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zi)辛看着眼前男子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她实在无法忍受他那种谄媚而又油腻的样子,尤其是当他试图靠近时,更是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用力一甩,男子便在惊恐中昏倒在了一旁。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脸庞,思绪渐渐飘远,唤起了心底深处的回忆。曾经的他,身材魁梧,堪称人间第一,人皇的一击更是惊天动地,震撼皇天。他桀骜不驯,仿佛皇天后土都要为之屈服。那时的他,是如此令人敬仰和着迷,无数人对他倾心不已。
而当年的自己也是毫不逊色,驱逐外敌,战无不胜,英姿飒爽,威风凛凛。那段时光,至今仍令她怀念不已。
她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于眼前的人,只是些许的怀念和感慨,更加没发觉密陀已经苏醒过来,并挣扎着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决绝而坚定,仿佛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
好(zi)辛并没有留意他的离去,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个人的脸庞上,仿佛在追寻着那个曾经辉煌的时代。岁月如梭,如今的她或许已经不再拥有当年的风采,但那份骄傲和自信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之中。
刚刚走出竹林,他抬头仰望着蓝天白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一丝屈辱和不堪,毕竟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挫折;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解脱的喜悦与快感,仿佛压在身上的千斤重担终于卸下。
至于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伤痛和不舍,他选择了刻意忽视,并将它们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这些情绪或许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浮现,但此刻,他只想享受这份难得的轻松和自由。
全力奔赴,一路疾驰而行。在这个过程中,他决定将自己脱离地府之事传递给伽释,并向他请求一件至关重要的宝物——佛宗与密宗曾经合并时所拥有的遮元法器。这件法器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完美地遮蔽住持有者的气息。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心中有着更为宏伟的计划,那就是实现佛宗与密宗的再次合宗。这样一来,他们便能够汇聚双方的力量,共同追求更高层次的修行境界,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庇护。
他考虑的十分清楚,单单依靠他以及那几个老头子,根本撑不起,合宗,那肯定是最好的。如果不同意,那只能从长计议,眼下的做法,便是赶紧和释子进行一番交流,争取能得到释子的鼎力支持。
另一边,伽释跟杜十娘收到密陀的这一个消息时,两人正在赶路要回宗门的路上。
杜十娘疑惑说:“他这是?”伽释故作思考的姿态。他也搞不懂密陀的意思,但是他觉得这个好(zi)辛可能这么轻易的将他放出来,除非发生了一些什么情况。
面对着这些未知的情况,她俩显得十分的着急,生怕一个不稳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灾难。
伽释立即传信:“速到宛城,城门口见。”
然后他对杜十娘说:“咱们也尽快出发吧,想必是有什么特别要急的事情。”两个人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地方。
终于经过日夜兼程的追赶,他们终于到达了宛城的城门口。刚到没多久,两人正说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整一下,密陀就赶到了。
三人碰面,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是杜十娘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境界。她说:“肚子也饿了吧!不如吃吃点东西,再聊。”
在客栈里休整一下,订了包间叫了饭菜,三人没说话,还是在默默的享用着美食,宛城的烤鸭真不愧是天下闻名。这不知不觉中,杜十娘就吃了有小一半,好似察觉到了自己失礼,不好意思的低垂脑袋,脸色爆红。
伽释笑了起来,连忙说:“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密陀也是打趣道:“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了,东奔西走的。”
一阵嬉笑后,密陀开始了正式的表达:“释子,此番联系你实属突兀和不妥。”
“但是我却不得不向你表达一下,我开门见山的同你讲。”
“我想合宗。”
伽释诧异的看他一眼,说:“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密陀点点头,说:“合宗对你们来说也有好处,这几个老头子也不是吃干饭的。”
“我们也可以说相互合作这样子。”
伽释说:“这仅仅只是你自己的个人观点,你有想过他们会同意吗?”
密陀看了一眼杜十娘,正要咬牙说出来的时候,毕竟他的个人荣辱与得失不算什么。但是杜十娘好像明白了他那一眼的含义,说吃太饱了要出去逛逛,买点衣服。
伽释毫不犹豫的同意,因为他也有预料到接下来他讲的那些话,不适合杜十娘听。
密陀:“我个人倒是没什么,只是那几个老东西。活的也那么久了。知道的那么多,就这样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总要留点机会给他们发光发热吧。”
伽释:“所以你想劝我,提议合宗。”
密陀:“对。”
伽释:“作为一宗之主不好吗?你提出合宗这意思也就是说肯定是以我佛宗为主,这难道甘心吗?”
密陀:“我不适合带着他们走下去。”
伽释犹豫了很久,才说:“这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我答应了。”
密陀欣喜:“你也学着商人说话的模样,那我们各自回宗商量。”
随后他继续说:“既然都打算合作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我想要遮元法器。”
伽释:“这都还没有正式的合起来,你就开始讨要至高无上的武器了。”
密陀苦笑:“我需要它。”
伽释看着他,眼里闪过了然,上次见到的时候就感觉到他不对劲,元阳尽失,内里已经不能算正宗的佛家功法了,掺杂了一些黑暗的精神力在里面。
他拿起法器,递给他说:“需要的时候,说一下。”
密陀眼里悲伤闪过,随后吊儿郎当的得意说:“那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