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次就你一个人去吗?多带几个兄弟,这洋人行事诡诈。”军师很担忧,一定要他带多点人。
老大摆摆手,直接说不用,随后他看到了伽释,顺手一点说:“我带上这个家伙。”
军师一脸的无奈,怎么自己去做生死攸关的事还要把自己的情人带上去,哪里有这样子的。伽释也不说话,他想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临出门前。军师再三地叮嘱伽释要保护好老大,千万不要疏忽大意;转头一看老大那个一脸不以为意(满脸笑容)的模样,他想这会是谁保护谁呢?老大这是红鸾心动,这鸾鸟还分雌雄呢!这没什么事。他不死心的凑到老大跟前说:“老大,跟青帮这边早已招呼清楚了,不然你去旁边坐镇,就那么一个小洋人,不如随便派几个人去就可以了。”
老大拍拍军师的肩膀说:“不用了,青帮这边就由你负责。”说完了,就直接走了。伽释看了一眼军师,也跟上出发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总觉得军师脸上的表情有些许不对劲。
城外十里亭,莫德斯在那里有些慌张,随即看向周围,很好,都布置了人手,起码人数多,看着心也安定些。
远处出现了两道人影,莫德斯下意识的摸了腰上的手枪,神情紧张;随着两人的走近,莫德斯左右环顾,并没有发现其他人,而且这两人身上也不带武器,他轻吐一口气后,整理衣服,慢条斯理的走下十里亭。
“两位真是少年英杰,赤手空拳,两个人也敢来,我莫某人在这里欢迎大家。”莫德斯脸上还一副自己很有文化,很讲道理的斯文人。
伽释有些无语,这家伙到底知不道自己在讲什么。老大完全不管这些:“来了国都,吃了国都的饭菜,人话讲的也算有模有样。不是你欢迎我们,而是我们找你算算账。”
莫德斯也不笑了,他直勾勾地盯着他们,虽然不是很明白这些意思,但是他也知道对方的语气绝对不是好话;这时候旁边的翻译赶紧上前,小意地和莫德斯讲着,随后莫德斯说了几句,翻译就上前一步:“敢问两位好汉,是要算什么帐?莫德斯先生只是一个商人。再说了商场的事情那都是和气生财的,不至于下战帖。”
老大看着翻译这身打扮轻笑:“这年头狗活得倒是比人好。与他算算咱们兄弟的买命钱。”
翻译有些慌张,他也知道眼前这两个就是杀害五个洋人的人,为此他也不敢得罪,只能和莫德斯传递。
莫德斯明白了,脸上连忙笑道:“哎呀!这都是误会,那几个是没懂事,你们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小孩子做的事。”
“哈哈哈,画虎不成反类犬。”
翻译也是不敢言语,莫德斯也感觉到了自己肯定是闹笑话了,他收敛了面上的笑容。愤怒的说:“给脸不要脸。”
随后他示意这些手下动手,看着冲上来的人,老大让伽释在旁边掠阵,他迎上去打个痛快,这一拳拳直接冲击着肉体,骨头碎裂的呻吟,凄惨的叫喊声,也有酣畅淋漓的发泄。
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老大的对手,这里还有好几个洋人,身材健壮,体型高大,肌肉发达,老大就与他们比拼力气,你一拳我一拳的对轰。
莫德斯看着有些害怕,拿起手枪颤抖着对准老大,随后伽释发现了,脸色严肃,他是见过这种火器的威力。当莫德斯要动手时,眼睛一花,这把枪就出现在伽释手上,而莫德斯则是被压迫直接跪倒在地上。
老大余光看了,也不停顿,继续把这些人当沙包一样捶打。许久,当这些躺在地上哀嚎时,当这些人再也不站起来时,老大才喊了一句:“痛快!最近憋的气,可受老罪了。”
伽释也不说话,继续玩耍着手里的枪,他研究了一下,对着远处试了一下,“砰”,枪声响起,翻译跪倒地上,而这个莫德斯可能是刚刚跪伤了膝盖,整个人还没起身。
伽释很满意这个武器,他留着倒是再给某人。老大则是无奈,看着这个莫德斯他肯定不能留活口,所以上来直接就扭掉了他的脖子,只剩下翻译在那里一直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不关我的事情。”
老大嫌弃的看了一眼他:“国都人不大国都人。”随后招呼了伽释一声就离开了。
这边洋人商会没有了主事的,又在青帮的大力配合下,天剑港口的硝烟也告了一段落,这块诱人的蛋糕,马队也分上了,天剑成为了马队在国都最大 的据点。
想到这,伽释不由得怀念起自己宗门的据点,那时到处都有据点,他还想到自己建立据点时,与杜十娘的相知相识。
休整了几天,马队就出发了,按照他们的说法:“万里路就有万里金。”除了一些负责,其余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伽释也在马车上,他眼神毫无波澜,任旁边的老大说破喉咙,他也依旧不回复;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直接说:“聒噪!”
“嘿,怎么跟老大说话的。不是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多对老大好一点,你看看老大对你多好。”不等老大说些什么,军师在一旁就停不下去了,赶紧给他的老大辩护申诉,同时也提醒伽释。
伽释无所谓,老大摸摸鼻子也不好意思唠叨了,只说:“也不拿你的,就看看。”
伽释坚决不拿,就当没听到一样。
再次踏上路程,这一次他们的小船好像更稳固了。这一趟要去西藏,听说那里是圣地,最接近神明的地方,伽释倒是很好奇,最接近圣地,什么圣地?
他出秘境出来,要是想回就要从桂阳境内的梵净山进去。那里灵气充足,常年云雾缭绕,打开秘境入口也方便一些。
不过这次的货很迷惑,要求到了接,直接送到国都的京基重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