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年轻混混,猛的见到一辆装甲车般的大家伙开了进来,心里一个哆嗦:“能够开得起装甲车的家伙,是他们这些小卡拉能够招惹的起的吗?”
夏泰洋和白水琴见到这熟悉的车辆,心里顿时有了安全感。他们毕竟是燕京的人,在花城这里,他们属于外来户。但是郑剑这个女婿,却属于花城本地人......
郑剑和简丹先后从车上下来。
见到夏泰洋和白水琴都躺在地上鼻青脸肿,一副狼狈样子。两人赶紧走过去,将他们给扶了起来。
“夏叔白姨,就是眼前这几个王八蛋打你们的?”
“嗯——就是这几个小混混,还勒索我们200万的拜码头费用和每个月20万的保护费。”夏叔话音刚落,就见郑剑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几个嬉皮笑脸的混混当中。挥舞着拳头,他像一阵狂风,所到之处,混混纷纷避让想躲避,但是他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火焰,每一拳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触之即爆。
不到一分钟,这七八名小混混全部被打趴在地。
所有人,不是手骨被打断,就是胸前肋骨打断,要么就是小腿骨被踢断,没有一人例外!
此刻,倒地哀嚎一片的小混混,此刻才明白,来者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起的主。
“说吧,谁派你们来这里敲诈勒索的?” 郑剑走到一个小伙面前看着他恶狠狠的问道。
这名小混混也是有骨气,被打断肋骨了坐在地板上,依旧咬牙坚持着,一声不吭,对郑剑的问候就当作耳边风,不做答复。
郑剑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二话不说,抬脚就朝他的小腿用力踩踏下去。
只听到“咔嚓”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随之而来的是那倔强的小伙杀猪般痛苦哀嚎。
郑剑看都没有再看眼前的小伙,迈步走到旁边的另外一个混混前面。
“我说,不要再打我了!我们是跟彪哥混的,他是花城南边这一带的老大。我们只是他手下的马仔,负责片区内的企业商家的保护费收取而已!”
“什么保护费开口就先交200万,然后每月再交20万,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那里有几个亿,更多......”
赶紧打电话叫你们的彪哥过来,否则今天你们一个人都别想离开这里。
郑剑知道,这群小混混只是欺软怕硬,如果不将他幕后的那位彪哥老大收服,自己岳父母他们想要在这里安心的经营印刷厂,估计是很难的。
只有一次就将他们打怕了,对方才不敢再来这里招惹他们。
那个小混混怕郑剑再踩断他一条腿骨,只能够慌忙的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彪哥,我和土狗他们八人一起出来东健集团西门斜对面的新开工厂收拜码头费,被他们给扣押并且打伤我们,快来救我们。”
“废物,出动8人,还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工厂” 郑剑隔着手机都听到彪哥在那边破口大骂。
手机被挂断了。
郑剑走到白姨面前,让她坐在自己的车的上车踏板处,然后在车上翻出了他的随车针包,很快就拿出一根银针,在白姨的脸部快速的扎了几下,她脸上的淤青快速散掉,浮肿的脸颊此刻也恢复了正常。
给白姨处理完伤势后,他又继续给夏叔处理他身上和头部的伤势。夏叔被揍的更狠一点,身上头上都有伤,因此处理时间更长一点。
等郑剑将两人身上的伤势刚处理好!
一辆迈巴赫疾驰而至,停到了印刷厂内的院子里,而迈巴赫后面,竟然跟随而来大量的摩托车,大概有20多辆摩托车,发出巨大轰鸣声。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一个拿着铁棍的年轻人。
瞬间,工厂门口的空地上,就聚集了大量的闲杂人。
郑剑叫夏叔白姨还有简丹,先上了自己的骑士十五世。然后按下了遥控将车门锁了起来。
一名中年男子走下迈巴赫,他身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但是掩盖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冷酷与霸道。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每一次目光交汇,都让人不寒而栗。
他扫了一眼现在躺在地下的手下,朝郑剑冷言道:
“这是你干的?”
“没错,是我!”
“好~~~在我的地盘上,竟然敢打伤我的兄弟,你是不把我彪哥放在眼里吧,先过去将他的双手废了” 彪哥开口就是先废掉郑剑双手,并没有将郑剑放在眼中。
两名小弟,冲到郑剑左右两侧,抬起手中的铁棒,就砸下去,妄图一把就将郑剑制服。
郑剑咬了一下牙,一个侧身躲过左边那小弟的铁棒,然后抬手在他手臂上一拍,他的手骨瞬间呈现90度弯曲,而手中的铁棒也顺势跌落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郑剑右脚轻轻一勾,那跌落的铁棒就被勾住弹了上来,他伸手握住铁棒,反手就朝另外一名来袭的小弟手臂敲过去,那小弟的手臂也是瞬间被击断。
还没有等其他小弟反应过来,郑剑已经手持铁棒如同猛虎下山,气势如虹冲入人群中。
他的动作迅猛而准确,每一次挥棒都带着破风之声,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呼和惨叫,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小弟们,此刻却如同羔羊般无助。
郑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同幽灵一般,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一声惨叫。铁棒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舞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郑剑的眼神冷静而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和怜悯。
那些小弟们开始恐慌,他们试图逃跑,但郑剑的速度更快,他如同死神一般,无情地用铁棒击打着着他们的四肢。这下小弟们真的感到怕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求饶,但郑剑不为所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打到他们怕为止。
战斗很快结束,郑剑站在人群中,四周倒下了一地的小混混。他喘着粗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诡异,盯着彪哥说:“这就是你的最强战力?”
此刻的彪哥,身边所有人都已经被打趴,他是唯一一个还站立的人,内心有点懵逼:“怎么会有这么生猛的人,自己带来的几十人,就这么被人放倒了,自己还豪横个毛线呀。”
“兄弟——这次算我们的错,招惹了你!你的拜码头费用和每月的茶水费我们免了,你看如何?”彪哥此刻放低身段,向郑剑求饶。
“带几十人打上来,现在被反杀,却想用免了这个子虚乌有的拜码头费用和保护费一笔勾销,你是把我当作傻子嘛?”郑剑笑着呵斥道。
“想下你能够给我提供什么,换取你的平安脱身吧!否则你受的罪不会比他们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