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她有些激动,停下缓解情绪,低头,又抬头看向妖帝持续吃惊的表情。
坚定说道:“可是,少伤,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怎么会接受你?
不喜欢你怎么会愿意每晚让你折腾?不喜欢你怎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只是我对你不只有喜欢,也有醋意更有恨意,各种情感掺杂在一起,形成我对你的所有感情。
所以很多时候也是故意那么对你,而且我深知你有多喜欢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
你就算再生气难受,最后还是会来找我,回到我身边。
所以对你就更肆无忌惮,和你之间才会越来越随意。”
“当真?”
妖帝趁着她喘息的间隙小心翼翼又期待的确认。
“当真!尤其这几年,我自己都明显感受到这些变化,也试过很多次,想报答你对我的感情,和你好好相处。
毕竟,你对我的恩情,是我此生都难以还清的情意,只是不知为何,你对我有情,我也开始对你有意。
想正常和你朝夕相处,让你开心总是那么难,你我之间总有各种因素搅扰。
一直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还只是我看到的。
还有很多我不知道你也没提过的,弄的我们之间越来越糟,好像跟我在一起就注定不会平凡。
总要经受那么多磨难,况且我的脾气又那么拧巴,对你更是,虽然我也不想承认。
但有时候就是在欺负你,可你也有情绪,也需要发泄,而且有时候确实是我做的太过分。
你生气也是应该,我不说明,又惹你生气,你脾气又那么坏,冲动行事,结果就是我更生气,你更暴躁。
总是把事情弄的一团糟,其实,很多时候,只要我能和你说清讲明,或是多问你几句好好沟通。
或是你能多点耐心,别那么冲动鲁莽,我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几年肯定会过的很幸福快乐。
只是我从前不懂,也是近日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琢磨出这些。
凡事都需要磨合,就像我的妖术,有你有虞满,也还需我一遍遍修炼磨合才能掌握的这么好。
所以,少伤,你可不可以相信我,曾经的我确实像你想的那般,可现在的我。
最在意的只有你,虽未和你正式拜堂成亲,可我早就把自己当成你的妻子。
你已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的身体里都有你的存在,若是现在让我选择。
我会毫无犹豫选择你,我所言皆是真心,所以,你能不能别再因为这些生气难受互相折磨彼此?
难道我平日对你的那些好那些依赖,你都忘了吗?你觉得我若只是哄骗你,能做出那些装的那么像吗?
当然,我也向你保证,日后会与你坦诚相待,如实表达我对你的所有情感,也会对你更好。
所以,少伤,我们和好吧?以后都好好相处,不要再让彼此心痛好不好?”
她说了这么半天,眼泪早就落下,妖帝也珍惜的一边听她这番肺腑之言,一边为她擦去泪水。
待她说完,却煞风景的傻傻问道:“你真是沐灵吗?不是中了什么邪术?或是假扮之类?”
说着说着,还十分不放心的施术探查。
酝酿这么久,慷慨激情的认真说了这么多,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泄气。
怕不是妖帝故意的,她忍气吞声,转身准备离他远点。
要是能走出结界,早就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懒得再理他。
妖帝却敏锐的从背后一把抱起她,熟练的把她放在床上,趴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深情爱抚。
两人眼神交汇,好似有千言万语在无声交流,就这么意念交流了好一会,她以为妖帝又要像平常那般折腾她。
可没想到他竟红了双眼说道:“灵儿,我本以为今日过来又会弄的彼此不快,本不想来。
可又实在想你,还是想见你,真没想到你会和我说这些,你刚才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在心里。
永远不会忘记,有些话,确实解开我多年心结,有些话本该我说出口。
你虽有错,可是我喜欢你愿你为你,不能强求你,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不够体谅包容。
你已经很好,不会再有比你更好的娘子,是我这个夫君太浑,还要你主动言和。
你放心,从今日起,我定会改过自新,好好待你。
定会比以前更好更耐心,绝不再冲动,坚决不再让你痛心。”
两人对视着的动作,妖帝的眼泪落下,正好滴在她的太阳穴上,看他此刻模样。
感触颇深,想到和他走来的每一步,都是裹着刀尖的爱。
嗔怪道:“你。。。”可刚说出一个字,她就控制不住的热泪盈眶难以继续。
妖帝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安抚她,让她不再落泪。
又一再在她耳边保证,久违的温柔情话,犹如海潮,一浪一浪将她淹没。。。
醒来后妖帝没有离开,为她穿衣梳发陪她一起用早膳,说笑拥抱好一会才走。
更是撤下结界,终于还她自由,她笑着目送,终于可以恢复如常。
可温存甜蜜后却更空虚无助,只是坐在窗前发呆。
傍晚时分她亲自下厨为妖帝做了不少可口饭菜,两人有说有笑喝酒谈天。
饭后他牵着她的手在月下散步,陪她荡秋千,说了不少好话,又一直逗笑她。
最后一同沐浴梳洗入睡,她也从未有过的温柔体贴。
却不似从前那般假装出的虚伪,他也能感受到这些发自内心的爱意。
如此几天,两人如胶似漆,甜蜜幸福的让人咋舌,他也一再确认多次。
“娘子,你真是我的灵儿吗?你现在好的让我整日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梦中,难以苏醒。”
“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慢慢接受更好的我。
也别再问我这种蠢问题,我不是灵儿,难道还是那些被你玩弄的妖姬?”
看着怀中吃醋发嗔的她,他忍不住笑个不停,只能一边答应一边满足她当做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