里面的山楂鲜艳欲滴。
慕容锦瑟忍不住买了一串,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瞬间在口中爆发,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滋味。
接着,慕容锦瑟又被一家杂技摊吸引。只见一个艺人正表演着木偶戏。
那人用布袋戏人偶,控制着牵丝戏人偶,看的慕容锦瑟小脸通红。
虽然慕容锦瑟换上了大夏人民的衣裳,去掉了所有彰显身份的饰品,但依旧难掩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惊艳美貌。
慕容锦瑟正闲逛时,几名大夏的纨绔子弟注意到了她。
“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闲逛呢?”其中一位身穿华丽锦衣的纨绔子弟轻浮地靠近,带着一丝挑逗的笑容,试图去握住慕容锦瑟的纤手,“要不要我们这些哥哥陪你一起?”
慕容锦瑟微微一侧身,就像一条灵巧的鱼,轻松躲过了那只莽撞的手。同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微笑。
她并没有言语,只是以微笑作为回应,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聪慧和机智。
旁边的小丫鬟见状,正要上前解围,却被慕容锦瑟以眼神制止。小丫鬟耳边传来了公主细微的声音:“别出声,配合我演场戏。我现在是个‘哑巴’,别说话哦。”声音虽小,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小丫鬟立刻心领神会,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原来是慕容锦瑟通过宝物传音给丫鬟,他们为了防止走丢,带了能心灵传话的宝物。
纨绔子弟们觉得更有趣了,他们开始围绕慕容锦瑟进行各种戏弄,试图让她露出窘态。但慕容锦瑟始终保持冷静,用手语与他们交流,尽管他们看不懂,但她的优雅和从容却让他们感到惊讶。
平常他们调戏良家女子,那些女子哪个不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眼前这个哑巴小姑娘竟然毫无惧色,而且身边的小丫鬟似乎也带着一股傲气。
“她…她竟真是个哑巴?”一名纨绔子弟惊愕地向慕容锦瑟的丫鬟求证。
丫鬟淡定地回应:“我家小姐自幼便无法言语,但她的心意,我都能读懂。各位公子有何疑问,问我就好。”
另一名纨绔子弟好奇地插话:“那她方才说了什么?”他对这位美人儿在他们调戏之下,仍面不改色的态度感到十分好奇。
小姐的意思是:“诸位公子,你们是洛阳的本地人吗?我刚到此地,对许多风土人情还不甚了解。不知几位温文尔雅的公子,能否为我指点一下洛阳的风景名胜?”
这番话让那群纨绔子弟感到一阵尴尬,他们原本想要调戏这位佳人,却没想到反被赞为“风度翩翩”。
为首的公子哥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然后故作正经地回答:“当然,我们很乐意为你介绍。”
慕容锦瑟嫣然一笑,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瞬间让那几位公子恍了神。
慕容锦瑟随即又做了几个手势动作。
小丫鬟轻启红唇道:“听闻洛阳的公子们个个温文尔雅,今日一见,传闻果然非虚。相比我那只会舞刀弄枪的哥哥,你们可真是天壤之别。”
公子们心头一震,暗忖这“哑女”来历不凡,面对调戏也毫不畏惧。
他们虽然放荡不羁,但绝非莽撞之辈。能惹的起的他们才会惹。
更何况眼前的“哑女”清秀脱俗,笑起来的梨涡更是让人如痴如醉。想到她刚刚称赞他们风度翩翩,公子们的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
几位纨绔哪有被这么有气质的人这样夸过,被普通人夸和被女神夸,完全是两个概念,就好比你被朋友拍马屁,彭于晏当面夸你帅,那感觉根本不一样。
几个纨绔子弟想着,刚刚还想调戏眼前这个清纯甜美的“哑巴”,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