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驹啊,这话我是不是乱讲,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你就是咱们赢氏宗亲年轻一辈的领袖啊,你确实要比除 赢长青之外的公子要优秀啊。”
“虽然赢长青太子,要比你优秀,赢长青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可比性,他的才能,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 者。和他比,没有意思。可是,陛下,也不能如此偏袒啊。”
“太子赢长青的孩子,尚未出世,就给了他塞琉古城,这可是一个国家啊!”
赢课的这番感叹,何尝不是赢驹心中所想?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他是大秦的男儿,是嬴姓男儿,是未来大秦的栋梁啊,他怎么能甘心,自己同自己的同辈人,有着这么大 的差距?
而且,如果不是赢驹父亲赢侯的帮助,嬴政,也走不到今天,更不会有赢长青,以及赢长青的孩子。。
听完赢课的一番话,赢驹,沉默了。
他的眼里,浮现过复杂的神色,但是可以清楚的看出来的就是,他很纠结。
他非常的想要获得公平,不说和赢长青一样,但是至少也不要区别对待啊。
“伯父,您这话,赢驹受益匪浅,不过,赢驹既然为人臣,就要做好臣子该做的事情,不过,赢驹也会好好 的考虑伯父所说之话的。”
前两天才差点被斩首,赢驹此时做事,那是相当的稳妥,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再做 了。
“不过今日所言,是对陛下的不忠,赢驹呢,会忘记伯父今日所言的,不过,赢驹日后若是有什么想法的 话,也必定会同伯父商量。”
听完赢驹这番话,赢课呢,也是会心一笑。
“哈哈,好的好的,赢驹啊,果然是我大秦的优秀男儿,忠肝义胆,勇武传魂,和你父亲一样的优秀,今日 呢,确实是伯父多言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赢课,也转身离开了。
赢长青最近这两天,一直十分的焦,担心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很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想到那日,赢政不由分说的就将那些寺人和侍女处死,并且自己没有说任何一句阻止的话,赢长青,就很 愧疚。
愧疚的同时,内心也非常的不安。
“殿下,看起来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呀,是不是内史腾没有完全将殿下的疑虑,打消啊?”
薄姬笑起来非常的好看,倾国倾城这个形容词用在他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特别是最近怀孕之后,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光辉,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嗯,确实是有些心事,前两天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我跟你说的,父皇要让咱们的孩子,当塞琉古的王,这 件事情呢,害几名寺人和宫女被斩首了,我呢,现在就害怕,很有可能,话会被其他人听去。”
“特别是传到了别有用心的人的耳朵里,肯定会对咱们的孩子安全造成很大的影响。”
“不行,这段时间我得派罗网的人,来太子府,保护你了,总是提心吊胆的,哎。”
赢长青叹了口气说道。
“殿下,您多虑了,大秦的百姓,对您是多么的爱戴啊,百姓们巴不得咱们的孩子,是下一个赢长青呢,他 们怎么可能会害我们的孩子呢?”
薄姬的安慰,让赢长青舒心了一些。
“哎,塞琉古远征军回来之后,事情就变得多了起来,通商,戴娜的回归,都是迫在眉睫尚未解决的事 情。”
“不过现在你又怀着孕,我又没办法陪同戴娜去塞琉古,没办法亲自勘察一下地形,给商人们规划经商的路 线。”
赢长青一脸无奈的说道。
“殿下,回自己的国家,这事交给我就好了,您啊,得留在咸阳城,虽然托勒密四世要将托勒密的公主嫁过 来,我们很不开心,不过,您作为大秦的太子,联姻的对象,您得在大秦啊,不管是同意不同意,都得您自己 表态不是吗?”
戴娜公主,笑眯眯的走了出来,说道。
对于大秦,戴娜公主完全的喜欢上了,她远差不多快忘了自己是塞琉古的公主。
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戴娜公主亲眼所见,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强国。
“是啊,殿下哪里都好,就是桃花运啊,太旺了,我们这才多了三个姐妹,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呢,人托勒密 又要送过来了,哎,不知道这太子府啊,最后会有多少的姐妹呢。”
吕雉呢,知道赢长青不会因为开玩笑生气,所以开始嬉笑调侃了起来。
“姐姐,没事的,反正殿下最爱的,是薄姬姐姐,不是我们,有几个姐妹都是一样的,反正我们又轮不 到殿下陪我们。”
虞姬呢,这小妮子也挺机灵,跟着嬉笑调侃了起来。
“嘿,我说你们几个,好的不学就学这些嬉笑调侃的东西,谁教你们的,信不信我让李斯在大型的律法上, 加上一条嬉笑调侃罪啊~”
赢长青开始吓唬几个女的了。
不过,吓唬完之后,就是正事了。
他让其余的五个妃子,都悉心照顾薄姬,越是靠近产期,就越是不能大意。
老百姓们也在期待着薄姬为赢长青诞下子嗣的那一天。
那一天绝对又是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大秦举国上下,必定要狂欢一顿的。
因为权力被剥夺,所以,赢氏宗亲,做生意呢,也是屡见不鲜的。
“陛下,臣希望陛下能够批准臣外出塞琉古一趟,臣呢,年纪大了,官场之事已经不想掺和了,只想在还能 够动的时候都奔走奔走,给孩子们,留下更多的财产。”
来找赢政求批准的,自然就是赢课了。
他回去好好的,想了一番之后,最终盯上了罗马那个强大的国家。
他想要到这个国家去做做生意,但是并没有如实告诉嬴政。只告诉了赢政,自己要去塞琉古做生意。
至于其他的想法,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念。
他觉得自己毕竟是一个赢氏宗亲,在外邦,多少应该还是有些话语权的。